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用力地拍开他的手,恶狠狠地道:“他肯,就不问我肯吗?”
虽然她很清楚他是为了永绝后患才利用她,但不代表她会跟着假戏真作!
“你不过是个小丫鬟,你……”
“奉化。”宇文恭敛笑瞅着他。
奉化急急收了话,唇抿得死紧,大气不吭一声。
外头的人见大人总是笑脸迎人,以为他性情温柔又随和,事实上也真是如此,但必须是在不惹怒他的情况下。
见他识相地闭嘴,宇文恭才笑问着,“迎春,咱们到街上走走吧?”
“我可不是你的丫鬟。”他手一招,她就得跟着走。
“我没当你是丫鬟。”
“那恕不奉陪。”迎春毫不恋栈地起身。
“可我觉得街上也许有许多线索可以打探。”
迎春踏出的步子缓缓地移回,忖着以往京城的一些酒楼青楼是都能打探到一些小道消息,这法子倒是可行。
“那就走吧。”
“嗯,走。”宇文恭笑眯眼,一把握住她的手。
“……为什么要牵我的手?”她想甩开他的手,但思及他风寒初愈,身子还虚弱,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他,那就不好了。
“卞下城的市集人潮熙来攘往,要是不牵着你,一会你就走丢了。”
“我看起来像三岁娃儿?”有那么好骗吗?
回应她的是宇文恭爽朗的大笑声,那笑意像是会感染般,教她虽恼着却也跟着笑了,也忘了抽回手。
僵在原地的奉化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不知怎地,总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像是在哪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宇文恭敢说,没有人比他还了解公孙令,没有人比他还清楚该对公孙令说什么样的话,便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当然,再没有人比他明白,公孙令就是个硬直又不解风情的傻丫头。
“到这里做什么?我倒觉得应该去酒楼才是,还是……去一趟涛风阁?不对,涛风阁前些时日才出人命,生意多少受了影响,不过城南一带的销金窝可多了,随便挑一处都成。”
站在一家首饰铺内,听她这么说,宇文恭内心真是五味杂陈,连一点让他挑银钗的时间都不给吗?
“大人,这时分先去酒楼吧,晚一点再去青楼。”迎春见他动也不动,不由低声催促。
宇文恭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先带她到酒楼坐坐,却瞧见一根颇合他意的银钗,想了下,指着一旁站在架前和伙计闲聊的男子。
“瞧,那人也是卫所的人,你走近一点,说不准能听见什么。”为了买把银钗赠佳人,他也只能随口糊弄她了。
迎春于是走到货架旁,假装看着上头陈列的各种银饰,竖起耳朵听着小道消息。
她的耳朵忙着,眼睛也跟着忙着,可听了一会,发现聊的都是对世道的埋怨,从米粮价格到上青楼的花用都说过一遍,正当她觉得内容乏善可陈,决定先一步离开,却发现那闲聊中的男子似乎从刚刚就一直贴着她的手臂。
这是在做什么?姑娘家的手臂是可以胡乱碰的吗?
她方才听得太专心,后知后觉,正打算给对方一个教训时,一只长臂从她身旁横过,硬是拽住了那人的手。
“这是在做什么?”
她抬眼,瞧宇文恭冷沉着一张脸,那是她不曾见过的肃杀气息。
她太习惯在她面前总是笑若春风的他,忘了他是个将军,是古敦唯一能打水陆之战的将军。
等那人抓着手臂哀嚎,宇文恭才一把将人甩开,脸色不善地换瞪着她。
她做错什么了?迎春疑惑极了。
“你怎能被人吃尽豆腐还不反抗?”离开首饰铺,宇文恭才恼声道。
迎春不禁发噱,“谁不反抗?我正要动手你就动手了。”他见过她的身手,难道还不信她足以自保?
“可他蹭你已经好一会了。”宇文恭的黑眸快冒火了。
他以为凭她的身手,绝对能教那男人哭爹喊娘的,谁知道她竟然动也没动,教他愈看愈是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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