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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强势惯了,哪怕她嫁人了,看着依旧心里犯怵。萧惠仪不知道,正是她小手小脚的模样让老王妃更为不喜。
老王妃看着萧惠仪半天不吭声,越发觉得当初把她塞进卫国公府是错的。
“我问你,白谦天纵奇才,为何不斩草除根?”
渝州水患,白谦办得实在漂亮。
文澜素来瞧不起外商,他却能说服皇上联合洋人,以绸易粮,如此气魄,难得可贵。毓河水患十年如一日,为了所谓的固土,顶住压力,谏言船商禁伐。
两个月前,皇帝下旨,召其回京听赏。他偏不从,非要捣弄些山石、草木,说要阻止山体失势,其中的道理她至今云里雾里,只听闻短短时日,流沙渐渐,渝州都道其乃晴天老爷。
如今白谦身负皇恩,又受众人瞩目,要除去显然不易。
“老爷就这么一个儿子,若他死了,卫国公府便无后,日后婳儿嫁人也没个倚仗……”
“糊涂!他没有儿子你不会给他生吗?你没本事生不出来不会找别人吗?我看你是心里犯妒!一早就劝你要好生琢磨子嗣之事,岂料你愣是不开窍。庶子怎么了?去母留子的事多了去,到时候养在膝下就跟亲生的一样,又有什么差?只敢在小事上动手动脚却不敢来真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榆木东西!”
老王妃咄咄逼人,萧惠仪露了怯:“女儿知错了,只是现白谦有出息了,我后悔怕也无济于补。”
她是真的后悔了,原本是想让安素姗勾引白谦,借此绊住他,奈何现在安素姗没了,白谦看着也不像为色所动之人,她现再出手已然来不及。
树大招风这句话不假,贸然出手一不小心就惹得一身腥。且白谦刚立功,是皇帝看重的人。
老王妃狠声道:“绝不能让他起来,他起来了,你在府里的地位必大不如从前。”最重要的是老王妃怕他对付安王府,还有正处关键时期的三皇子。
卫国公府看着是站在三皇子阵营,实际上不然。白源心思缜密,萧惠仪嫁入卫国公府十几年什么东西都没捞到,整天捉着鸡毛蒜皮的事不放,卫国公府的壮大并没有帮到三皇子什么,端看皇帝对白源的看重便知。
若白谦成功继承卫国公府,定不会支持三皇子。毕竟文家被抄,文世洳之死,与安王府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闻自己在卫国公府的地位将大受威胁,萧惠仪忙道:“母亲,这可如何是好?此时暗下杀手怕……不易啊!”
老王妃见不得萧惠仪一副没有主见的模样,怪以前管得严,什么都帮她做主,现要主意没主意,要城府没城府,可惜了卫国公府这一步棋。
“白谦必须死,但他的死万万不能跟安王府扯上关系。此事你无需插手,你兄长自会谋划,你管好你府里的事便是。”
萧惠仪满心答道:“谢母亲。”
老王妃觉得她的欣喜越发碍眼,活像不劳而获存心捡漏的。
萧惠仪小心观摩着老王妃的脸色,抱怨道:“说起府里的事,近日老夫人看我越发不顺眼,便连白湄也因为许了个好人家,连请安也越发懈怠。”
“哼!不过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妇人,也值得你操心,若真觉得碍眼,总有病死的时候。至于白湄,皇上承了永恩候的情,短时间内必然看顾些。但永恩候世子纨绔不灵,瞧着就是个没出息的,能委以重任的唯有那庶子。白湄攀上永恩候,你只需在她出嫁前待她好一些,她必感恩戴德。”
话是这么说,但萧惠仪仍心感不平。福熙苑被老夫人守得铁墙似的,要下手谈何容易,一旦被发现卫国公府再无她的容身之地。至于白湄,想起她那清高的生母就心里膈应,还要讨好她,做梦去吧!
虽是这般想,但萧惠仪是万万不敢直言。怕遭了老王妃的嫌,若连老王妃也弃了她,她便再无靠山。况且眼下她还有更紧要的事。
“女儿明白了。母亲,婳儿与三皇子的婚事……”
老夫人淡声道:“婳儿年纪尙小,三皇子的婚事滋事重大,不宜操之过急。”
萧惠仪心想,婳儿年纪是小,可是三皇子都已经二十好几了,再不定下来,她心里不踏实。
只看一眼,老王妃就知道萧惠仪心中所想,撩了撩眼皮,道:“说起婚事,白雅可曾许过人家?”
好端端提白雅这个讨人嫌的做什么?萧惠仪道:“不曾。”
“听闻白谦与白雅感情甚好,若想牵住白谦,或下手不惹人怀疑,不妨从白雅着手。”
萧惠仪双眼一亮,又灭了下去,道:“原本我是想把她许给佑希的,只是出了安素姗一事,再不好与老爷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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