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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玖曦没想到贺州行这次没有说她,竟丝毫也开心不起来,“哥……,我……”
“他叫什么来着?你说他是风云阁五层的什么来着?”
“陆景,他以前是在五层做过生意,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去风云阁了,他已经洗心革面不会再做毒坊的生意了,哥他真的很好,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奸诈之徒。”贺玖曦说着说着就开始为那个“他”解释起来,生怕贺州行不知道他的好而拆散他们。
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从小什么没见过?什么没有得到过?怎么会轻易对一个一穷二白还做毒坊生意的男人爱的死去活来。“他”是要有多好才能打动在全天下人民呵护下长大的七公主。
贺州行看着她激动的解释,忽然觉得她有那么一丝像今日与余小鱼表达想法的自己,最终还是提不起责怪她的心来。
“小玖,如果你真的认定他了,四哥以后便不去阻挠了,哥只想最后再提醒你,风云阁里出来的都是精通算计的商人,你是九州七公主,身上有太多的好处可以捞,他们更是出色的戏子,可以作出百般姿态来讨好你。人心难测,哥只希望,你不要为你自己的选择后悔。”
第22章恶化
这并不是贺州行第一次苦口婆心,但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贺玖曦早已过了及笄的年龄,并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也需要自己去经历一些东西才能成长,在这条路上,无论是她的父皇还是兄长,永远只能给予她建议和理解,至于最终如何选择在她,选择后的结果依然只能她自己承担。
这是贺州行与她谈话用时最短的一次,也是最心平气和的一次。
院内的贺旬正与顾山川对着夕阳畅饮,换了些不醉人的绵酒喝着喝着就打开了话匣子。
“姑娘那日重伤可已痊愈?”
顾山川面对贺旬仍然显得有些拘谨,“常在河边走,难免会湿鞋,不过是些皮肉之伤,早已好全了。”
“如此便好,我还从来没见我这个四哥对哪位女子如此上心过,能在他身边看见个姑娘实在不容易,姑娘你也是有大本事的人,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搞得定他这个木头疙瘩。”贺旬说这话有一股欣慰之感充斥其中,反倒像个兄长对弟弟放下了心。
“殿下谬赞,我只是受了四殿下搭救的恩情跟随他做些事情还情而已。”顾山川实在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莫不是街上的青年男女走在一起,不是兄妹姐弟便是郎情妾意?
贺旬以为她是有心却自卑故意如是说,鼓励道:“四哥从小长在江湖,性子耿直别扭,世家小姐瞧不上他,寻常女子他瞧不上,若是他不感兴趣,就是你拿邻国土地与他交换他也坚决不让其跟着他。故而他对姑娘你的不同,一定是有原因的。”
人情这个东西,向来只是为了留住想留之人的一个借口罢了。
顾山川笑而过之,她这一生什么都想过,风光,落魄,拘束,洒脱种种,偏偏没在感情上动过心思,她不懂那种所谓的欢喜是何种感觉,更不想为了什么而刻意装成违背本心的样子,也许那是一种福气,只是她无福享受吧。
“殿下日日操劳,难道没有喜欢的女子吗?”也许是好奇,她开始打探起别人的感情来。
“有啊。”贺旬微仰起头,似乎在回忆,笑起来暖烘烘的。
“不过她已经不在了。”他说着,没有忧伤的情绪,对于爱人的离开,他表现出不是这个年纪的淡然,却又偏偏能感觉到那个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始终无可替代。
都说皇家多滥情,痴情的其实也不在少数。
故山川恼自己说话不合时宜,歉然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生死之事本就不在世人掌握,为之悲伤实在不必,只是有些遗憾,没有与她表明心意,没能与她多相处些日子。”贺旬面上始终挂着笑,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难过亦或恼怒。
“殿下能时时念着她,想必她一定是欢喜的。”
“你们聊什么呢?酒都干掉两壶了。”贺州行出来,身后跟着情绪低落的贺玖曦。
贺玖曦钻到贺旬身边坐下,拿起他放在长椅上未喝完的酒杯轻轻抿了几口。
贺旬宽慰地拍了拍她的头,笑而不语。
说来他这个哥哥做的没有贺州行成功,一来管不住她,二来也没有贺州行讨她欢喜,唯一的用处也就是她被贺州行收拾过后过来寻找安慰了。
“我看小鱼并没有受伤的样子,你们昨日不是说他受了重伤?”贺州行忽然想起这事,回想起方才余小鱼活蹦乱跳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受了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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