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那人的反应。程木晗在第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就总觉得有些耳熟,可又想不出来。
于是,无意中顺从了那人的意,向前多走了一段距离。让双方刚好都能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并且不怕某人突然袭击。
“程…程木晗?”
对方准确无误的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程木晗更加确认对方是自己认识的人。只不过对方的模样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杂乱无章的鸡窝头,灰扑扑的脸蛋,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的。再拿个碗,可以去街上要饭了。
程木晗不得不再一次向前走了几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试图找出些什么线索。脑子也在不停的打转,回想刚刚听到的声音,期盼下一秒脑海中就能冒出一个名字来。
“我,我啊!”
这人见程木晗一脸茫茫然。急切地也上前,整个人都快趴在身边的变异野猪身上了。同一时刻,他还不忘指指自己的脸。很快有意识到自己的形象不太佳,拿着衣袖在脸上胡乱擦了一顿。
随着他脸上的灰被搓下去一些,逐渐展现出他正常的五官。
程木晗突然灵光一闪,指着对方的脸,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杨济?”
“嗯嗯!”
听到程木晗准确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杨济别提多开心了。简直热泪盈眶,不对,是已经哭出来了。
还是那种小声的啜泣声。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这么哭,搞得程木晗有些不知所措。
本来她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毛元良也只教过她怎么冷着脸装高冷。
于是乎,程木晗无措地在原地愣住了,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在原地跺了两下脚,犹犹豫豫地走到对方身边,好不容易才从裤兜里翻出一张不知道何时遗留在那里的纸巾,递给杨济。
“呜呜呜!”
杨济接过纸巾,紧紧地握在手心。小小的啜泣变成了号啕大哭,两个衣袖死命地往自己脸上怼。
良久,子桑阳与程木晗并排蹲在杨济面前,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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