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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齐健越脸色蜡黄的顶着两只熊猫眼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
“殿下……”雪鸢有些担忧的蹙了下秀眉并低下了头。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们就别瞎操心了。”露出一副只见牙齿不见眼的假笑,齐健越摆了摆手。
“可是……您要是这般模样出去被尚宫院的那些嬷嬷们看到怪罪下来,奴婢们可担待不起。”端着洗漱盆子站在雪鸢身后的宫女巧儿也愁眉苦脸的跟着轻声接口道。
“有什么担待不起的,又不是你们的错。”穿上袖子,他不屑的道。
“您倒是没有什么好怕的,可奴婢们还不得被她们打死啊!”巧儿皱着小巧的鼻子,嘟着小嘴儿道。
“怕什么!那帮老娘们若是敢碰倒你们一根毫毛,我就让她们跪着扶起来。实在惹火了我,我就想折子把她们贩到江南的飞越娱乐楼里做老鸨子去。”竖起眼睛,他佯装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这两个小蹄子会怕?才怪。只要是跟在他齐健越身边的人,不出两年笨猪也得变成狐狸精,何况这两个丫头原本就是两个鬼精灵。)
正文第244章(2)
第244章(2)
雪鸢鱼巧儿两个小蹄子闻言立时就笑翻了。
“殿下,您若真的将她们都打发到那里,不出一个月那儿准保得关门。到时候别人暂且不说,咱们的皇上陛下不气的吹胡子瞪眼才怪。”雪鸢掩着小巧的红唇,小眼儿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这死丫头,果然没出三句就露出了本性,刚才装的居然还挺像的。)
“关门事小,保不齐还要格外掏出大把的银子哩。”巧儿蹙起秀眉一副担忧之像。
“那是为何?”雪鸢不解问道。
“那还不简单,掏银子请郎中啊,好给那些被她们吓坏的男人治病去。”齐健越说罢便大笑起来
“殿下果然厉害,一猜就中。”巧儿缩脖子吐舌,不着痕迹的拍了下马屁。
“哈哈哈……”雪鸢早已笑得前仰后合。
嬉闹过后,齐健越边套靴子边正色道:“打发小耳屎去泰安宫,偷偷打探一下皇后娘娘今儿是否出门。若是出去,打听一下去哪里,去多久,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打听明白了赶紧回我。”
“殿下,你该不谁是又想着……”
两个小丫头对望一眼,谁也不动弹。嘴上虽然没说,二人却心照不宣的皆知晓齐健越此举的目的何在。若是别的事情还好,这事儿实在有些为难。
“别胡说八道的。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见她二人不吱声也不挪地方,齐健越有些不爽。
“回殿下,昨儿个您回来前皇后娘娘就传下话来,打今儿个起,东宫中的下人一概不准私自出门,若是有事非得出门,须有禁军陪伴,倘有私自出门者被抓到后杖责一百并逐出宫门。”雪鸢无可奈何的娓娓言道。
“不但如此,就连宫中原来的侍卫今儿一早也全部换成了新的,细瞅瞅,咱们一个都不认识。殿下,非常时期,您这几日还是安分着点吧。您但凡要是为咱们想想,也不能再逃了。咱们内殿这些个奴婢还好说,都由您护着他们不敢怎么样,可外殿那些人就惨了,就因为昨儿个没看住您,他们每人挨了二十板子不说,还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他们的家小可都指着那点俸禄吃饭呢。小耳屎他……昨儿个也挨了二十板子,这会子恐怕还趴在床上叫唤呢。”雪鸢边替他梳头边道。
“就是就是,您若是再逃跑,保不齐还能不能再见着咱们了呢。”巧儿也在一旁帮腔。这话倒不是危言耸听,想起昨儿个傍晚时分皇后娘娘让人传过来的话儿,巧儿就不禁的一阵头皮发紧。
“放心吧,这两个月之内我是不会跑的。(言下之意以后就说不准了。)一会儿咱们去看看小耳屎去,巧儿去御膳房拿些小耳屎喜欢的点心来。雪鸢,你去将我鲨皮囊内那瓶上好的金疮药带着,到时候一并给他。”忽然他像想起点什么,“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拿吧。”说罢匆匆往西厢院的丹药房去了。
“是,奴婢们这就准备去。”两个下丫头一听主子做了承诺,心下顿时大宽,欢天喜地的准备好吃的去了。
