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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努力拍照写评论,除了被点赞以外还有什么实际的回报?”
“当然有了!上周我在聊社交软件上发的照片看到了吧?”玲玲将班尼迪蛋切成更小块放进嘴里。
“你和朝哥的?那家店看起来不错啊。”我也把小块的班尼迪蛋放入嘴里。虽然是普通的鸡蛋、菠菜、熏三文鱼片和面包,荷兰酱的微酸中和了熏三文鱼的咸味、酱汁醇滑的质感和半生熟鸡蛋融合在一起。部分沾上水波蛋的菠菜、熏三文鱼片和面包变得湿润,口感丰富。
“那一餐是我通过软件抽中的免费餐。平常不多发评论,没什么人点赞的话是抽不到的。”玲玲嚼完说。
“那么丰富还免费?”科科吃着可丽饼。
“是呀,老板新店开张当宣传费呗。我也很负责任地在不同的社交平台了上传照片和评价了。”玲玲吃第二口班尼迪蛋。
“你们知道吗,咸的可丽饼在法国不叫可丽饼。我法国的同事向我们吐槽过。”我开始切科科给我的意大利熏火腿蘑菇可丽饼。
“好像听说过,但中文也没有正式的翻译吧。”科科吃完她那口可丽饼后说。
“就叫荞麦薄饼?”玲玲说。
“叫荞麦薄饼的话就听起来不洋气了。”我的舌尖尝出用胡椒粉提味的烟熏意式火腿和融化过的芝士、掺在其中的蘑菇增加了别有一番的的香味、荞麦薄饼也巧妙地中和了意式熏火腿和芝士的咸和腻。
“我们听外文可能觉得很洋气,他们那儿说的大概就是直白的“荞麦薄饼”吧。”玲玲说。
“也是,我们说的“煎饼果子”、“小笼包”老外听了也觉得很有东方风味吧。”我继续吃可丽饼。
我们吃完了咸食后将空碟子叠起来、把用过的餐具放在最上层的碟子上。我们开始靠着椅背喝白开水,让白开水冲淡我们口腔中的咸腻感。
“想当年,我们住在同个大学宿舍、一起考研、一起在本市工作、到上周为止还一起住呢。”
“可惜小花没跟我们读下去,本科毕业后就回老家了。”玲玲喝起她的冰摩卡。
“不过她在老家过得也不错,帮家里打理生意还结婚生娃。这选择对他来说也挺好的。”
“好想见一见小花啊!她女儿有2岁了吧?圆嘟嘟的好可爱。”科科说。
“我把刚才的合照发到群里了,让小花待会儿也看看。”玲玲举起手机。
“收到了。”
“怎么样?独居生活还习惯吗?”玲玲问。
“还行,挺清静的。”
“嫌我们吵吗?”玲玲开玩笑地说。
“那当然!”
“新租的房离你的公司挺近的,每天不用搭地铁省了不少时间吧?”科科说。
“是的,每天精神充沛去上班效率提高了。就是老破小,没我们以前住的那套房宽阔舒服。”
“总得有取舍,没什么两全其美的。”玲玲拿起刀叉,准备吃杂莓马斯卡彭舒芙蕾松饼。
“你们太过分了,竟然让我一个人在那么大的城市独居。我们小分队要解散了!”我拿起新一套刀叉,开始毫不费力地切下盖在杂莓和马斯卡彭淡奶油下,像空气一样轻盈的双层舒芙蕾松饼。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看开点。”科科也拿起刀叉笑着说。
“科科,你东西差不多都搬到宿舍了吧?”即使喝了白开水,刚才吃了的熏肉和重口味芝士后依然觉得有点腻,杂莓的酸味正好可以解腻。马斯卡彭淡奶油淡淡的甜味中带着微微的芝士香味。双层舒芙蕾松饼不怎么需要咬,入口即化。但比起舒芙蕾松饼的轻盈感,我还是更喜欢一般需要咀嚼、较为厚实的松饼,否则总觉得自己没吃到东西。
“是的,还有点东西放在玲玲那儿,再收一收就差不多了。我们送你的乔迁小礼物用了吗?”科科回答并反问。
“还没用呢,太骚了。”
“骚什么?那叫情趣,没有我们在你身边你要懂得培养生活情趣,滋润一下自己。偶尔在家做做饭,别只懂得点外卖看剧。没事多出去看看,没我们带你出来逛逛你真的就办公室、健身房、家三点一线呢。”玲玲反驳说。
“你们给的熔岩灯和夕阳灯实在太骚了,还在同一个空间。我担心对面的大爷看到了误以为我在办些不正经的业务呢。”
“别管对面大爷了,说不定开了骚骚的灯光,家里氛好了可以招桃花呢!”科科的双手握在一起,靠着下巴,邪魅一笑。
“瞎说些什么。科科,你下周日高铁是什么时候来着?”
“中午。”科科回答并吃下松饼。
“那我让朝哥上午来帮帮忙。”玲玲咽下了松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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