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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拉着和峤便要往外走,还没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道:“一会儿我派人去谢侯府送信,今日便留在此一道吧,晚些时候我顺道送你回府。”
这话是对着谢芙说的。
“啊,好。”谢芙一怔,看着白景旭与和峤走远的背影,后知后觉的答应下来。
白景旭想到刚刚谢芙傻愣愣的表情,忍不住心想,真是个傻子,也不知嘉歆同她一道会不会被她给带傻了。
“景旭,在笑什么?”和峤看白景旭自娱自乐的笑着,发问。
他见过数次景旭与先前那个女孩说话,有时说不了两句,有时又能扯上几刻钟,每次过后景旭都会较平时爱笑一些。
“啊,没什么。对了,子仪,前几日不是听你说离京,当时你也没细说。”白景旭问道,“是又与青松大师出外游学吗?”
和峤看向远处,又收回目光,“不是去游学。京中尚无消息,想来过几日便会传开。边境处不知何故爆发了时疫,已死亡数千人。事关重大,边境将士众多。我已向皇上请旨前去支援,不日圣旨便会下达。”
白景旭听到死亡数千人时,一惊,“时疫?我隐约知道些,你也知道我父亲回京耽误了数日,他寄回的书信倒是提过一笔,只是恐怕那时还不甚严重,他在信中也未太在意。竟已这般严重了吗?子仪,此去甚是凶险啊。”
和峤淡淡的笑了笑,知道景旭替他忧心,“我知道,我师从大师,学得一身的医学本领,本就该在此时站出来,学以致用,治病救人。景旭勿忧,我会小心的。”
白景旭听了,不再就此多言,只道,“希望不久的将来,我能与子仪并肩作战。”
和峤神色微动,不知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顿时眼睛亮灿灿的看向白景旭,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展眉一笑。
月下风清,院中石桌上摆了几道清秀小菜。
桌前四人笑语宴宴,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谢芙尝了一口金玉软枕,不由得道,“太好吃了,想不到你们厨艺竟这般好!”
“这道菜是我做的。”一旁白景旭假装不经意道,得意得瞥了一眼和峤。
和峤闲笑看着,伸手替嘉歆夹了一筷子菜,催促道,“尝尝我手艺如何?”
嘉歆难得见和峤这样孩子气,有些新奇。
和峤浅酌了几杯清酒,白皙的面颊上透出红意,低声对一旁嘉歆道,“嘉歆,有没有想听的曲子?我为你弹奏一曲。”
他声色因饮了酒有些暗哑,较平日很是不一样。
嘉歆立时点头,斟酌着要听什么好。
突然旁边“咚——”的一声,不知什么掉在地上。
白景旭正瞧见和峤有些东倒西歪,碰倒了一旁的酒杯,连忙上前将他扶住,看着他酡红的双颊,取笑道,“子仪不能喝酒,还逞能,几杯便醉了。”
说着,将和峤往里屋扶去,一旁的墨砚连忙上前帮忙。
白景旭将和峤安置好,看看天色也有些晚了,看着石桌旁正凑着脑袋窃窃私语的两个小姑娘,上前一手拎起一只,道:“打道回府喽,别喝啦!”
白景旭将两个女孩轻轻的扔进马车内,自己却没进去,与车夫一道坐在外面。
“先去谢侯府。”他吩咐车夫道。
白景旭吹着冷风,脸上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听到马车厢传来两个女孩笑闹的声音,面上也染上几分笑意。
却不知车厢内,嘉歆正对谢芙抱怨着,“若是今日不出状况,我都想好让和峤弹什么与我听了!”
“哦?是什么?”谢芙来了兴致。
嘉歆一挺小胸脯,得意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凤求凰!”
“噗——”谢芙一听,登时笑了出来,“世子他即便醉了,也不会依了你弹这个的。你哥哥与我还在一旁呢!”
嘉歆也知道这个理,本就是只嘴上说说,真要让她叫和峤弹凤求凰,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但此时还是狡辩道,“哼,那也是他主动要为我弹曲子的。”
“是是是,是他主动的。”谢芙笑倒在她身上,依着她的意。
嘉歆叹一口气,作老气横秋状,“哎,你说他究竟喜不喜欢我?”
其实细说起来,她也不知和峤会欢喜她什么,和峤那样优秀,她……
嘉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更加坚定了要参加武考的决心。
“这就要看你自己是何感受啦。”谢芙说完,微微出神,望着车帘,彷佛可以望穿一般。
车帘外传来景旭的声音,“谢芙。”
谢芙一慌,收回视线。
“阿芙,你发什么呆呢。我哥哥叫你呀,到侯府了。”嘉歆听见自家兄长叫了几遍,阿芙没有回应,不由得疑惑得推推阿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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