她们这位太子爷,平日里鲜少有个正经的时候,但说话却从来没有不作数过。如今做了这等承诺她们焉有不高兴之理,虽说这承诺只是两个月的期限,但让她们能消停上两个月她们已经很满足了。
看过小耳屎,齐健越并未回太子宫的内殿,而是径直去了西院的丹药房,并且在那里一呆就是一天,甚至连巧儿放在门口的午膳也没有动过一口。
虽说齐健越对太子宫的宫女和太监们素来宽仁,亦不像其他宫内那么多的规矩。但皇宫毕竟是皇宫,是不可能没有规矩的,太子宫自然也有它不为外人道的禁忌,因为齐健越原本就是一个眼内揉不得沙子的主。太子宫内的禁忌与其他宫内的规矩大相径庭,因为这些规矩与禁忌的都是齐健越自己立的,若是哪个下人犯了他的禁忌或规矩,他定然会翻脸不认人给予严厉的惩罚。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入丹药房便是这些禁忌中的一条。所以即便是雪鸢与巧儿两个丫头再着急,也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门口团团转,亦不敢越那雷池一步。
大约过了未时,气色不佳的齐健越才慢慢腾腾的从丹药房出来,因为昨晚上休息的不好,再加上又劳累了一整天,他的两只熊猫眼越发的明显。一见他这副德行,雪鸢跟巧儿两个丫头顿时唬的跟个什么似地,忙不迭的强将他拉回内殿床上休憩去了。
虽说齐健越的气色有些不佳,但情绪看来却是甚佳。掩上房门,两个丫头俱暗暗松了口气,“总算睡下了。”二人对视后雪鸢轻声道。
用过晚膳,“巧儿,传我的话,一会儿要去延寿宫,让门外的侍卫随时伺候着。”言罢,像往常一样到后花园中散步去了。
半个时辰后,齐健越带着两个贴身的太监往延寿宫而去。
泰安宫中,红罗帐内。
谢雨菲微眯着眼,像只慵懒的猫咪般蜷缩在那结实的胸膛内,脑袋枕在那只粗壮的胳膊上一动也不动。
身后的男人将脸埋在她细嫩的脖颈处,不停地嗅着她秀发间散发出的那股淡如幽兰般的香气。这气味都已闻了十多年了,不但没有丝毫厌倦,反倒有种愈闻愈上瘾之意。搂着这具令他血脉喷张柔弱无骨般的娇躯,闻着让他沉醉其中欲罢不能的香气,他的小兄弟早已不自抑的勃然而起。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游走,在那两团柔软之间忙活着。
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胸前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大,原本想小寐一会儿的谢雨菲被这两处的麻痒弄得实在忍不下去,终于咯咯笑出了声。
见她已醒,齐天啸迫不及待的合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随即,那张咯咯笑个不停的小嘴儿也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一阵急促的律动过后,齐天啸满足的喘息着躺倒在谢雨菲的身侧,一只手轻轻的爱抚着她的脊背,另一之手却依依不舍得仍然把玩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怀中的人儿也是双颊嫣红杏眼迷离,满足的蜷缩起了身子。
“天啸,你该起来去上早朝了。”半晌后,谢雨菲抬起了埋在他怀中的小脑袋,颊上迷人的润红尚未完全褪去。
“雨菲,再生个女儿吧,生一个像你这般漂亮聪明能干的女儿。”掠了掠她额前已经被汗水完全湿透的刘海,他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柔声道。
“咱们有越儿一个已经足亦,何必再生。”垂下长睫毛,她在他的胸前无意识的画着圈圈。
“我明白你的心思,子嗣越多纷争也必然越多,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想看到咱们的孩子因为争权夺位再起争端,所以一直以来才没有逼着你再生。”将她揽入怀中,他轻叹道。她的忧虑又何尝不是他所担心的,当初自己坐上这个皇位也是踏着遍地的尸身,趟过条条血河才得到的。尽管那一切都非他的本意,但那张椅子导致了他们兄弟相残却是不铮的事实,“好在越儿根本无心皇位,即便再生出的是儿子你也无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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