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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在听!”
鱼俭的心神收回来,落在丫丫正在讲的一道题上,“你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为什么选C。”
他仰头,神情凝重地说:“我觉得D也对。”
迟星坐在窗台下画画,顺便围观三个臭皮匠互抄作业。
罗小胖凑过来,“我觉得应该选A……”
鱼俭推开他的脸,“去去去,你那渣渣数学水平别凑热闹了。”他伸手捧着笔放在顾丫丫面前,“顾大美女,笔给您,您说。”
“唉鱼俭,我下学期都不上了,你还追着我写作业。”顾丫丫叹口气,还是接过笔算起来。
“别啊,干嘛不上啊,你瞅瞅罗小胖都还在学海里挣扎着。”
罗小胖一点都没觉得鱼俭埋汰他,点头附和:“对对,鱼俭说得对。”
“我爸妈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顾丫丫扔下笔,“步骤你自己看,我说鱼俭,你也长点心,平时数学考那么多该不会都是抄的?”
鱼俭前两天刚让别人长点心,此时只能摸摸鼻子看顾丫丫凑在迟星旁边看他画画。
“画是我们吗?好像啊。”
“对,其实简笔画还不是很像。”
顾丫丫好奇地问,“迟星,你能不能给我画一张啊?”
迟星点头:“可以。”
罗小胖:“我也要我也要!”
鱼俭踹他,“没有你不要的。”
迟星笑:“鱼俭呢?要不要画?”
鱼俭:“……要。”
第九章
顾丫丫和罗小胖回家后,鱼俭的话就少了很多,除了不时抬头看一眼迟星,就在认真写作业。
迟星走过来一看,鱼俭正在把之前抄顾丫丫的答案中写错的那部分一一改过来。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你是怕丫丫真的不上学了才故意拖着她写作业?”
鱼俭头都不抬,懒洋洋地说:“女孩子不读书以后怎么办。”
“她成绩不好吗?”
“不是,”鱼俭咬着笔头,含笑说:“丫丫上学很努力的。”多的他就不再说了,这是顾丫丫的家事,就算是要好如鱼俭,也不过靠着假装抄作业迂回劝一声。迟星心想,鱼俭有时候真的拎得太清,一边顺手翻开鱼俭的英语报纸,拿支笔帮他改完形填空,“你怎么故意写错那么多。”
鱼俭伸头一看,尴尬道:“不是故意写错的,”他小心抽回英语报纸,“我凭实力写错的。”
迟星:“……”
“才错四个怎么能叫多。”鱼俭将报纸压在一摞书下面,转身看见迟星的脸色,皱眉道:“你又难受了?”
迟星:“……嗯。”
鱼俭揉揉脸:“我早上看见……都肿了,一碰就疼可怎么办。”迟星的女穴许是终于发觉她被手指忽悠了,越来越不肯满足,情欲太盛,可肉唇偏偏娇贵,穴口已经高高肿着,将内裤撑起鼓囊囊的一团,像是棉花开得太盛连青皮都撑破的感觉,连水都流不出来。别说手指,就算是内裤的摩擦都能让迟星疼得发抖。
“不用管它。”迟星托着下巴把英语报纸上的阅读理解当作小故事看,他偏头看见鱼俭苦恼地皱眉,侧身靠近鱼俭,含着轻笑问:“还是你想要?”他的唇从鱼俭的脸边擦过,差一点就亲到了,鱼俭还没松一口气,就看见迟星偏头含着了他手里的笔头,粉嫩的舌头在笔帽上舔过,斜睨着鱼俭:“我可以给你含出来。”
鱼俭:“……”他算是发现了,迟星那个女性性器一作乱,他就不肯好好做个人。鱼俭身心俱疲,抽回自己的笔——得,以后不能用了——伸手揽着迟星防止他用这个姿势翻了凳子摔下去,一边认真道:“要不然我给你舔一舔吧?”
“嗯?”迟星疑惑。
鱼俭破罐子破摔:“就是舔舔你的食人花!我!用!嘴!舔——”
“啪”的一声,凳子翻了,迟星连带着鱼俭一起摔到地上。幸好长条凳不高,鱼俭推开压在两个人身上的凳子伸手去拉迟星,就看见迟星的耳朵尖红彤彤的,他忍不住去揉迟星的红耳朵,乐道:“哎你也知道害羞啊。”这人怎么能在勾人和青涩之间如此切换自如。
迟星的脸埋在手臂里不肯动,只剩遮不住的耳朵惨遭鱼俭蹂躏,闷闷地说:“你别笑。”
鱼俭憋着笑把迟星拉起来,“我们试一试?”
“不要,”迟星低头嘀咕着,“它脏死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迟星又问:“食人花……从哪来的?”
鱼俭:“……”从不小心说漏嘴里来的。
于是两个人互相拿着对方的“软肋”,安静地坐下来写作业,直到顾丫丫换回她的粉色纱裙来找迟星给她画画。
屋后有一片野生的小树林,临近傍晚已经没有中午那么热,顾丫丫规规矩矩地坐在树下摆好姿势让迟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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