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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动弹,皇帝便十分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腰往上一提,随即便留在腰间,抱得严丝合缝。
镜郎被迫分开了腿,滚烫泉水冲刷着紧闭的女穴,竟激出一丝难言的情欲,粉嫩性器慢慢硬了起来。
他缩了缩穴口,深吸一口气,撒娇道:“——舅舅,要我给你擦背,怎么擦,够不着啊,你松开我。”
“这样就行了。”皇帝圈着他的腰,颇为轻松地往上一提,就令他反转身体,成了胸口贴着胸口的拥抱姿势。
硬热之物轻轻蹭过女穴,烫的镜郎哆嗦地颤了颤。
他往水中一望,呼吸不由一顿,暗自吞了吞唾沫。黑红颜色的男根已经半勃,在荡漾水波中,粗壮一根犹如巨蟒,正抵在镜郎雪白软嫩的大腿处,比池水还要烫上三分。在他的视线里,正逐渐充血膨胀,勃起成骇人的凶器。
“怎么,不愿意帮舅舅这个忙?”贺琮在他耳边低低笑起来,磁性声音震得镜郎微微酥麻,顾不上在意落下来的似有似无的亲吻,“礼尚往来,我也帮帮娇娇。”
接着不由分说,向前挺了挺腰,巨硕阳物抵在了粉嫩茎头上,磨得镜郎身酥腿软,发出一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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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只是帮忙解决一下而已,我又不会做什么
其实有想办法区别娇娇面对不同老攻的态度,如果大家没看出来,一定是我写的不好_(:з」∠)_
第53章五十三
既然两人裸裎相对,且都已硬着,箭在弦上,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镜郎也不矫揉造作,回抱着贺琮的脖颈,在他面上轻轻亲了一口。
虽然这几个月来通了人事,在情爱之上,他还是有几分少年人的生涩,贺琮捏了捏他淡粉的乳尖,他轻轻地呵出一口暧昧的气,有些躲闪,贺琮却一把捏稳了他的腰,低头用唇拨弄硬起来的乳头,张口含着,嚼着充血的小肉粒,笑着与他说话。
“有什么好羞的?舅舅不是教过你吗,食色性也,床笫之间,舒不舒服,不老实说出来,谁能猜得到呢?——娇娇舒服么?”
“舒、舒服,舅舅,还能咬的更用力…哈…”
两根阳物顶在一处,彼此交错厮磨,一根细长粉嫩,一根却粗大狰狞,透着黑红颜色,满是情欲气味,镜郎少用到此处,耐性不佳,已经舒服的要翻白眼了,贺琮一边品咂着他的乳尖,一边手臂圈在他腰间,握着那粉嫩柱身,轻轻揉搓溢出清液的顶端,又牵着他的手,令他双手并用,圈着两根肉棒,自己撸动把玩。
镜郎第一次自亵,还是在龙床上,贺琮手把手教的。
镜郎长得慢,寻常小男孩儿十二三岁就略通人事,有了梦遗,到了十四岁,长辈就往屋里放人,预备着以后娶亲了,他却愣是等了几年都没动静,再加上脸嫩,身量小,大家也都只当他是个小孩儿。
那天正巧是他十五岁的生辰,宫里开了大宴,镜郎中午喝了几杯,到了晚间,又缠着皇帝要喝酒,皇帝见他兴奋的没有睡意,便取了新酿的秋露白,陪着他喝了一壶。这酒又轻又甜,极好入口,镜郎贪杯,没吃几杯就醉了,皇帝也没令人送他回去,就让在承明殿的东暖阁歇了。这也是几年来的应有之意。
奈何那天镜郎睡得不大熟,做了许多荒诞的梦,口干舌燥,又觉腹下有股热火在烧,半梦半醒,只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人进来了,窗户被合上了,夜风经过缝隙的呜呜的响,有人在低声说话,衣物摩挲的响动,水声,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喘息,长叹,椅子不堪重负的“啪”的一声轻响,有些节奏的碾压……
镜郎迷迷糊糊听了几句,听出不是女人腔调,感觉应当不是宫妃来侍寝,欲要再睡去,又无法入睡,又觉得极不舒服,两腿夹着被褥,本能地贴着顶了几下,裤裆间有什么凉凉的滑腻的东西溢了出来,一角被褥磨到了腿间湿软处,一股从未经过的酥麻攀上背脊,他啊地叫了出来,有些无措,又十分委屈,抽了抽鼻子,酒醉乏力,就哑着嗓子喊:“——舅舅。”
一墙之隔,男人闷闷的喘息戛然而止,窸窸窣窣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皇帝扬声问:“怎么了,娇娇?”
皇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只是嗓音说不出来的沙哑,磁性,带了点喘息,镜郎不知怎么的,感觉耳朵烧的滚烫。
“……舅舅,我不舒服……”
皇帝温和地对什么人说:“你下去吧。”
偏门吱呀一响,又过了片刻,皇帝推开门,进来了。
他松垮垮地披着袍子,露出的胸膛被汗水浸湿,泛着潮红,语气却依然温柔,他用手背贴了贴镜郎汗湿的额头,确定不是发烧后轻轻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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