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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瘦了许多,他还没有仔细地抱过她。
“楚梨。”
他叫她,声音在这样的黑暗中压着一股浓浓的情绪。
楚梨身子一顿,她没抬身。
手电筒的光,只能照到按键。
金属的墙壁,映着他的部□□影。
他又是沉默了一会,叫她也好似是她的幻觉。
她的目光仔细地看过按键,看到呼叫按钮,按下去,毫无反应。
“三年,我很想你。”
她直起身子的那瞬间,听见他又启了口。
他站在那,目光落在她后颈上,他突然想起了一个词:思念蚀骨。
小时候常看到汤显祖的一句诗说,惊觉思念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那时总觉得思念入骨好夸张,可现在,薄臣野盯着她后颈的隐约浅影,一闭眼,就想起某日亲昵后的深夜,他揽着她的腰,无意识地抚摸着她脊背。
浅浅的月光落在她的脊背上,他吻了又吻。
她在睡梦中推他,撒娇似的呢喃。
以往那些回忆,都在某个瞬间涌入脑海,连带着想起她柔软的肌肤触感,对他撒娇时的软糯。
思念并没有多么的汹涌,它只是偶尔的侵袭,然后唤醒回忆,在心上肆意纵火。
薄臣野只觉心口像被什么缠紧,呼吸不畅快。
思念不止入骨,思念只是扔下火种,烧到心里发痛,烧到呼吸难耐,教人痛苦却不能言。
楚梨转过身看他,她的手垂着,拿着手机,手电筒的光照在地上,她看到薄臣野微垂的目光,他站在那,然后抬起眼看她。
“对不起。”他是犹豫过了几分,然后又说,“是我不该扔下你。”
楚梨从来没听他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哪怕是在十几岁最张狂的岁月里,他也从不说这三个字。
在她的眼中,薄臣野是骄傲的,他从不会低头,关于那些不算好的过往,哪怕是在落魄时,他从来都不曾示弱。
楚梨常常以为年少时的他像一头危险蛰伏的凶兽,他冷淡,但目光危险,有时有种狠戾,后来重逢时,他眼光更冷,居高临下地对她说话。
又或者是外界目光中的他——
哪怕是在三年里他的负面新闻满天飞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抨击他、踩他一脚的时候,他也从不曾低头过。
犹记得这三年里,有一个外国媒体蹲守,拍到一张他的照片,是偷拍,他出现在某个公寓楼下,显然察觉到了这个偷拍,眼神充满戾气。
哪怕那会好多谣言传他被赶出薄家、传他现在即将被起诉法庭,他的眼神仍然高高在上,充斥着一股厌恶与森冷。
而现在,在这个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薄臣野声音低低,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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