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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仅仅只是这样……”容昭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容莺,这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忽然发现自己没法与容莺辩解他与秦月之间的事情。
他与秦月之间的感情,并不足以让外人知晓。
当初她说过会信任他,可这次也是她先放的手。
容莺看着容昭,道:“所以你只是觉得那些事情算什么小事,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是不是?”
容昭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婶婶是怎样在容家过了五年。”容莺目光与容昭对视了,“或许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所以我不可能把我臆想到的那些事情说给你听。”顿了顿,她嘴角翘了翘,“但我不想在容家呆下去了,容家这些我都不会要,我母亲当初的嫁妆尚在,我可以靠那些过日子,过一辈子也足够了。当初容家给我母亲的聘礼之类我不会动,你好好收在容家,留给你们容家,那都是你们家的东西。”
容昭抿了一下嘴唇,道:“那天的话是我说错了,容莺,你是大伯唯一的血脉……”
“我说过,你说得没错。”容莺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我与婶婶有什么不一样吗?因为我还有母亲留下的嫁妆,所以我永远有一条退路,但她却没有。她比我更明白什么是寄人篱下,也明白什么是无可奈何。你可以让人去算这几年我在容家吃穿用度花费了多少,到时候从我母亲家嫁妆里面扣出来就行了,我不欠你们的。”
说完这些,容莺便站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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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愣在了那里,他一时间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天色渐渐暗下去,又是夜晚了。
外面的亲卫送了京城的战报,还有行宫中赵素娥送来的一些旨意。
是时候要准备打回京城了。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沉下心来看这些公务。
没由来的,他忽然想起来有那么一天晚上,秦月问他,如果她离开了,他会不会想她。
他想起来那时候他的回答。
他说,不知道,他从来不去想那些没由来的事情。
很奇妙,他能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一切。
他想起来那天秦月问他喜不喜欢扇屏,她说她为他的生辰做了一个扇屏。
他记得他只说让她不要那么麻烦,家里这些东西足够多了。
然后接着秦月问他,生辰那天给他做一碗寿面好不好。
她问他,将来会不会想她。
一切仿佛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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