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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瓣乖乖地肿嘟着,犹如半开的花蕊,一丝淫水将坠未坠的,满是淫糜香气,陈之宁扶着粗大肉棒,拿龟头抵着入口处擦了几下,不待镜郎催促,便急不可待地干了进去,也只入了龟头,便蹭着穴道软肉,慢慢再往里入。
“好软……乖乖,你里头,嘶,吸着我呢。好湿,怎么这么湿……”
一大股淫水被挤出穴口,啪嗒落在榻间,镜郎又气又羞,咬着唇:“……别说废话!你、你轻、轻……哦,哦……”
榻上就这么大地方,镜郎要躲闪都没地方跑,要往外逃,陈之宁就堵在他的去路上,只能缠着他的腰,自己抬着屁股,慢慢地把性器往里吃进去。
好容易等得整根没入,两人额上都出了一身细汗,榻便吱呀一声,响了起来。
“……你别这么,摇得太响……哼!嗯,嗯……”
“外头没人……就是有,她们也只会当咱们推搡玩闹呢。”陈之宁还是一脸的笑,只是眼中满是欲火,好似要把镜郎整个吃进去似的,一下一下往里重重地操,操出响亮的皮肉相接响动,“怕什么……别含这么紧。”
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接着是江南清脆的声音:“陛下派奴婢等来伺候二公子。”
镜郎要起身拔出来,陈之宁却坐了下去,一把攥着他的腰,把他往下压了些许,直到入了半根,又扬声对外吩咐道:“进来吧。”
镜郎恶狠狠白了他一眼,眉眼里全是春情,挠得陈之宁骨头都酥了,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更不肯稍离,扯过旁边的一张薄毯抖开,盖在腰间。
看上去只是两人亲热地依偎在一处,谁能想到,遮掩之下,镜郎两条腿光溜溜地敞着,坐在陈之宁腿间,淫水浸湿了榻上的软垫。陈之宁扳着他的大腿,为他揉着勃起的阴茎,粗大的肉物插在湿软女穴里,还有半根没有完全吃进,一寸一寸地缓慢抽顶,直想完全入到那温柔乡里。
十来个人鱼贯而入,行礼问安,却是并不抬头。
也因此没瞧见镜郎在薄毯之下轻轻挣扎、痉挛的模样。
镜郎坐直了些许,深深呼了一口气,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爽的叫出声,看向为首的枫桥:“大黑……王默呢?”
陈之宁插嘴道:“大黑又是谁?”
镜郎瞪了他一眼,陈之宁嘿嘿一笑,却是一把扣住了他猛掐自己大腿的手腕,五指分开,紧紧扣住了,接着又腰上用劲,重重往里一顶。
镜郎险些翻了白眼,一把抓紧了毯边。
枫桥的脸儿圆圆,眼睛也是圆圆的,中等个儿,看起来文静又甜美:“殿下说,王默从未出入宫禁,虽是在行宫,也要学两日规矩才好,这两日,就先由奴婢和江南姐姐伺候二公子。”
却也实在是没想到,皇帝身边总共就四个贴身大宫女,一口气就派了两个过来。
饶是镜郎从小就饱受特权优待,一时也有些牙酸。
陈之宁不再动了,镜郎缓了缓神,道:“这样吧,你和江南,两人留一个下来就行了,阿娘回头,还要派瑞月过来,可别让舅舅身边无人使唤。”
“是。”江南笑吟吟地应了下来,又一一为镜郎介绍起身后各人的职司:这一个宫女擅长烹茶庖厨;旁边那个宫女最会梳头打络子;那一个小内侍鼻子灵,惯会调香;另一个双手灵巧,今天就预备在外面扎一个秋千,又会用竹篾编小玩意儿;这一个力气大的很,可以指派他做粗活儿……
镜郎却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乖乖。”陈之宁搓着他涨大的阴蒂,唇就贴在耳边,故意轻笑道,“别骚了,可不要在枫桥和江南面前,爽的喷出来。”
镜郎实在耐不住穴里痒意,装着听倦了,摆了摆手,就要令他们下去,谁料陈之宁却忽然道:“你可晓得,都请了什么人?”
“我也有份吃酒。”不等人回答,他便自己挪了挪身子,阳根随之往湿滑谷道里一挺,没到了最深处,“此外,从太子到十一皇子,除了远嫁的大公主,其他公主与长公主们,一个不落。”
枫桥待他说完,轻声细语地补充道:“尊奉太后娘娘懿旨,洪氏、叶氏,太子妃与世子爷家以及二公子家林氏,有适龄女孩儿们,也跟着夫人诰命们,同来侍宴。”
镜郎却是窝在陈之宁怀里,无法自控地痉挛起来,龟头抵住了最要命最爽快的那块软肉,却又不能狠狠凿他,令他不自觉地一阵儿一阵儿地含着肉棒,水液也变得极多。
陈之宁与他紧紧贴着,立时察觉到了不对,一时乱了呼吸,也被含的有些忍耐不住,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腰,埋在穴里,只恨不能立时用力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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