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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我不由得感慨,之前竟然从未发现,郑秀晶原来还有这样痴情的一面。我有些心疼地给眼前的郑秀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安慰了句:
“行了,别难过了。明天下午是周五,你提前请半天假,准备点钱,我跟你一起去会会那个牛郎店的老板。”
第14章追查“格格”(二)
周五中午刚吃完午饭,郑秀晶就开车带着我来到了牛郎店。
郑秀晶在我身后紧跟着,一步都不敢离远。我们根本没有搭理一路上贴上来的男孩子,而是直接找到了店长。
“这不是上次跟肖老师一起来的客人嘛,小姐,要个几人的包间?”店长正抽着雪茄,笑得满脸褶子,眼角纹一根根清晰地炸开了花。
我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店长好记性。今天我们不找少爷,只想向您打听点事儿。”
店长停顿了一秒没接话,他捻了捻烟灰缸里的烟头,抬头时已经有了主意:
“两万一瓶的拉菲,小姐要不要开?”
我顿时有些迟疑,整张脸稍稍往后缩了一下,身旁的郑秀晶却伸着脖子,高声喊了一个字:“开!”
店长满脸褶子的笑容又浮到脸上:“小姐爽快人。小刘,带两位小姐进包间。”
我跟郑秀晶大眼瞪小眼地盯着桌上那瓶红酒,丝毫不想处置它。我犹豫地看了眼身边的郑秀晶:“怎么样,肉疼么?”
她倒是一脸大无畏的坚定:“要是真问出点什么来,也值了!”
话音刚落,店长便手持一支刚点好的雪茄,慢悠悠地晃着身子进来了。他缓缓坐在了我们身侧的沙发上,二郎腿一翘,往沙发上一靠,开门见山地问:
“说吧两位小姐,想问什么?”
我跟郑秀晶对视了一眼,而后看向店长:“格格,就是许格,您对他了解多少?”
店长向天花板望了一眼,似乎是在努力回忆有关他的一切。他下意识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戒指,又抽了口烟,随着烟气在他的肺部深深地走了一遭,从鼻口中缭绕着飘出来,他这才开始娓娓道来:
“许格是两年多前来我们这儿的。听说他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其他地方又累挣钱又少,还是个披萨店的服务员介绍他来的。那时候他也就刚十八九岁吧,看上去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学东西什么的也快。他刚来那会儿还出了个圈里特别有名的事儿,那时候我们一个客户是个抖S的老妇女,老人总欺负新人嘛,所以许格就被推过去服务这个客人。当时这姐们儿喝大了,掏出包里带的鞭子就要抽人,说一鞭一百块。结果许格那一晚上挣了好几千,背都被打开花了。”
店长轻描淡写,还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而听到这里,郑秀晶的眼睛已噙满了泪水,我都快好得差不多的鞭伤,像是发神经一样突然针扎似的疼。
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许格竟然承受过这些。怪不得他绑架我的时候,会想到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到我身上,看来当时他因为Penny流产的事,也是恨极了我。
店长见我俩的反应不太对劲,于是赶紧抽了口烟稍作正经,继续说:“后来,他就一直在这儿工作了,因为他会来事儿嘛,爬的也快,好多客人指明了要他陪,之前有段时候还是我们这儿的头牌,送花送表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压抑,郑秀晶的脑袋已经乱成了一团麻花,只能靠我继续追问:“那他为什么要来这儿工作,这个您有了解么?”
店长歪着嘴笑了下,飘忽的眼神略带轻蔑:“都是为了挣钱快嘛。听其他小伙子说,他爸爸因为走私的事儿被判了刑,罚了几百万?所以家里缺钱了呗,好像他妈也自杀了。谁知道是真的,还是编出来骗女人的。你看你朋友,”店长体贴又识趣地从桌上抽了片纸巾递到郑秀晶面前,“擦擦吧小姑娘,这就心疼啦?”
郑秀晶连忙抓过纸巾,小心翼翼地将徘徊在下睫毛上的泪珠吸干,生怕再次出现像上回满脸睫毛膏的窘迫。
我将身子斜了斜,把正在擦眼泪的郑秀晶挡在身后:“老板,那这些话,有几分可信呢?”
店长又抽了口烟,氤氲的烟雾遮挡住他狡黠的目光,语气里依旧藏着奚落:
“听个八分得了。要全是真的,那他可真是个大孝子。”
见状,我心中盘算着再没有追问的意义,于是一手拎起酒瓶,一手拉着郑秀晶,边起身边说:
“红酒我们回去喝,今天多谢您了。”
“慢走,不送。”店长反应极快,我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彬彬有礼地摆出副送客的架势。
郑秀晶一边开车一边哭,一路上还不断地抽抽啼啼地问我店长的话是不是真的。这姑娘一钻进痴情的牛角尖,眼看着都要魔怔了,车都快开成了拖拉机,吓得我好几次都想从车窗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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