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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叹息着,坐在床畔的她,将脸轻柔地贴在他的胸上,“子规,你怎能认我呢?往后我要如何面对你?”
她以为“公孙”在朝多年,他根本没察觉那躯壳里的是个假货,可事实上,随着与他近日的相处,她才发现,他仿佛知道那躯壳里的不是她。
隔着被子发觉他身上也烫得吓人,简直就像藏了个火炉一样,她起身要掀开被子,他却突地轻咳起来。
见状,她无声无息地退到门边,一如来时般悄悄离去。
门关上的瞬间,宇文恭张开了眼,眸底满是月华。
真的是熙儿……
他呼了口气,掀开被子将藏在身上的手炉拿开,能够亲耳听到她的坦白,也不枉他设局诱她了。
昨儿个虽说他被下了药,意识有些迷离,但她对奉化说的话,他记得一清二楚,才会设下这个局,然而就算听见她坦承是熙儿,但她却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为什么?
想不透的他最终决定,人回来就好了,如果她不愿承认她是熙儿,那么,他不会逼迫她,只要她愿意待在他身边就好。想着,笑意不断地在嘴边扩散着。五年了,她终于回到了他身边……
【第七章当众诉衷情】
“欸,大人说要见你。”
翌日一早,奉化特地来传话,看着迎春的目光狐疑又古怪,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她将他推进湖里前说的那些话,总觉得她好像熟识自己,可是他跟她压根不熟,往后也不准备与她相熟。
迎春哪里管奉化心里在想什么,听见宇文恭要见自己,她就觉得心跳有些失控,因为她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还没想好可以瞒过他的绝妙理由。
“欸,你听见了没?”等不到回应,奉化很不客气地放大声。
迎春目光森冷的瞪去,一副他胆敢再扰她,便要打得他哭爹喊娘。
奉化莫名瑟缩了下,不禁想,自己竟怕起了一个小姑娘,他一个大男人的颜面到底要搁到哪放?正打算再开口——
“闭嘴!”
奉化立刻乖乖地闭上嘴,可二闭上嘴,又惊觉自己怎么由着她指挥行事了?不会是中邪了吧?就像今早服侍大人时,惊见大人笑得阖不拢嘴,他也认为大人中了邪!
迎春攒眉思索了好一会,“跟你家大人说,我今天没空。”
“欸?”
“有意见?”
面对那凶狠的神情,奉化缩起了肩,呐呐地道:“没有。”不管了,没空最好,省得大人也变得不对劲。
“对了,你家大人现在如何?烧退了吗?”见奉化要走,她忍不住问。
这个问题教奉化很难回答,因为从头到尾他家大人都没发烧,何来烧退的说法?可这事是不能戳破的。
“你脑袋残了是不是,烧退了没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门子的随从?武艺不精,要本事没本事,要才干没才干,宇文恭是被你染了脑残病,才会执意要你当他的随从吗?”
“你脑袋才残了,你全家脑袋残了!”被戳中了伤疤,教奉化口不择言地恐吓着。
“有种再说一次。”迎春森冷说着。
奉化被她可怕的威压给吓得无法再逞口舌之快,最终只能悻悻然道:“想知道大人退烧了没,你不会自己去看!”
莫名其妙,他堂堂京卫镇抚,在这里被个小姑娘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想死!
瞪着奉化飞奔离去的身影,迎春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将他打残在地。
但,不是现在,因为宇文恭还病着,需要人伺候。
迎春在房里来回走了一会,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去问应昭华,岂料得到的回应竟是——“大人不让人进他的房,所以不是很清楚,再者我也不便探视啊!”
迎春轻呀了声,随即再问:“连应大人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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