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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虽然喝迷糊了,但也没睡死,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他生理性厌恶,刚想挣脱便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烟草味,那味道是陶桃这些年早就刻在心里的。
陶桃吃力得睁开了眼,想看清面前的是是不是宋蝉喧,不过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颗脑袋,也看不清人脸。
陶桃的手勾在宋蝉喧的脖子上,冲他打了个酒嗝,咧嘴笑了下。
“谁啊……”
见他醒了,宋蝉喧低头看他,脚步放慢了些,用脚踢开了卧室的门,一边将他放在床上,一边替他理了理头发,柔声道,“是我。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喝酒吗。”
陶桃没太听清他的话,就听到他说喝酒的事了,便不高兴得皱起眉来,冲宋蝉喧翻了个白眼。
“我就喝……我就喝!要你……嗝!要你管……”
陶桃这般大胆的话倒是没让宋蝉喧吃惊,不过却让外头的郑经理有些惶恐。
跟了宋蝉喧这些年,他还从没见过有人敢这样同宋蝉喧说话的。
郑经理正屏气凝神等着宋蝉喧的反应,可只听到宋蝉喧半是哄骗半是迁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好,不管你不管你,快睡吧。”
郑经理惊得下巴差点砸在地上。他愣愣得看了眼那扇门,心里有些没主意。
之前他一直以为宋蝉喧是不在乎这个弟弟的,至少是不那么在乎。可现如今郑经理又觉得,或许宋蝉喧对陶桃,除了利用之外,也余有些许温情吧。
只是在这样的家庭里,在夫人的控制之下,这份温情还留有多少生存空间,恐怕连宋蝉喧自己都不知道。
宋蝉喧安顿好陶桃后便走了出来,见郑经理还在,他的脸色冷了冷,抬起下巴朝地毯上躺着的亓予看了眼,“把亓予弄走。”
郑经理这才回过神来,应了声便快步走到亓予身边,一把将亓予拽了起来,半抗在肩上像拖一头死猪一样给拖了出去。
屋子里静下来后,宋蝉喧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解开袖扣,撩起衬衫袖口收拾起杂乱的客厅。
第二天一早陶桃就被胃疼给折磨醒了。他虽然酒量差喝了点酒就神志不清,但胃不舒服喝不得酒,第二天总是要疼得抽筋,这会儿头疼胃疼搅得他浑身难受,喘气都有些费力,只好爬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胃药,扣了几粒胃药出来又发现屋里没水,只能撑着身子往外走。
陶桃走到客厅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和亓予喝的酒,看了眼沙发才发现没有亓予这号人,就连昨晚那些酒瓶和炸鸡骨头都不见了。
陶桃觉得有些瘆的慌。
“醒了。”
宋蝉喧从客房走了出来,理了理身上的衬衫,笑着看陶桃。
陶桃被他吓了一跳,往后急急得退了两步又扯得胃更疼,当下脸就白了。
宋蝉喧没多想,只当他是吓到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又走到厨房倒了两杯温水,将一杯推到一边,“昨晚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怕是有些不舒服,先喝点水。”
陶桃还是没回过神来,呆呆得走过去用没有拿药的手端起杯子抿了口,有些温度的水让他的胃舒服了些许,但还是疼。
陶桃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来,抬眼看着宋蝉喧。因为刚刚起来还没整理头发,所以他看上去比以往干净利落的样子要多了些朝气,陶桃很喜欢他这样。
想起昨晚自己喝醉了的样子,陶桃抿了抿唇有些紧张,“哥……昨晚……是你照顾我的?”
宋蝉喧“嗯”了一声,不客气得拍了拍他的头,“不是说了不许喝酒吗,怎么不听话。”
还不等陶桃回答,宋蝉喧接着道,“罢了罢了,就只一次。”
“我让郑经理买了热粥来,你洗漱完来吃,待会儿不是还要出去吗,不要耽误时间了。”
宋蝉喧的话让陶桃突然从欢喜和幻想中惊醒。他刚刚还在想宋蝉喧是怎么抱着自己回的房间,又是怎么把自己放到床上的,自己有没有对他说什么,他又是否对自己说了什么。虽然记不得昨夜的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没被换下,可陶桃光是想想都觉得高兴。
但宋蝉喧没让他高兴多一会儿,此刻他用温柔的声音说着公事公办的话,陶桃这才明白他昨夜来恐怕只是想说这件事,而他包容自己昨夜的任性和叛逆甚至愿意在这里留下一夜,给自己这样一个清晨的念想,也不过是为了这次的任务罢了。
陶桃心中陡然一凉,就连胃疼也不那么明显了。
宋蝉喧没留意到陶桃的反应,他微微抬手轻轻抱了抱陶桃,但并未触碰到他多少。
宋蝉喧的呼吸就在陶桃脸侧,每一次传来的温热都让陶桃觉得这呼吸的温度既是温柔乡,也是杀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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