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怎么样,包养我吗?”舒畅一边抽着烟,一边慢吞吞的软软问我。
我纳闷的问她,“你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啊。”
“不是钱,是空虚,你懂吗?”舒畅用一种空荡荡的声音轻轻的说。
那天晚上,我和舒畅把两瓶红酒都干掉了,什么也没干,就依偎在一起在沙发上坐到了凌晨一点多,开始还是彼此聊着各自的感慨,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彻底成了听众,舒畅似醉非醉的述说着自己的一切,从懂事开始一直说到现在,甚至都不需要搭腔,就像她只是在自言自语的背诵自己的故事。
直到最后一口红酒喝干,到了凌晨一点半,她述说的声音才慢慢的低沉下去,最后彻底没了声音,醉倒睡着了。
我这才把她横抱起来,放到茶室里的床上,轻柔的帮她褪下高跟长靴,又帮她慢慢褪下身上的紧身连衣裙,她没穿胸罩,只连衣裙的里衬上贴着两只乳贴。
从她双腿上褪下连衣裙时,舒畅迷迷糊糊发出呓语,痴笑着断断续续的说,“随便操我吧,老娘今晚彻底送你了。”
直到把她脱的一丝不挂,再盖上毛毯后,舒畅这才安安静静的睡着了,连呼吸都轻柔均匀了起来。
看着她凌乱长发披散在恬静白皙的脸蛋上,娇艳的红唇上还残留着几滴红酒的酒渍,忽然感觉她很可怜。
之前她那带着几分惫懒,几分磁性的倾诉,似乎还在耳边荡漾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虽然已经安静下来,但依旧灯火璀璨的江中夜景,少有的放空了思想。
舒畅也才三十刚出头,她的人生虽然才走了小半,算不上悲剧,但也确实很是起伏不平。
十六岁前,她父亲还没被双规前,她的生活真的很是幸福,但她父亲双规出来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生活顿时急转直下,在银行当客户经理的母亲被干脆降职到了柜台,不到两年,更是干脆抛弃了舒畅,人间消失了,舒畅舅舅说,是跟着一个外省富商私奔了。
于是,未满18周岁的舒畅被迫辍学,进入了社会。
没有钱,存款什么的本来舒畅也不清楚,有的只是她父亲死前给她留下的一套三居室房子,父亲的突然离世,母亲的不声不响抛弃,都让舒畅感觉到人生的恶意和深深的失望。
而自小的养尊处优,又让她独立进入社会后,完全没了方向,兼职,打零工什么的,根本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于是性感惹火的身材和姿容的秀美成了她唯一的本钱,先是给一个小富二代当女朋友,被人玩了两年玩腻了就直接弃之如敝履,随后又傍上了一个南方富商老头,这一混就是三年,那个老头虽然出手阔绰,但却是个性变态,每次跟老头在一起,舒畅都会被蹂躏的第二天下不来床,不是老头老当益壮,而是有心无力只能借物,玩性虐。
捆绑,皮鞭,滴蜡,假阳具,只有想不到没有用不上,那三年舒畅被折磨的几乎每次看到那个老家伙都心惊肉跳。
三年后老家伙住院弥留之际,舒畅又跑去南方在医院看护了老头小半年,直到把老头送走才回来,当然老家伙没有给她留一毛钱遗产,不是不想,是根本没有了,钱都让正房老婆和儿女卷走了。
虽然在一起时对老家伙又恨又怕,但真在眼前送走了,反而还会有一种失落的空虚感,回来后的舒畅,靠着自己的积蓄倒也算小小的财务自由了,为了排解自己的空虚寂寞,就沾染了软毒品,药劲上头时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但药劲过后随之而来的反而是更加深刻的空落。
之后就认识了赵东,不到两年的婚姻生活,到也让舒畅体验了一次结婚的感觉,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吧,甚至还有些厌倦了。
所以归根结底,舒畅的需求从来不是金钱的满足,而是感情的寄托。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都出去忙了一阵,再次回来时,舒畅也才刚刚睡醒,坐起来伸懒腰时,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毫不介意的光着雪白滑嫩的身体下床,然后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懒洋洋的跟我说,“你这床绝对差评,一点都不舒服,去给我拿早餐来,我饿了。”
“行啊,你等会,我安排后厨给你单做一份。”
发现我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视,舒畅还故意岔开双腿,把自己两腿间完全暴露出来,带着充满诱惑的磁性声音曼声笑着说,“来呀,昨晚没来得及满足你,现在保证让你满意。”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软椅上没动,但却故意分开了双腿萁坐着,满眼挑衅的望着她。
舒畅格格轻笑了两声,扭着自己曼妙迷人的腰肢,光溜溜的走到我身边,然后跪坐下来,轻柔的帮我解开裤链,掏出半硬的肉棒,一边用小手轻轻撸弄着,一边促狭的望着我,坏笑着小声说,“主人,人家可是饿的厉害了,要是一会儿咬住你那根棒棒,可别怪人家哦。”说完就张开小嘴一口吞下我的龟头,时快时慢的吞吐吸吮起来,还发出阵阵噗叽噗叽的水声。
舒畅的口交技术真心不赖,几乎不亚于雅雯的专业水准,只是欠缺一些舌尖上的灵动。
靠坐在软椅上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番后,我这才站起身,把一丝不挂的舒畅按伏在办公吧台上,舒畅很自觉的将浑圆的蜜桃臀撅高,点着脚尖岔开双腿,将那瓣粉嫩中透着水色的蜜穴口正好对上我肉棒的高度。
