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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一些,任务目标还被锁在滔天的火海里。
墙面平滑高耸,不像山体可以爬,就算她引走所有小混混,裴钰也活不成。
她挥舞着斧头,努力回想第一次做任务时学的功法。虽然这具身体没有内力,但一些招式依旧实用。
“哎呦。”一个小混混被砍伤腹部,抱着肚子倒地。
孟晚脸上溅上鲜血,背后是烧红了天的火舌,衬得她妖异极了。
不知县令侄子做了什么,这么大动静,街上居然一个人没有出来。
这也方便孟晚出手,不一会,一群小混混都七扭八歪倒在地上起不来。他们杀人放火都是为财,可不会傻到赔去一条命。怂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孟晚今日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院门是被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子堵上的,孟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石子移走。
裴钰脸热得红扑扑,眼也是红的。
他看着遍体鳞伤的孟晚,心忽然动了一下。
第29章寡夫(6)
两人不敢住客栈,连夜回了村里。村不比镇上鱼龙混杂,姓许的能耐还没这么大,将手伸到这里。裴钰要回家,孟晚带他拐了个弯,敲响孟小莲家门。
孟小莲不但是乡绅之子,还是村里里正孟宣的正君。这正是孟小莲与许丰结怨的原因。原本那县令之位已经是孟宣的囊中之物,结果许丰仗着是郡通判的女儿,将这位置抢去。孟宣为人厚道老实,答应容留二人。
次日,比孟宣写出诉状更快,一大早,县衙官兵便将孟家团团围住。
许丰与许蔷在最后方,旁边放具盖了白布的尸体,据说是昨夜那些混混之一。颠倒黑白,给人泼污水是许丰的强项,三言两语,就将裴钰塑造成个凶残易怒,一言不合就提斧砍人的形象,让孟宣赶紧交出来裴钰。
周边围了一圈不明就里的村民。
“说起放火……”许蔷大声道:“之前山里不是死了个混混?也是死于失火,会不会也和陈裴氏有什么干系?”
许丰道:“没谱的话不要乱说。”
说话间,便见一年轻女子提着斧头,从堂阔宇深的庭院里走出来。
官兵们纷纷亮出长刀,严阵以待。
孟晚笑了笑,冲许丰道:“大人怕是眼神不好。昨日砍人的是我。而且也不是因为口角。”大庭广众,她将扣在裴钰头上的锅揽过来一半,推回去一半,指着所谓证人:“是因为这些小混混趁夜放火,还堵住大门,为了保命,草民也是不得已为之,还请大人明查!”
丢掉斧头,孟晚言辞恳切,风度翩翩,很能唬人。尤其和这些个獐头鼠目,目光躲闪的小混混站在一起,更显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她意味深长道:“而且昨夜草民二人呼救,动静闹得那样大,整条街居然都没一个发现,这群人背后的大树不可谓不大。大人,还请您给草民做主啊。”
许丰许蔷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这孟晚牙尖嘴利,三言两语,就把裴钰摘得干干净净。
他们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抓孟晚?当然不是。
许蔷是为裴钰的生意,许丰是馋裴钰的身子。带回去个孟晚有什么用,江阴孟家的人,惹祸上身么?
许丰目光阴晴不定,看着孟晚,威胁道:“孟小姐可想清楚了?杀人安死罪论处。”
孟晚不卑不亢道:“我朝律法,正当自卫不必偿命。”
许丰冷笑:“既然孟小姐这么说,本官就得好好查一查,这是杀人还是自卫,来人,将孟晚带回县衙。”
一队人浩浩荡荡地来,浩浩荡荡地走。
许蔷在轿子里问许丰:“姑姑,现在怎么办?咱们想抓的可不是孟晚。”
姑侄俩圆脸塌鼻,绿豆小眼,长得如出一辙。
许丰慢悠悠道:“傻孩子,抓过来孟晚,裴钰也跑不了。”
许蔷不解,许丰捻起一块糕:“裴钰那人,最受不得恩情。现在孟晚就像这块糕,任咱们揉圆搓扁。”微微用力,那糕点就变成齑粉:“想要救孟晚,还不得求咱们?”
“可孟晚是江阴孟家的人?”
许丰不屑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旁枝,出来混这些日子,也没见有人来找,可见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这种人,只要不给人弄死,再好酒好菜哄一哄,她还能翻出天去?况且她这样跟在裴钰屁股后头,为的什么?为的不也是那具身子吗?这些日子还没得手,估计早不耐烦,待我尝个鲜,将人送她一夜,呵呵,说不得她还要感激涕零。”
孟晚被带走后就杳无音信,也不开堂公审,裴钰在孟宣家住得不安生,孟小莲近日与他熟悉后,可怜他遭遇,待他便如亲弟弟一般。看他如许丰所料,从自己家里翻出来所有银两,向自己告别更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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