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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一变,问道:“你和十阿哥都没有反对,是吗?”
他淡然点头,微笑道:“怎么可能。”
我沉默了,许久不说话。
最后,他说道:“八哥就这么毁了。”
“胤祯,也许他还有用呢?”我想了很久,皱皱眉头。
我回房间以后,珍重地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的东西只剩下五分之三了,我又取出五分之一来,希望这些东西不会白费。
说起来,这是德妃在很长时间以前赐的金贵参膏,基本上有些起死回生的作用。
某个幸运儿曾经使用过,看起来效果不错。
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某人从贝子府里溜了出来,悄然走进眼下谁都不愿意去的地方。
十月十五,福蕊坐上了鲜红的轿子,从贝子府中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
和伊尔根觉罗氏盈盈地站在一起,我笑望着大红的花轿稳当地抬出--看着眼前极其熟悉的一幕,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万千感慨,牵挂最多的,是婚礼能够平静地度过,和胡烈的亲家关系。
伊尔根觉罗氏虽然在笑,眼睛里却掩饰不住那抹担忧和惦念,她把手里的帕子握紧又放松,断断续续地扯着、绞着。
在轿子离开前的一瞬,视窗的帘子微微飘动起来,里面露出一点红色的绸巾来。
伊尔根觉罗氏眼看就要张嘴,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帘子重新稳定,伊尔根觉罗氏也察觉到失态,退后了一步。
随后,我们也上了轿子--胤祯没有来,他和下面的官员、十阿哥办差去了。
闲居的九阿哥在不经意谈起胤祯的差事时,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胤祯不愿意多说他在朝廷里的事情,我也不去刻意打听,但是从九阿哥、十阿哥言语的点滴中,我还是能感觉到胤祯现在的情势和地位。
婚事非常热闹,胡烈一介武夫,粗野之中带着直率、坦荡,他的二儿子胡武宪却文质彬彬,一表人才,我暗想,福蕊也不算太冤。
在多事的五十五年中,这是唯一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了。
胡烈应了他的名字,兴高采烈地向在场每一个宾客敬酒,喝得很多。胡武宪跟随着他父亲的脚步,接连敬酒,并且在胡烈言语不当的时候巧妙地转移话题。
伊尔根觉罗氏在我旁边安静地坐着,而我,福蕊名义上的额娘,大方地接受别人的祝贺和酒杯,一直到有些意识不清。闹到晚上,我们不顾胡烈直白地挽留,都委婉地告辞了。
秋风透出些许凉意,我从小菱手里接过白狐裘,仔细地系好带子,裹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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