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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引也娇羞的低下了头。
那日,郑之恒并不知道香引是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趴坐在案几之上,披风也还在一旁。
自从与香引见面之后,郑之恒也时常独自坐在廊庑上,每每想起佳人,便暗自痴痴地笑着。
忽然一日,房内下人在打理庭院的时候,突然喊道:“这是什么?”
随着这个声音,聚集的下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郑之恒便前去查看,不想却是自己送给香引的那个钗梳,不知为何挂在了庭中的樱花树枝上。
郑之恒感到惊讶,却又不动声色的将下人打发开了,独自站在这樱花树下寻思着。
难道是香引偷跑翻墙的时候遗落的?
可是想到这里,郑之恒又看了看自己庭院里的围墙。虽不算太高,但是墙壁笔直光滑,就连自己翻越都有些费事,更何况是一个弱女子。郑之恒走到了墙边,再细细观察着。这雪白的墙壁上没有一个脚印,甚至连顶上的瓦片也未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郑之恒绞尽脑汁的为香引的出现和离开,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始终没有答案。就这样,便将那钗梳之事给忘记了。
当晚,又是听见庭院门被打开的声音,郑之恒自然地清醒了过来,屋里也变得明亮了起来。
香引依旧穿着单薄的纱裙,梳着往日一样的发髻,出现在了房间里。
郑之恒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欣喜,跑上前便拉住了香引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郑之恒看到了香引头上的钗梳,正是自己送给她的那个。
郑之恒虽然满心疑惑,但又不敢直接细问。只是旁敲侧击的说了几句,香引也答非所问,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次日清晨,郑之恒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独自在房中睡着了。再跑到庭院里,抬头向那樱花树看去。
那钗梳依然挂在枝头。
郑之恒虽然察觉到了怪异之处,但却无人可以商量。只好找到崔佑宁和卢佩青,以自己听闻的流言故事的形式讲述给了二人听。
结果,两人听完都说,郑之恒故事中的那个女子,必是妖孽。
郑之恒原本也有点这个念头,但是一听崔佑宁和卢佩青二人如此言之凿凿的肯定,又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荒唐。
崔佑宁与卢佩青也没将郑之恒说的话当一回事,只当真是听了个故事而已,便拉着他去了平康坊。
那日,便是上元节。
郑之恒虽然被拉到了平康坊中,却依旧心心念念着香引。直到忽然闻到了一阵不知从何飘来的清香,与香引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从都知的香囊,再到彩凤阁的熏香炉子。郑之恒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
直到假母鸨儿领了个新罗女子过来,才在其头饰上发现了这个味道。
正是自家庭院里的樱花。
一想到这里,郑之恒便像是失了魂魄一般,顿时不知身边人说了什么,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只知道自己一心要回到家里,要回到那庭院中,要等待香引的出现。
就这样,郑之恒独自回家之后,便一直盯着那庭院中的樱花树发呆。
他脑海中不断出现着香引的身影,却又不停的想着。香引如若真是妖怪的话,那她是什么妖呢?狐妖?蛇妖?还是这樱花树妖?
想到此,郑之恒便不再继续了。
因为,他知道,即便香引是妖精幻化成形的,自己也不在意了。那种只要想起她便止不住的欢喜,让其余一切的都变得不重要了。
人生难得一知己。
而比这更难得的,是这位知己竟然还是一位绝色佳人。
于是,从那日开始,郑之恒便离不开这庭院了。
他日日守在廊庑上,不吃不喝的盯着那棵樱花树,期盼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出现。
终于,在不断地期待中,郑之恒又与香引见面了。郑之恒也不再追究之前的那些疑惑了,他只希望可以与香引在一起,哪怕多待一时半刻也是好的。
两人就在这一个月里,又见了几次面。
终于,等到了初春时节。
庭院里的那棵樱花树开花了,那只钗梳也被淹没在了繁花之中。
而郑之恒的身体却日渐虚弱,除了昏睡竟再无力气做其他事情了。
香引自知,郑之恒这般模样是自己害的。可又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见他的心,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减少了相见的次数。
“既然你知道这么做只会让他丢了性命,为何还要这般执念?”夏宗易叹气问道。
“夏卜师有所不知,我自有了念想之后,便知道自己只属于郑郎君了。”香引看着郑之恒的脸庞说道:“我从他十六那年开始,便对他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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