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好听的调子。
后来,他亲自为我缝合伤口,尽管他说会用麻药,但吝啬地只给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缝针时我痛得连连哀嚎。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说:“疼痛是让你成长的最好方式。”
我懒得搭理他,今天我才知道这个人有这样变态的癖好。他拿着湿毛巾为我擦拭血迹,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是米尔克告诉你的吗?”
他没回答,我一愣,撑起身子问他:“难道你在史塔西里面还有别的人?”
他把我摁了下去,淡淡地说:“伤口会裂开。”
“你告诉我!”
他浅浅一笑,抚摸我的伤口,叫我浑身颤栗。
“莱茵,不是别的人,只要我想,任何一个人都是,因为不是的,早就不在那个地方了。”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他,他依旧温柔:“史塔西是东德的,而东德......”
他笑着摇头,不再多说。
我突然想起了米尔克之前问我的那句话。
“你知道什么叫做殖民么?”
我内心里涌出一道恶寒。
但那件事情太庞大了,距离我也太远了,是我根本不可能触碰的程度。我现在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我抓住了他的手,急切地问:“那像我这样的线人,你有很多吗?”
他宠溺地在我唇上吻了吻,然后说:“线人有很多,情人只有一个。”
我放下心来,傻笑着在他唇上啃了一口。突然门被敲响,萨沙走了进来。
萨沙在看到钢琴上鲜红的血渍以及地上一些白色液体时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但他迅速收束目光,走入卧室对尤利安说:“你还得喂他吃点消炎药。”
“嗯,你说得对。”
尤利安抬头,两人相视一笑。
妈的,这是什么气氛?
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多余。
奇怪……
我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躲避两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同时面对他们两人,我总是不自觉地心虚......
不久之后,我就感觉身体放松下来,逐渐陷入了睡眠。
几天后,我在普伦茨劳贝尔街头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安迪。他穿着沾满汽油的工人服装,头发被雨浇得一茬茬地贴在头皮上,形销骨立地游荡,仿佛失去了灵魂。我将他拉上吉普车,他反应过来后淡漠地看了我一眼,就开始无声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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