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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茴的意思是,我平常说的那些,你也从未当过真?”
她心下一惊,知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陛下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当真?陛下就算是随口一句玩笑,旁人也会放在心里琢磨好久,我怎敢不当真...”
这话本意只是想说,自己将他的每一句话都放在了心里,可偏偏落在沈砚耳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阿茴当真,只是因为我是皇帝?”他的眉间蹙得更深了,“那我若是普通人,阿茴是不是,就对那些好听话左耳进右耳出了?”
听到自己的意思被曲解成这个样子,阮清茴心里急得不行,可她本就不会沈砚的能言善道,心里越急她越是不知该怎么解释,生怕说出来又被他会错了意。
到了,她只能弱弱说出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是这句话里带了几分委屈,方才还沉着眉间的沈砚心里顿时软了一块。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确实有些不好,想必是吓着阿茴了,于是他长呼一口气,仰头饮下了那一杯酒。
清香的美酒入腹,他总算稍微心平气和了些,随即再次拉过阮清茴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对不起阿茴,我不该同你生气的。我只是以为......以为我那么喜欢阿茴,阿茴却从未当过真,一时伤心气愤,就...”
“陛下。”她将另一手覆上他的手背,定定对视道:“我当真的。只是...”
她顿了会儿,垂首咬了咬下唇,“昨日不知陛下在恼我,却也未曾询问为何要睡在福宁殿,是因为我知晓自己并无资格询问。陛下是天子,天子行事怎容他人置喙?”
“再者,我虽今日为哄陛下而邀请饮酒,但如何说好听的话,我......我实在不知啊。”
见她终于将心底的话说了个干净,沈砚沉下的一颗心顿时轻松了不少。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阿茴,我虽是皇帝却也是你的夫,你虽是皇后却也是我的妻,如何就没有资格询问了?”
“妻子询问丈夫行踪,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儿,今后你直接问便好,想留我也直接留便好,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规矩?你说是也不是?”
虽然帝后无论如何也与寻常夫妻不一样,不讲规矩不遵礼仪,家务事就会变成国事朝堂事,但今日毕竟是她要哄沈砚,自然只能顺着他的意。
于是点了点头,回了声“是”。
沈砚绽开满意的笑容,接着又道:“最后,阿茴既然不会说好听话,那我便教教阿茴如何?”
“教我?”她蓦地眼眸微睁,心头顿时漫上几许羞怯,“那...那好吧,怎么学啊?”
他缓缓朝她倾了身子,盈盈笑意漫于眼中,“阿茴先来说一句,想要我留宿在仁明殿的话。”
“......”
这种话不就相当于那些妃子妾室们在邀宠吗?
她如何说得出口?
可...
可方才又是自己亲口答应要学的,再是羞于启齿,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上一说。
于是纠结一阵后,阮清茴将头垂得只能看见那秀挺的巧鼻,细声软语地道:“陛...陛下可否...今夜留在仁明殿歇息?”
说完,一张小脸臊得不行,再是清冷的月光也挡不住她这般灼热的面颊。
偏生这副模样落在沈砚眼底,却是满意得很,心里那股恶作剧的心思愈发狂妄。
只见他站起身来,一手撑着小几边缘,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徐徐启唇,满腔的酒香霎时萦绕在她鼻尖。
“若是我不答应呢?阿茴会做什么留住我?”
阮清茴吞咽了一下,视线不自觉便落到了他那双薄唇上。因饮过酒的缘故,那双唇瓣此刻格外湿润且艳丽,像一朵在诱她靠近的绝美之花。
沈砚正注视着她那双映有自己倒影的眼眸,忽地后脖颈被人按下,唇上一软,他当即愣了一瞬。
阿茴竟主动吻了自己。
这着实让他吃了不小的惊,在他的印象里,阿茴是高门贵女,再是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做这等邀宠之事。
自己原本也只是想逗一逗她而已,谁让她冷落了自己这么多日,想从她口中听点好听的话弥补弥补也无可厚非。
可她竟吻了自己,而且还如此笨拙地试图学习他之前的技巧,含住双唇细细碾磨,当作食物一般吮吸品尝。
沈砚能感受到她的青涩,以往她都是被动的一方,如今头一回做了主动方,难免会不知所措。
看着她这般努力的模样,本想再享受一会儿的他心下一软,抚上她的后脑勺开始反客为主。
久久不散的酒香在二人唇齿之间萦绕,沈砚吻得既耐心又温柔,好似在特地教她,也好似在自己享受这人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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