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一路舟车劳顿,如今酒足饭饱,众人也没有开口的心思,屋内一时沉默。
席间,楼下却传来一阵喧哗声。
周斐仁眉头微微一皱,杨逍扫见,立刻走到窗户边朝下睨了一眼,而后返回。
“何事如此喧闹?”周斐仁这才开口问了一句。
梵音支棱着耳朵,不动声色的听着。
杨逍答:“来了一群人,看打扮,多为江湖中人。”
“哦?”他饶有兴趣的挑眉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琼楼何时开始,江湖中人也多有接待了?”似问非问的一句话,叫一旁本不没在意的梵音蓦然联想到什么,飞快抬头睨了两人一眼,又转眸扫了扫窗外,可惜什么都瞧不见。
“这……”杨逍为难,迟疑道:“或许,另有原因。”
梵音嗤笑一声,风轻云淡道:“琼楼开门做买卖,只要有钱,什么人的生意做不得?”
周斐仁盯了她一眼,半响,颔首点头:“这倒也是,着相了。”
一桌人就此再次沉默,直到用完饭,一行人又入厢房。
他们所在厢房在六楼,按照琼楼规定,自然越高的楼层所需要求越发的不同寻常。
如此一来,梵音倒是更加好奇进入酒楼时杨逍拿出的那块令牌为何物了。
难不成,这琼楼真如传说中所言,是诸国皇室背后建立,从而交换信息的暗哨之一?
梵音想着想着入了神,却猛地想起什么来,唤来知竹,交待道:“你下去打探一下,看看我们用膳时来的人是什么来头,此刻在何处?”
知竹略一怔愣,反应过来,立刻点头应是,而后退出去了。
晴鸢不解:“娘娘打听这些做什么。”一边儿与她更衣。
梵音却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晴鸢闻言,不由眼眸一转,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也没深想。
主仆二人在房间里收拾一会儿后,晴鸢突然惊呼一声,吓了梵音一跳:“一惊一乍做什么?”
晴鸢脸颊一红,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娘娘,奴婢糊涂,将你的霜面物什落在马车内了。”
梵音听罢,没好气瞪她一眼:“落便落了,左右在马车内,又不会掉了。”
女子到底是爱美的,如今出行,虽说不宜如何打扮,可基本的保养还是要做的,只得又无奈道:“罢了,我这里无事,你辛苦一趟,下去拿一下吧,若是遇见知竹,嘱咐她一句,若能打探出什么便罢,若实在打探不到什么,便与你一道回来,莫要引人生疑,惹祸上身。”
晴鸢暗道,不过打探个消息,能有什么祸事,不过也未反驳,吐了吐舌头,一福礼:“奴婢知晓啦。”
见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梵音作势要打她,她倒跑得快,脚底板抹油似得,四肢并用便不见了踪影。
梵音见状,又好气又好笑,摇摇头,不去理会。
她在屋内静坐一会儿,出了厢房站在走道内隔栏望去,对面,便是周斐仁所在。
只不过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厢房紧闭,除了外面守着两个铁面一样的侍卫,便无他物。
再转眼,看向下面,琼楼极大。
前面所采用的建筑方式乃是中心回旋式楼梯,四面是客座。
而入了五楼往后,便是后堂,正正方方的四方形院落,从梵音的走廊朝下看,正好看见六层楼之下的青石板地面,此刻人来人往,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她看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屋,却猛地眼角余光一扫,好似看见一个人影在周斐仁的厢房旁边转角不见。
她心中一跳,仔细的盯了对面好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异样。
无奈,这才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转身入了厢房。
就在她关上门不久,一个窈窕的青色身影从她刚刚紧盯之处显出,她紧紧地盯了梵音的厢房一会儿,而后转身,直接去了周斐仁的厢房,那些侍卫就似是没看见她一般,略在外站了一会儿,而后便见大门打开,对方紧跟而入,大门关闭。
在屋内休息片刻,晴鸢便回来了,梵音看了她一眼,没见着她身后有知竹的踪影,微微皱眉,也没多问,只当是二人未曾碰见。
哪知晴鸢将东西放下后,凑到梵音跟前,微微皱着小脸儿,一副有话将说未说的。
梵音不由好笑,笑骂她一句:“有什么直说便是,你何时也这般含蓄了?”
晴鸢脸颊微红,而后搓着手道:“娘娘,奴婢刚刚回来的时候,好像从那位房间见着一个人。”
“哦?”梵音惊讶,既然能得晴鸢这样说,那想必是不一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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