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以及末尾处的一声哼笑。
看得出,这人太傲了。
但荆微骊,也着实因这句话心里被抚慰不少:“那只狸奴是王爷的?”
“不是,”樊封摇头:“来礼佛的路上偶然撞见的,它黏人,追着本王不肯走。”
还想再问两句,可话还没吐露,就被面前人抢先一步:“别管那只猫,不如你同本王说说你的事。”
“我?”
“是啊。比如,你为何会在这里哭?”最后一个字被他咬重,却又念得没有那么慷锵有力。
酥酥麻麻的一句话传进耳朵里,荆微骊的脸更红了。
按理来说,她是闺阁女子,而他是毫无瓜葛的外男,这些话她决计是不能提的,可不知为何,听见他这么问,想起他方才的关切,荆微骊的心尖尖软得又快又厉害。
那句“别哭,会不好看”,是母亲生前经常对她说的。
可现在母亲不在了,却有这么一个人说了同样的,她怎能不惊骇,又怎能视他为寻常的外男。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
她声线娇软,啰嗦又絮叨地冲他解释了事情的全貌。说完这些,又因为自尊心被刨开的缘故,双腮通红熟透,根本不好意思抬眸看他的反应。
反观樊封,则一脸平静。
小心翼翼地偷瞄他一眼,荆微骊没有看到意料之内的表情,心思缓和不少。
沉默半晌后,樊封叹气道“因生平所致,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你,但若是你想要教训那个庶出的弟弟,本王倒是可以代劳。”
他说的极为简单,但也轻而易举地勾起来荆微骊非常不美好的回忆。
双手架在胸前,她赶忙连连摆手:“这倒是不必。”
说完,又悻悻地放下手:“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与王爷无关的,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樊封欲再语,可当瞧清楚她嫣红的眼尾时,所有硬邦邦的话皆化为虚无,他有些不舍得再把事情摊开伤她一次。
这时,门槛外又传来两声喵呜。
是不久前才跑走的那只猫。
小家伙胆子还是大脾气还是怪,步子迈得优雅,靠近后直接扑进了荆微骊怀里,撒娇似的在她怀里闹腾。
荆微骊的脸唰得一下更红了。
她今日出来没有束胸,里面只有一层软绵绵的小衣裹着,哪里禁得住这野孩子这般闹腾。
怕被面前人瞧见端倪,她手忙脚乱地将猫又塞还给了樊封。
没有察觉到她的窘迫,樊封接住猫,阻断了后者妄图再跳回去的冲动:“不喜欢?”
“没,很喜欢。”她小声地解释:“喜欢猫,也喜欢那只镯子。”
锢猫的手猛一紧,疼得小家伙嗷嗷乱叫。
他讪讪松开了手,耳根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纵然只有不起眼的丁点大小,却也足以证明他被震得难以自拔。
喉结滚动,他声音更为低沉喑哑:“那,是更喜欢猫,还是镯子?”
作者有话说:
猫:没人替我发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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