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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
守卫的脚步声消失在殿外。
薛惊昼看着这幅画,笔触力透纸背、入木三分,画得颇具神韵、惟妙惟肖,倒也是用了心的。
只是……
“开门三十四次,翻窗十六次,试图隐身出门九次,砸墙七t次……”他不自觉笑出了声。
罢了,薛惊昼把画收起来,刚要起身,薛薜从殿外走来。
行礼后,望见他难得流露出的愉悦之色,薛薜不禁也牵动嘴角,“尊上可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薛惊昼甩了甩袍袖,“没什么,我要去陪一只好动的小猫出门。”
一瞬间的失落后,薛薜明白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怕耽搁他的时间。
“有事?”
“先前尊上亲自动手杀掉的那个小宫娥,属下已经查出来了,是闻人忌所为。”
意料之内,“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消息随时来报。”
薛薜听令,脑海中又浮现自己刚追踪到的,闻人忌正在调查薛同云身份的消息,狠了狠心,终是没有禀报。
“今夜……今夜还是属下带人随尊上一起出门吧?”她试探着问。
“不必。”
薛惊昼毫不犹豫拒绝了薛薜,昨夜到现在小猫已经炸毛了,再带这么多人盯着她,恐怕会更惹她生气。
薛薜的目光固执而冷硬地追随那个远去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见,被夕阳的余晖晃得眼睛发疼。
竹苑里,薛同云整个瘫在摇椅上闭目养神,身子随着摇椅前后晃动。
她把自己折腾累了。
也把系统折腾没电了。
人困统乏,双双失去了平日的警觉,连薛惊昼出现在屋内都没有察觉。
薛惊昼悄无声息坐在她画画时所坐的太师椅上,视线一一扫过她留下的痕迹——椅背上挂着她用来擦毛笔的干巾,案上摊着她没用完的宣纸,砚台里残留着还未干透的墨,五六支毛笔横七竖八胡乱摆放。
一片狼藉,却意外让他整颗心都安定下来。
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薛惊昼卷起袖子,捡起毛笔放到笔洗中逐一清洗,然后挂到笔架上。
薛同云被水声惊醒,睁眼便瞧见他垂着头为她收拾残局的模样。
心蓦地一软。
她故意不出声,就这样看着他。
温柔的目光落在身上,薛惊昼有所察觉,但也没有开口说话,默默打理好一切,连她画废的几张纸也都收起来,保存在芥子空间内。
桌案整齐干净,恢复如初,他抬起头。
视线隔空相接,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在玩谁先说话谁就会输的游戏。
薛同云心里存了气,有意要晾一晾他,看似表面岿然不动,实则在心里写完了八百字小作文。
【请问,主人公这一番动作,又是洗笔又是擦桌子,代表了他什么样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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