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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这么说苏犀玉该放心了,结果她又摇头,“夫君……我今日对佛祖不敬了,怕佛祖不保佑我了。”
陈译禾就纳了闷儿了,她对丫鬟都客客气气的,能怎么对佛祖不敬?
苏犀玉面朝着他,扒了扒下巴的被衾,道:“我今日一时好奇盯着佛祖看了好久,佛祖会不会生气了?”
陈译禾一听是这个原因,觉得她傻不愣登的,道:“佛祖哪会跟你计较这点东西。”
“可是娘说这样是对佛祖不敬的。”苏犀玉很担忧。
陈译禾怕她没完没了,扰的自己没法思考,就道:“你这样猜测佛祖才是真的对佛祖不敬,佛祖大慈大悲,哪有这么小心眼。”
苏犀玉听他这么说,想了想,觉得点道理,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可没静几分钟,她又悄悄睁了眼,道:“夫君,其实我不是在看佛祖,我是在看佛祖脖子上的珠子……”
陈译禾刚才安慰了她几句耐心已经告罄,不耐烦道:“闭嘴,睡觉,再出声我生气了。”
苏犀玉这才不甘心的静了下来,抬着头往陈译禾闭着的双眼上看了看,悄摸摸去牵着他衣角,见他没反应,就这么抓着睡去了。
第15章飞贼“什么飞贼?”
一夜未合眼,陈译禾第二天仍是神采奕奕,用了早膳就催下人备马,他准备再去一趟明光寺,那人既然跟踪他到明光寺,或许曾留下什么痕迹。
苏犀玉还记得昨天的事,拉着他让他与自己说清楚,又问他要去哪。
陈译禾压根就不搭理她,小丫头能懂什么?他扭头就走。
走出没多远被一个洒扫丫鬟撞了一下,衣摆上沾上了水,又回去换衣裳。
这一进屋,就见苏犀玉侧身对窗独坐,一手横在矮榻上,一手撑着下巴,正对着窗外盛开着的海棠发呆。
清瘦的身影一动不动,映着窗外盎然的春意,显得格外寂寥。
陈译禾有点头疼,他要是娶了个年纪相当的姑娘还好,最起码不用时刻照顾。
可苏犀玉年纪太小了,这哪是娶了个小媳妇,养了个女儿还差不多,既要顾着她身边的人有没有存着坏心思,还要照顾着她的情绪。
她平常话少,在广陵也没什么朋友,人生地不熟,钱满袖是很照顾她,但她毕竟是长辈,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陈译禾认输了,在她身后喊了一声道:“带你出去走走,去不去?”
背对着他的人听到声音回首,惊讶道:“夫君,你怎么又回来了?”
“啧。”陈译禾有些嫌弃她,小小年纪耳朵就不好使,老是要让人重复,道:“不是问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吗?等我换个衣裳,路上再跟你说。”
苏犀玉眼睛一下亮了,迈着小步朝他走了过来,抬着头道:“你真的肯带我一起吗?”
陈译禾挑了下眉,“不去拉倒。”
“去的。”苏犀玉忙道,“夫君你真好。”
苏犀玉不会骑马,陈译禾这身子昨天是第一次骑马,昨夜还被苏犀玉踹了一脚,现在是腰腿都痛着,干脆让人换了马车。
他一想起昨夜的事情就来气,靠在车壁上把腿架到了苏犀玉膝上,道:“给你夫君好好锤锤。”
苏犀玉手足无措,整个人往后缩,要不是身后是车壁,她能缩到马车外面去。
眼神往他腿上看看,又抬头往他脸上看,陈译禾被看的莫名其妙,道:“我现在浑身不舒服,都是昨天你踹的,我都没还回去,让你给我按按怎么了?”
他还当苏犀玉是不愿意,又威胁道:“还想不想听昨天那小鬼的事情了?”
苏犀玉眼神游移了几下,双手缓缓落到了他腿上,低声道:“锤就锤吧。”
陈译禾惬意地眯起了眼,拉开车帘,就着明媚春光与她说起了昨夜的事情。
既然打算带着苏犀玉一起去了,难免会再碰上什么事,还是提前告诉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的好,要是她害怕了直接躲回府里,那就更好了。
结果他说完了,苏犀玉害怕是害怕,但远没有到他想象的那个程度。
“你不怕?”
苏犀玉摇头,接着又点头,道:“还是怕的,但他有影子,一定是人不是鬼,就没那么怕了。”
她没那么怕了,陈译禾既觉得放松了些,又觉得无趣,合了眼道:“接着锤。”
马车行至不远,道路两旁飞花轻俏,陈译禾正琢磨着昨日的路线,忽听苏犀玉道:“夫君,不是去府衙吗,怎么往城外走啊?”
陈译禾听得糊里糊涂,问道:“谁跟你说要去府衙的?去府衙做什么?”
苏犀玉被他一问,也奇怪了起来,道:“不是要去府衙报官抓飞贼吗?”
“什么飞贼?”陈译禾反问,紧接着想起了钱满袖说过的那个近日很是猖狂的飞贼,也是,苏犀玉什么都不知道,一见夜里有人闯入,自然会以为那人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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