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家宴,也就不需要表演什么大的节目,人也不需要去的太多,只要些乐师舞娘小杂耍之类的就成。埃里贺妈妈就挑了十来个熟练顶事的一起去。
张晋也在其列,对于这种安排,她却觉得很不安。
其他人觉得这是大生意,而且武家院大宅深,男主人又是长安来的大官,很有身份,觉得能去表演很荣幸。
一开始听说要路过并州,她还很高兴,也许有机会可以远远看那两人一眼。可如今命运这样可劲的把她往武家推,就不能不令她起疑心。知道这武家将来的发达,对她来说,那一代女皇才是令她不安的存在。
她不想再接近历史风暴圈,即使这风暴圈如今才七八岁大。
可现在她不过流浪一下也能来到这种特殊的地方,难道不能说是命运刻意的安排吗?
命运这样刻意的安排,为了什么目的?她不想猜也不敢猜。
命运不会做无用的安排,她甚至觉得,那两人现在就是命运挟持她的筹码。所以即使再不安,她也只能按照命运的脚本走下去。不然谁知道这一次命运这个无情的女人会怎么惩罚她的冒失。
被绑架的米来,还能有什么希望。
张晋觉得痛苦而无奈。
这样绝望的日子,也许真的只有死亡才能解脱了。。
武士镬是个很开明的人,家宴上不光有他的妻子杨氏,还有三个女儿。
张晋人在角落是弹琴,眼神却忍不住膘向武士镬的三个女儿。那个七八岁的孩子梳这双丫髻,穿这粉袄绿裤,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的聪明活泼。但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七八岁的女孩子而已,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传说故事,野史绘本里写着,当年袁天罡一眼看到穿着一身男孩装束的武家二姐,就惊呼龙凤之姿,只可惜不是个女娃,不然就能执掌乾坤。差点没把武士镬一家给吓趴下。
她不禁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这些本来就是江湖传言而已。做皇和长相没什么关系,若真是有关系,那她还想不通那李世民长的哪里奇怪了,竟然让命运看上了眼。
反到是武士镬右手下座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仪表非凡,很是不同凡响。
并不是说那人长的如何特别,就是那种感觉,道骨仙风,有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就像当年法雅给她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法雅给人感觉更加放肆外露,这年轻人就内敛多了。
想想也奇怪,本来应该学道之人更放荡些才是,可如今看来法雅那和尚反到更放肆。
一想到法雅,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手里音节顿时错了两个。
碧利苏立刻朝她看来。
张晋抱歉一笑,急忙收敛了心神,认真弹琴。
一曲弹完,她抬头,却看到那年轻人正在看她。
张晋浅笑低头,略略施礼。
年轻人也朝她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两人如蜻蜓点水似的交流了一下后便各自别开眼神,不再相会,旁人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杂耍开始后,张晋和几个乐师这才得了空,来到偏房休息。
武家到底是个大人家,偏房里也摆了些茶水点心酒菜,供他们这些艺人食用。大家于是围坐在一起,小憩片刻。
“我要是也能出生在这样的人家就好了,你看那武家三个小姐,生活的多幸福呀。不愁吃穿,将来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一生无忧。”一个年轻的舞娘叹了口气,哀怨说道。
“同人不同命,这是命。没有办法的。要是人人都是大小姐,那谁来做舞娘呢?”一个乐师接口劝慰道。
“是啊,想这些有什么用呢。我还想做官老爷呢,可爹娘只生了个做乐师的命。有什么办法呢。”另外一个乐师也摊了摊手,笑着说。
“哎呦,她哪里是在叹命,她是想嫁人了。不羞不羞。”另外一个年纪比她小的舞娘拿手比这脸骚她。
“你这小浪蹄子才想男人了呢,我非撕了你的嘴。”|恼羞成怒的年轻舞娘跳起来,伸手去掐那小舞娘的脸。
“不羞不羞,想男人了。”小舞娘手脚很是灵便,从垫子上跳起就满地跑。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闹腾起来。
张晋笑着摇了摇头。
如今武家二姐的生活自然是好的,可等武士镬这棵大树一倒,这日子就艰难了。再到后来宫里的那段郁闷生活,再后来的血雨腥风,恐怕小舞娘就羡慕不起来了。
有些人生,旁观者看看确实精彩纷呈,可当事者却是一把心酸,几多惆怅,得失是计算不清楚了的。
追逃玩闹的两人突然砰一声,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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