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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沿着小路回了家。
在家养了半个月之后,江树昕可算是好全了,四宝也终于是开口放她出门了。
不过江树昕也没急着去下海,虽然她是个渔民,但这天气还是太冷,她也是个有惰性的,索性就懒得去了,转而独自一人去了镇上,打算去李楚家转转。
李楚那小饭馆生意不错,来来往往的人,有熟客也有过路的;虽说不至于忙得脚不沾地,但作为仅有的厨子李楚也好不到哪去;不过虽然累,倒也乐在其中。
“你这什么时候开始给我供货啊?好几个问我要鱼的了。”
趁着得闲,李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江树昕说起了捕鱼的事情。
江树昕不急,自然是能拖就拖:“往年不都是开了春才开始,今年这么早?”
“还开春?你是不知道,这条街上卖鱼的都关门回家种田去了,我们可是独苗苗了!”
李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也是听别人说的,这偌大个镇子,卖鱼的铺子也好,摊子也罢,觉得卖海货行情不好,大多都不做了,总共算下来一只手也能数的清。
江树昕对此不觉意外,因为她自己也觉得卖这个赚不到多少钱,还每天累死累活的,费力不讨好,实在算不得一门好生意,但架不住她们的熟客多,所以这也是她们一直没放弃卖鱼这个摊位的原因之一。
“行行行,过个两天吧,届时一定准时送货过来。”
江树昕说完也没再继续呆下去,回村之前准备去一趟衙门。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刘捕头却直接找到了李楚家。
“江二,我正准备找你呢,没想到在这碰上了。”
“刘捕头?”江树昕招呼着他在李楚家的饭馆坐下:“我也准备去找你,你过来是要和我说什么?”
刘捕头坐下来,气喘吁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缓了缓之后才继续开口::“前段时间不是把余二宝和那个什么张文成关进了大牢,原本还好好的,那余二宝跟个废人一样在牢里瘫着。”
“结果昨晚有个新来的衙役,因为不太了解情况,就不小心把余二宝送错了牢房。”
说着又停下去喝水,江树昕有些无语:“你能不能说重点?”
“啊?”刘捕头尴尬的挠了挠头,“很努力的说起了重点:“他把余二宝和张瘸子放到一间牢房了。”
“什么,张瘸子?”忙完的李楚从后厨出来,恰好听见这句,十分惊讶的插嘴喊了一声。
刘捕头看着她点头:“是的,就是之前抓进去的那个张瘸子。原本我们都不知道,今早进去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余二宝已经死在了他的牢房里。”
“余二宝死了?”这回江树昕终于听到她想听的了,连忙发问。
刘部头又是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死了;他本来身子就瘫了,又没法动,被那个张瘸子足足折磨了一个晚上,今早衙役看见他那副样子都被吓了一跳。”
“那是得有多惨?”李楚好奇的追问。
刘捕头对着这两个姑娘有些欲言又止,他自己一个大男人看到那副情形都快吐了出来,着实不好说啊。
“但说无妨,反正我们也看不到。”
江树昕很无。
“就是……”刘捕头吞吞吐吐还是开了口:“那张瘸子不是半年前就被抓进去了,恰好又是因为余家那些事,他这个半年没沾过荤腥的老东西,直接将余二宝这个口不能言体不能动的男人都给强了,早上发现他的时候简直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越说越来劲的刘捕头绘声绘色的继续描述:“你是没亲眼见着,那满地都是污秽,白的红的黄的,屎啊尿什么的糊得牢房里到处都是……”
“呕!”
李楚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快快快别说了,要吐了。”
江树昕自己也跟着止不住反胃,早知道就不该让他说的。
“怎么说这也是衙门的疏忽,所以我寻思着还是和你说一声,到时候怕余家人闹起来。”
“没事的。”江树昕不太担心余家还会有人会为了余二宝而心软,“还是多谢你来跑一趟了,这件事全都是张瘸子做的,不是吗?”
听到这话刘捕头心里有了数,没多留便直接回了衙门。
等到刘捕头一走,李楚就忍不住开口:“没想到这张瘸子也是个狠人啊,口味不仅重,折磨人的手段更是一流啊。”
“嗯。”
江树昕兴致缺缺,当年那该死的余老汉差点就将四宝卖给那张瘸子了,如今陡然听到张瘸子所做的事,江树昕都不禁后脊发凉,还好还好,四宝遇到了自己。
见江树昕这副模样,李楚也不禁想到了先前发生的,连忙闭上嘴不再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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