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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突然想笑,最后竟是不可遏抑地笑了出來。
大笑之间,袖底的“云锋”短剑滑至手中,一道刺目的寒光划过,那短剑便指向了太后的喉咙。
太后给唬了一跳,片刻惊骇之后,顿时凤目圆睁,张口要叫人。
我止住笑,只将短剑在她的喉咙间稍微比划了一下,太后便惊得一口气上不來,而后剧烈咳嗽起來,手中的佛珠亦从榻上掉了下來,散了一地。
我收回短剑,重新置于袖笼中,淡淡嗤笑道:“太后,莫太自以为是了,你既然知道本宫要和你算个清楚,自然本宫已安排地妥妥贴贴,你已是快入黄土的人了,还是踏踏实实与本宫说个清楚为好,更不要回避上一代的恩怨,说什么了结了,她们都去了,独独你还活着,这就叫了结了吗?,别人本宫可以不管,但是本宫的母妃,不能白白死去……本宫忍辱偷生,总算盼到了今天,怎么能说了结就了结呢?”
看着太后咳地几乎要断气,兀自心底蓦地一软,我还是伸手端过榻前的药汁,递给她。
太后边咳边伸出颤颤的手接过,仰头喝了下去,这才稍微止住咳嗽,却是因为憋闷,老脸通红,额上也渗出密密的汗珠。
“太后的这副尊容,倒让本宫想起一句话,好死倒不如赖活着,虽是赖活着,终究还是活着,比起本宫的母妃,实在强了百倍!”我厌烦地看了她一眼。
郭宜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來,抬手将玉碗撇了出去,一手颤巍巍指向我,惊怒道:“大胆妖女,竟敢威胁哀家,你长了几个脑袋,快來人,替哀家掌嘴!”
自郭宜病重后,极怕人打扰,让人在宫里挂起厚厚的布幔,所以,隔着几道布幔,加上我在此,倒是无人敢进來多问一句。
只在远处传來侍女细声细气问有何吩咐。
我将袖底的“云锋”微微亮出,一道寒光照亮了郭宜的脸庞,看着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我淡淡道:“有本宫在侍候着太后,你们都下去吧!”
外面恭敬“是”了一声再无动静。
郭宜毕竟已是病入膏肓,加上适才的惊吓,脸色灰败,再也撑不住身子,冷汗淋漓之际,斜斜身子就要倒下。
我适时扶了她一把,她这才躺下,使劲喘喘气,平息之后闭眼咬牙道:“哀家乏了,你下去吧!”
我似沒听见般,拿起锦帕,体贴地为她擦去额头的虚汗,刚一碰触,太后的身子似被针扎般抖了一下,我笑笑,柔声道:“太后既是乏了,那孩儿给太后讲个解乏的故事吧!”
我扔下锦帕,起身來到雕花长窗前,轻轻打开长窗,彼时已是农历五月,距我和亲到柔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窗外百花绽放,一片姹紫嫣红,熏风习习,由长窗扑面而來,半日以來坐在太后屋里被浓重的药味熏地头昏脑胀,吹过凉风,这才算有一些舒服。
长窗进來的风吹淡了屋里的药味,直到屋子里药味散地差不多了,我这才徐徐关上长窗,转身,又來到太后榻前。
郭宜闭目似在沉睡。
我笑笑:“孩儿知道太后并未睡着,即使睡了,亦肯定睡不踏实,如今这屋内空气换了一遍,想必太后该清醒些了,以前的常太妃就爱听故事,今日孩儿亦尽尽孝心,亦给太后讲讲故事吧!”
榻上的太后懒懒哼了一声,并未言语。
我便从当日母亲出宫拜佛求子开始,在感昭寺偶遇齐曾,齐曾好心为母亲熬药,治愈了母亲的体寒,却在五年后被连根带底刨出,遂被连累废去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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