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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科科说。
“朝哥的东西也搬得差不多了吗?”
“差不多了,就差他最宝贝的台式电脑还在他们那儿。他说,搬到我们这儿前要好好和兄弟们出去喝几杯。”玲玲有点嫌弃地说。
“以后可别因为他想和兄弟们出去喝酒就吵起架来了。”
“住在一起就得磨合,打算结婚的话总得面对。我尽量控制一下脾气吧,否则被朝哥嫌弃说我是凶巴巴的黄脸婆了。”玲玲有点不甘心地说。
“祝你们两人世界甜甜蜜蜜!但别拖太久了,拖的时间长了就没兴致了。”
“对啊,本科和我们玩得很好的小朱记得吗?”玲玲说。
“常常帮你课上点名的那位?”科科问,身前的碟子已空。
“对。她不是谈了个男朋友挺久的吗?”玲玲回答。
“我印象中他们毕业后还在一起呢。”
“是啊,还同居了几年。去年竟然分了。”玲玲说了后吃最后一口松饼。
“啊?分了?为什么?”科科问。
“小朱当时跟我说,她男朋友说呆在一起太久了,更像亲人没有恋爱的感觉了。”玲玲嚼完松饼说。
“久了就没激情了。”科科说。
“久了也暴露了很多日常看不顺眼的问题和习惯吧。”
“激情没了都懒得沟通了吧。”玲玲说,身前的碟子也空了。
“都吃完了我们先结账吧,外面排队的人好多啊。”
结完账后我们在店前门牌边上摆起姿势合影。玲玲和朝哥同居、科科读博后,我应该很少有机会能够像今天这样慢悠悠地聊天拍照了吧。
“接下来去哪儿?”
“到这儿吧。”玲玲给我们看她的手机。
“有什么呢?”科科问。
“有展览、建筑物有很多可以拍照的地方、礼品店也不错。”玲玲回答。果然这就是玲玲的选择标准。
“我们下周要去你家附近的夜店,你可以顺便在礼品店买点闪闪亮亮的配饰。”玲玲接着说。
“买什么买。”
“去看看嘛,你该不会打算背你的办公包去夜店吧?”玲玲质疑。
“去看看吧,说不定有喜欢的呢。我也想去看看。”科科试着说服。
“好吧,好吧。叫辆车吧。”
我们三人打车到了目的地。建筑物外各处已有不同群组的人在拍照,被拍的人连续摆着不同的姿势对着半蹲或弯着腰的摄影师。这些摄影师大部分都拿着手机,也有部分拿着轻便型和单反相机的。被拍的人摆起姿势十分熟练,让我想起线上购物网站的模特儿。远处还看到一群业余男性摄影师扛着看起来非常重的相机拍着一位女性,估计那位女性向摄影发烧友们收了模特儿费用吧。很快地,我们加入了摄影师行列,帮玲玲简单地拍了几张便进入建筑物。
我们在柜台买了票后开始看展。建筑物内部有一些比较特别的空间,长时间都有人轮流拍照,包括玲玲。建筑物内大部分还是简洁亮白的空间,让人可以专注欣赏挂在墙上和摆在地上的雕塑作品。但说实在的,即使有详细的介绍,我依然看不太懂这些作品。时不时见到一些穿着整齐、气质斯文的人安静地拍这些作品,并入神地看着,仿佛他们在深层思考。这些人几乎都穿了一身黑白灰,让我想起大学的建筑系同学们。我挺好奇他们是真的看懂了这些作品并产生了共鸣,还是迫于同业人压力才伪装自己很认真地观赏作品。就像我大学时无法明白他们在每日24小时亮着灯的教学楼通宵是否真的有必要。
看了展览后,我们一起到了玲玲提起的礼品店。店内灯光较暗,聚光都打在琳琅满目、精美地陈列着的商品上。店的角落摆着科科送我的同款夕阳灯,橘黄色灯光反照在墙壁上,使店内场景显得虚幻,让人怦然心动。从大气的白色建筑空间内看了展,再到这狭小却梦幻的空间,让人产生一种“这里卖的商品都比外面卖的更美好”的错觉。然而近看却发现到有部分商品并不优于外面或网络上卖的商品,且价格偏高。
“快看看这包!”玲玲向我招手。
“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有点骚且不太实用的样子啊。”那包带着闪闪发光的亮片,体积小,比了一下估计只装得下手机和口红。
“有三个色系,我们一人买一个,下周去夜店一起用吧!”玲玲笑着建议。
“我喜欢这个!”科科指着其中一个说。
看到已相处多年的前室友眼里带光看着包,我举起其中一个包,翻了价格标签。虽然不算便宜但与礼品店中其他商品相较,性价比高一些,且比品牌专卖店的包便宜,我就答应了一起买。大概因为这一小段松懈,我开启了冲动购物模式,在店里寻觅其他值得入手的商品。我的视线开始在店内四处扫,余光看见与我打算买的包同色系、闪闪发亮的东西。那东西仿佛用着魔力呼唤我,我的身体很自然地往它的方向走动。近看原来是一对耳坠。我拿起耳坠摇了摇,它们努力闪烁地表演了一番,深深地吸引我。我价格标签都没翻,让服务员帮我拿新的一对到柜台,连同手上的包一起用刷手机支付买下。玲玲随后拿着包结账,我发现到她并没有购买其他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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