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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2(第1页)

钱家人想撂开时苒姐妹和马寡妇单干的企图非常明显。

六百斤的金玉满堂刚一卖完,钱家人就马不停蹄找到了第二批货源。不止是第二批货源,第二个场地他们都找到了。根本没给时苒反应的时间,刚到手的银子从她手里又掏得一个子儿不剩,连她们手里的余银都抠了出来。时间衔接得这样好,若说钱家人没有提前准备……连槐花这个心实的丫头都不信。

第二回他们又拉钱婶的哥哥进来掺了一股子,钱婶哥哥一投钱就要时苒交帐,最后叫马寡妇拉着她相公族弟周巡丁,又叫了几个周巡丁的兄弟找上门去一顿好骂,险些一顶欺负寡妇的大帽子扣上去,这事才没成。

但这件事之后,所有人心里都有了数,钱铺长再这样使劲往里投钱,他们玩不起,最后也只能退出。

“就没见过他们这么干的。”马寡妇说:“好好的一门独门生意,寻个铺子慢慢做,也是个长久的进项。偏他们贪心,摊子铺这么大,也不怕自己接不住。他们再这样下去,我还不如真把方子卖出去图个安心。”

“可想买方子的那人找的是悦兴酒楼的掌柜,人家掌柜通知的是钱铺长。您想卖,也得先找到买家不是?”槐花泼了个冷水。

她们正在说的,就是时苒先前告诉给马寡妇的,赚快钱的门路。

前天上午,槐花到巷口买水,听许老板跟她说,前一天有个穿着绸衣的中年人来找悦兴酒楼的掌柜,那人走后,掌柜的叫伙计去请钱铺长,跟钱铺长说了好大会子话,钱铺长走的时候还对掌柜的千恩万谢的,请掌柜的多担待。

原本时苒没把这话在心上,结果第二天,她去找钱秀儿做针线时,钱二嫂漏了口风,说最近有人在找钱铺长,想买他们的豆粕方子。

时苒忽然就想到了悦兴酒楼的事,叫槐花留意了一下,果真打听出了猫腻。

她一直不愿意插手马钱两边人的争端,可跟马寡妇住了这些日子,对寡妇的艰难,她深有感悟。她和槐花两个已经算是足够勤快,可每天早上两姐妹起床时,马寡妇的豆子必定一早就磨好。大冷的天,她舍不得买驴,一袋子的豆子全靠手推着磨出来。

磨豆子有多辛苦不说都知道,何况马寡妇的豆花只是放在别人家寄卖。人家哪天不想帮着卖了,也就是一句话的工夫。这两个月里,时苒就看有两个摊贩把她送过去的豆花给退了回来。其中一家,是个不大规矩的小老头,因为马寡妇为人正派,他占不着便宜,便想以此来威胁她就犯,叫马寡妇指着鼻尖大骂一顿,生意自然也跟着黄了。

另一家却是自家手艺不成,生意不好,赖马寡妇的豆花占了他的正经生意,不止扣了她的豆花,还叫自己的老娘媳妇来堵门,叫嚣着要马寡妇赔他银子。虽然马寡妇最后没赔,可那一大桶豆花是要不回来了。

时苒有退路,可以大方地不在乎钱家人的小动作,可马寡妇不能。一个妇人家带着孩子,想在京城好好过日子,太难了。

听见时苒说的消息,马寡妇立刻出了门。她的门路比两姐妹广,她出门一趟,叫几个生意伙伴暗地里盯着,三天后,那人又上了门。

可惜马寡妇得到消息时,那人已经走了,只听见给她传消息的面摊老板老郑说:“听着像川蜀口音,态度挺横的,撞到我的摊子连个不是都不赔。看那人的手挺粗,肯定不是正经主子,应该是个有些脸面的奴才。”

“我头一回上悦兴酒楼,遇到那个大方的客人就是一口的川蜀话,该不会就是他吧?”马寡妇惊道:“妹子你还说过,他付的那个银锭子叫银福珠。”

时苒仔细问了那人的穿戴打扮,心中有了些猜测,只是不确定,不好随便瞎说。

马寡妇也只是瞎猜,只能请老郑再帮着多留意。偏偏这回那人一走十来天,展眼到了豆粕第三回开坛的日子,还是不见踪影。

这回豆粕第三回开张,果然如马寡妇所料的不大顺利。

开张第一天,就有两坛坏豆粕。这可是容量是五百斤的大酱缸,做坏两坛,就意味着还没开张,有一千斤就打了水漂!

马寡妇急得嘴边起了一圈的燎泡,那一天连豆花都没磨,亲自去城外的酱料厂看了一遭,回来后就发起热,说了整宿的胡话。

要不是半夜东子被她娘吓得哭着来拍姐妹俩的门,放着让她烧一晚上,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

东子年纪小担不住事,槐花只得接过照顾马寡妇的重任,连鞋子都顾不上纳,直到伺候她退热下床。

槐花有两个病人要伺候,只能抽空去钱家问情况。听钱二嫂在她面前吹嘘,说今天她公公找了什么门路,这里卖了几百斤,明天她男人找了什么门路,那里又卖了多少斤,生意有多好多好。

再过几天,钱婶抽空上马家来了一趟探病,说这一回豆粕量太多,不能积压在手上,只能折价出售,要来跟她们商量。

这回的豆粕从买材料到卖成品,钱家人全部一手包揽。这回卖的银子,时苒更是连影都没见到。钱婶说是商量,几人何尝不知道,她就是来通知大伙一声?

马寡妇急着说话,可她病得嗓子都哑了,叫时苒抢在头里,笑着跟钱婶表态:“我们都听婶儿的,婶儿怎么说,我怎么做。”

钱婶满意而归。

钱婶离开后,马寡妇靠在床上,灰心道:“我现在就想他们把我投的银子还给我,别的啊,我也不敢指望了。”

时苒只能道:“钱铺长要面子,再怎么说,他也不会让我们吃亏。”

“可我就是不甘心!”马寡妇恨恨地捶了下被子:“明明这生意是我们三家做起来的,凭什么被他们一文不花就夺走了?”

时苒摸着绣了一半的松鹤延年炕屏,慢慢道:“该是我们的,谁也夺不走。”

马寡妇只道她在安慰自己,喝了药,自己恹恹地睡了过去。

两姐妹嘱咐东子看好马寡妇,回了自己屋后,槐花小声说:“今天郑大叔跟我说,那个人又去了悦兴酒楼,把掌柜的骂了一顿,最后拦了辆马车往城东去了,我们要不要跟马嫂子说一声?”

“可我们不还是没弄清那人是谁吗?告诉马嫂子有什么用?”她顿了顿:“你也别太着急,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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