昨晚我是凌晨三点多才睡着的,也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邪火正盛,粗长肉棒凶悍的在舒畅紧致柔软的多汁蜜穴里横冲直撞,舒畅迎合著我的抽插撞击,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一点都没有敷衍的虚假感,虽然我感觉她就是在哄我开心。
尽情的发泄了一番后就是毫不客气的内射,这才惬意的提起拖拉在脚踝上的裤子重新收拾好,坐回自己的软椅,舒畅一手按在自己湿漉漉的小蜜穴口处,半弯着腰,慢吞吞的进了盥洗室,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时,回头对我笑嘻嘻的说,“我要煎蛋,两个,单面煎,还有一杯热牛奶。”说完就完全没入了盥洗室关上了门,在里面还喊了句“其他你帮我点吧,我要吃的饱饱的。”
对于舒畅跟了我,赵东似乎还挺开心,按他的话说,“说真的,这女人在床上绝对没的说,废水不流外人田吗,在你那我也能够到,顶好顶好的。”其实,舒畅严格意义上并不算被我包养了,因为她并没有管我要过钱,除了一些我买来增加情趣的衣服外,她都是自己买自己的。
虽然我没有干涉她的私生活,但在毒品方面我却下手了,绝对不许她再嗑药,而且是非常严肃的禁止,起初一个月里,她还跟我又是吵闹又是翻脸的,不过被我不轻不重的揍了一顿后,就不言语了。
我自觉根本没下重手,但她的皮肤太娇嫩了,到底还是被我揍的身上青紫了几处,揍完她,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蜷伏在我脚边娇喘的舒畅,也是有点后悔刚才的下手尺度。
“我也是第一次打女人,力度和尺度没经验,对不起了。”我努力道了个歉。
“好,我等你下次注意。”舒畅躺在地上用一种欠揍的语气回怼着我。
“你可能误会了,下次我会注意再加一些力度。”我淡淡的说,抬脚踩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赵东管不了你是他心软,我可没他那矫情,记住,下次我会打你那漂亮的脸蛋。”说完故意将踩在她胸脯上的脚拧了两下。
舒畅闷哼了一声,“随便你,王八蛋,有种就打死我。”嘴上是一点都没怂,这让我刚才还有些后悔的情绪直接烟消云散,取之而来倒是还想再揍她一顿。
第二次动手揍她,是又一个月后,小峰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舒畅在一家慢摇吧里,八成又是要嗑药了。
我开车过去,果然,她那包房里茶几上还散落着不少K粉和摇头丸,其他几个年轻男女明显上劲了,我推门进来时,都还在那里跟着轰鸣的音乐疯狂摇摆着,我二话没说,直接过去一把拉起坐在最里面的舒畅,舒畅一边用力挣扎着想甩脱我的手,一边尖叫着骂我,我回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直接就把她抽的懵了,然后握着她手腕的手,变成了扯着她的头发,一路从包房里把她扯着带出了慢摇吧,小峰就跟在我俩身后,不过,却没有人过来英雄救美,就是舒畅包房里那几个货也都在错愕间茫然了一会儿,又再次疯狂摇摆起来。
把舒畅粗鲁的塞进车后座,小峰过去驾驶位开车,我则冷着脸坐在舒畅旁边,舒畅倒是挺冷静的,还有心思整理被我扯的散落的发髻,车子开出去后,我回手就在她小腹上抽了一记,舒畅顿时就跟一跟弯腰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我扯着她刚整理好的发髻,贴着她耳边,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吼,“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你再碰毒品了,今晚这顿打,你挨定了。”舒畅居然还一边疼的直呲牙,一边笑着小声说,“我说我刚才一点都没碰,你信吗?”我愣了一下,回想一下,居然发现,好像舒畅说的应该是真的,要不她现在不可能这么清醒的跟我说话。
小峰把我和舒畅一起送到了舒畅家就回去了,在舒畅家的客厅沙发上,我就有点小尴尬了,又实在不好意思拉下脸道歉,索性也不说话就闷坐着,舒畅倒是一脸轻松,进屋直接就甩掉高跟鞋,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卧室,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寻思等她出来就胡乱找个借口撤了,省着在这保持着尴尬。
结果我正琢磨着,舒畅就从卧室出来了,而且还穿着一套SM的皮衣皮裤,胸部和下身都是光着的,只四肢和纤腰上严严实实的裹着紧紧的皮衣,出来岔开着双腿一站,快到大腿根的套筒皮靴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咔咔脆响,还真是一股子扑面而来的SM女王气质,笑的一脸兴奋,“喜欢吗?好看不?”舒畅就像个刚得了奖状的孩子一样,满眼期待的望着我。
“你不是想我当M吧?”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啊。
舒畅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让你虐我的,刚才在车里不是说这顿打我挨定了吗。”说完又再次一脸兴奋的笑着问我,“喜不喜欢呀?我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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