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会整垮郝家,郝江化死定了,郝小天都快被切了,这辈子也完了,我对他没兴趣。郝家还有四个孩子,我不多要,只要一个,我被郝家人伤害,就要从郝家人身上讨回来。”
沉默,我在沉默,半晌:“我在父亲墓前发过誓,我要毁灭郝家!郝老狗必须断子绝孙!”
“你放心,郝家那玩意害人,等报复够了,我会把它割下来。”吴彤冷声道。
盯着俏丽容颜那明亮眼眸流露恨意:“成交!”
吴彤起身,抓过手包,从里面翻出一个U盘,抛了过来。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吴彤道,“你应该知道,这笔交易不是一次能完成的。”
“我没这么天真。”缺少互信的情况下,只能是阶段性交易。
“里面有郝江化行贿高管的记录,其中一条是郝江化曾经高价买过唐三彩玉碗一对、清代郑板桥真迹一幅、羊脂玉净瓶一个…你有影响么?”
吴彤这话让我一愣,一番回忆:“几年前郝江化去北京拜年,这是给我岳父母礼物。”
“郝江化送大礼,或许就防着一旦出事,就把白家拉下水。白家虽然势大,做不到一手遮天,要是传开了被白家政敌一利用,受贿巨大足够坐牢了。”
我心一沉,岳父当初确实收了,郝老狗投其所好,却是是个污点,但要说受贿也过了。
郝老狗送不起这样大礼,肯定是李萱诗的钱,自然也就是左家的钱,这事有理由说道,不会伤到白家,但也是个麻烦,容易被做文章。
“我知道这件事斗不垮白家,但难保郝江化手上不会有什么制衡白家或者要挟的把柄。”吴彤饶有意味,“郝江化敢碰白颖,有恃无恐,要么吃定白颖会帮他,要么就有把握白家不会动他,想要扳倒郝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就是我和筱薇姐搜集了证据,却没有行动的原因。白颖和白家,你绕不过去的,你想过怎么办?”
吴彤说的没错,囚徒计划虽然在推进,但白家我确实绕不过去。
抹黑岳父受贿或许是郝老狗的一种要挟,但他真正的底牌,大概就是他和白颖生育了两个孽种,一旦郝白奸情被捅破,白家想要介入的时候,他就把真相公布,那么岳父母该如何呢,真会狠下心肠对付两个外孙的生父?!
这一点我不得不顾忌,所以任凭王天这个身边人偷阅那份DNA亲子鉴定报告,以此试探岳父的反应,但现在还没有回应。
“走一步算一步吧,扳倒郝家也未必要靠白家。”我没有坦露,我从未寄希望白家,左家的屈辱只能由左家人洗刷。
吴彤想了想:“你有没有想过,把白颖拉回身边。有她帮你,你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白颖…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拉回,她根本不明白两个月意味着什么。
一面跪求原谅的机会,却不肯坦白,更加一头热地扎到郝家沟这个漩涡,她活在她的思维国度,却从不信赖她的丈夫,更谈不上倚靠…随她去吧,等她折腾够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你应该还有没跟我说的吧。”
“那你的报复计划能跟我说么?”
有些话很难言尽,单纯的交易,做不到推心置腹。
“再补个约定吧。”吴彤这时候说,“我们没有信任,这交易是互利互惠,那么互相尊重吧,说出口的,不允许欺骗,不能说的,可以先隐瞒。”
“好。”我同意了,这算是求同存异,暂时确保同的部分,一旦违背,交易便中止。
“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回答。”我看着吴彤,“郝家那些女人迷恋郝老狗,是因为他器大活好,还是因为大补汤,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吴彤澹澹一笑:“人心。”
“你真的觉得她们迷恋郝江化?”
“她们只是离不开而已。”
“你真觉得大屌能征服她们?还是一碗汤药能摆布?”
“心要是丢了、烂了、臭了,人就变成行尸走肉而已,渐渐也有习惯了。”
“她们不是被肏服了,而是麻木了…对一切都习惯并且接受,日子久了,她们也会给自己找理由。”
“郝江化是大树,她们就是藤蔓,你想砍树,就要小心别被藤蔓缠上,因为她们不只懂得用身体缠绕,更会想办法吸干你,结果就是树没砍倒,你却倒下了。”
“这么说,郝家就你一个人清醒?”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不怎么贪。”日夜隐忍的见闻,练就能审视郝家的火眼金睛,就算是岑筱薇念念不忘母亲的死亡真相,一心憎恨白颖为她的京哥哥叫屈,可是只要那个人做出一些许诺,岑筱薇便会被动摇,甚至满心期待着幻想,殊不知被妒忌蒙蔽双眼,更不用说大院里的女人。
心绪沉浮,我示意吴彤去洗一洗,笑靥回眸:“要不要一起?”和美女一起洗澡,是男人都喜欢,但我没有兴致乏乏,一种澹澹的疲倦,不是身体,而是心里,交易嘛,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真是虚伪,上都上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这不好吧,她已经够可怜了。”
“可怜?你可怜郝家的女人,那谁可怜你?”
“就是少装烂好人,都怪你当初烂好心,才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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