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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自是没什么不能应允的,点头说:“早听说你支摊起了铺子,一直没机会过去看看,不论输赢,明日我定去捧场,还会让我家中几个姐妹,还有几个手帕交都去捧你的场。”
俞幼薇心满意足,呷着笑:“那就先多谢大哥和三姐姐了。”
俞元术终于听出点门道:“感情就是来讹我们的。”
若去了,自然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我那里新出了一款珠钗,叫做紫钗,”她促狭笑,望向谢三:“大哥可以买来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年轻人聊得来,四人来到正堂拜见了俞泽铭和谢氏,又去看望了卧床的老国公,一直到了下午天空云层聚集,阴沉凉爽了些,这才各自背着箭囊来到后花园。
谢氏免不了唠叨:“天气烈,这会儿正有几片乌云蔽日,玩耍片刻也无妨,待毒日头出来,可别玩野了,必要记得回屋里来,仔细中了暑气。”
几人笑着应了,便径直来到了后花园中,这里有片开阔的土地,土地西南角是一排整体的瓦房,是俞元术平日里的练功房,夏日炎炎,几人自然谁也不想闷在里面比射箭,便让丫头们做了冰碗,沏了解暑的绿豆水,定了假山后的亭子为观战席。
刚开始,便是梁绍和俞元术比,只是俞幼薇有些心不在焉,瞧了几个会合见分不出胜负便没了耐性,过不多久谢三提醒她,她这才发现比试已经结束了。
“公子一共中了七靶,侯爷也是七靶,但侯爷的箭却离靶心更近,算是险胜半筹。”
俞幼薇却是话没听完,便推着谢三姑娘出了场:“大哥,这次是我们家侯爷胜了,说好的,输的人要去我铺子里捧场,大哥你可别抵赖。”
俞元术问:“愿赌服输,这个自然,”他看了一眼梁绍,又看俞幼薇:“只是我输的人是宗敬,同你有什么干系?”
俞幼薇绣眉未蹙:“方才说好的,大哥是要反悔吗?我们夫妇一体,为侯爷做事跟为我做不是一回事?”
梁绍觉得这话说得甚是动听和熨帖,眯着眼睛点头:“这个自然。”
梁绍活动一场,脸上出了汗,接过俞幼薇手中的巾子拭汗,便听她道:“大哥,有时候输赢很重要,有时候输赢也没那么重要,你可晓得?”
谢三姑娘已用攀膊系好了广袖,正在检验弓箭的张合,闻声转过头,红着脸道:“寿安,兄长自要尽全力的,我也无需人相让。”
俞幼薇背过身朝他二人挥手,抬着下颌像只骄傲的孔雀,一面往亭内走,一面点头:“当然,我谢三姐姐的本事自是无需人相让的。”
远处,俞元术已然同谢三开始比试,俞幼薇却牵了梁绍要回正堂。
梁绍:“我们不等结果了?”方才这姑娘一直吹嘘她谢三姐姐多厉害,他也想瞧瞧清楚,究竟有多厉害。
俞幼薇道:“不等了,我想要的结果今日都已得到了,接下来的场景约莫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话方毕,便听到‘砰’的一声响动,梁绍同她齐齐回过头去瞧,便看到谢三姑娘手中的箭矢竟从中间断裂开来,而手握弓身的谢三姑娘已然羞红了脸:“我方才并未用多大力气,也不知为何就...就这么断了,今日...是....是我输了。”
俞元术像是早料到一般,接过她手中的弓箭,笑着安慰她:“想必是我家的箭矢经年未用,被蛀了虫,三妹妹这箭我们不比了吧?”
男子情意绵绵,女子已是红云羞面。
梁绍:“....”
这姑娘是天神神力啊!
待二人转到回正堂的路上来,俞幼薇这才道:“这位谢三表姐,自小爱慕大哥,这桩婚事祖父、伯父和伯母本来也是满心赞成,本来这亲礼都要举行了,谁知谢三姑娘的父亲却因病殁了,如此谢三姑娘便守了三年的孝,后来出了孝期,大哥不知从哪听说了这谢三姑娘练得一身好功夫,便缠着非要同人家比试,谢三姐姐天生神力,结果怎么样,侯爷可想而知。大哥不服输,自那以后,像是着了魔,逢谢三姑娘来串门子,便非要拉人家来比试,比着,比着,便较起了劲,还放出话来,除非有一日能彻底赢过这谢三姑娘,不然就不成亲。”
梁绍笑说:“那谢三姑娘故意输给他不就好了。”
俞幼薇叹口气,“难就难在这,大哥是个直肠性子,别人好说歹说,他只一口咬定不想输给自己未来的媳妇,偏偏这谢三姐姐情到深处便有些患得患失,觉得大哥三番四次这般作为,定是从心里瞧不上她,于是也不肯相让,一来二去便杠上了,一直较劲了这么多年。”
梁绍道:“可我方才瞧着,那谢三姑娘像是故意输了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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