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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贺玖曦是个男子也许也不会如如今这般,可谁让她是个娇养大的女娃子呢?
女子就是这样,对于爱情和其他,总会感性的选择爱情的方向,理智对于处在恋爱期的女人来说,是几乎不存在的东西。
如果小玖看到陆景来府上为她庆生,应该会很高兴吧。
想到这里,贺州行心情便好了起来。
接下来要做的便不是处理自己妹妹与她情郎的家务事这般简单的了,想想自己所剩不多的洗脉丸,即便自己已经用不上了,但是仍旧十分肉疼。那东西如果卖出去,都能够买下几座不小的府邸了。
顾山川拜托贺旬请来了家里的画师,正闷闷的趴在桌上打盹,等着贺州行办事回来。
贺旬难得闲下来,在一旁给小院添置了些实用的东西,顾及顾山川是女子的缘故,甚至拜托认识的门客中懂行的帮忙置办了许多好用的脂粉物件,十足的下了功夫。
他有意问顾山川他们究竟在密谋什么事,顾山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最终还是觉得不说比较保险,便摇摇头说:“你家殿下架子大,只晓得指挥我做这做那,才懒得给我解释他要干什么。”
这口无辜的大帽子从天而降扣在了正往靖王府赶的贺州行头上,不禁连着打了三个喷嚏,久不生病的精壮汉子疑惑的捏了捏鼻翼,虽说春天的确易感风寒,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只是染了风寒这么简单,指定是哪个小混蛋在背后骂他。
定是余小鱼这个家伙不满自己差他送信在路上骂他。贺州行如是想。
这冤枉的大锅又这么“顺理成章”的落在了可怜的小鱼身上。
贺旬一边吩咐下人打扫侍弄花草物件,一边乐道:“定是谋划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不肯告诉我,糊弄人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嘛。”
被他看穿了心思,顾山川只能尴尬的笑起来,夸道:“真是什么都瞒不住靖王殿下您呢。”
贺旬道:“顾姑娘莫要说笑,只是四哥的性子那样,既然寻你帮忙便是一定会将原委尽数相告,并不是我有洞穿人心的本事。”
顾山川实在被他近乎极致的谦虚弄得不知道说什么话,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殿下。”
门外传来下人叫人的声音,他们便知是贺州行回来了。
贺旬这边也收拾的差不多,挥挥手让下人散去,问道:“你去找那个陆景了?”
贺州行脱下外衫,走到屋内挂了起来。
“见了,印象还不错。”
贺州行的这个答复让贺旬没想到,起初一直极力阻止贺玖曦与陆景交往的人,见了一面便对他印象大增,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你们忙,我便不留了。”
贺州行轻“嗯”了一声,目送贺旬离开了。
顾山川在一旁听着他们二人说哈,听到了不少东西。
“陆景?那个毒贩子?”顾山川听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耳熟,便试探着问了问。
贺州行有些惊讶,“你认识他?”
按理说陆景在风云阁顶多算个学徒,即便放在人群中也掀不出什么水花,江湖上有名的毒贩中也未曾听过有他的名字,顾山川又怎么会知道他?
“也不算认识,就是有过一面之缘,好像是……在穿云谷,老谷主好像叫他什么医毒双绝,不过他那天是来给谷中配毒药的,我便对他只落下了个毒贩子的印象。”
贺州行想想有些好笑,憋了很久还是没绷住笑出了声。
顾山川纳闷之余还有些恼,“你笑什么?”
“我笑一个被毒坊赶出来的学徒竟敢称呼自己为医毒双绝。”贺州行看出她误会了,赶忙解释道。
“欸?能毒死全盛时期的老谷主,也不至于落魄到被风云阁赶出来的地步吧。”顾山川想起师父被众人讨伐的前几日,老谷主七窍冒着黑血死在平时清修的大殿里,死相惨烈,叫当时还没动手杀过人的顾山川看的都有些反胃。
贺州行沉下脸,方才对于陆景的好印象一瞬间散了个干净,继而转变为更深的警惕和怀疑。
凡是有解药的毒对于修炼了一辈子的武者来讲几乎只是一些小伤害,最严重的也只是为了驱毒苟活而自断经脉成为废人,能出其不意的毒死一个四相门派的掌门,那种毒,确实不是仅仅一个毒坊的学徒能够做到的。
“画师还在这等着呢,你愣着干什么?”顾山川不知道他为何颦眉深思,只知道这画师来了许久,若是再不让他完事回家,估摸着他就耐不住性子拂袖而去了。
贺州行这才想起他还有正事要办,对那老画师行了一礼,“麻烦您了。”
老画师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礼,惊恐的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能为殿下效力是老夫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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