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本以为他会问什么?机密,却不想竟是这个,有些发愣,“一个不太受宠的?王爷,叫贺玄铭。”
“我已?经和他说好了,等我们攒够了钱,就一起去龟兹定居生活。”
琦善焦躁地轻点桌面:“你之前见?过?贺玄铭吗?”
温怜:“自然,我们几乎从小一起长大。”
没想到?,她说完之后,琦善的?脸色越发古怪,他深邃的?眉眼眉头紧皱,追问:“这两个月,他一直在你身边吗?”
温怜被他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由问道:“自然是,我们成婚后他就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了?”
琦善从袖中取出一张信纸递给她,“这是尔雅,也就是你的?表姐刚给我送来的?,你所谓的?那个一直在你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贺玄铭。”
他心情?十分沉重,他曾以为或许会从温怜这里知道答案,但如此看?来,连温怜自己都被人骗了。
这句话,对温怜而言恍若晴天霹雳。
她猛地站起身,脸色煞白:“这不可能!”
两个月的?时间,那个人怎么?可能不是贺玄铭!
琦善知道现在温怜才是最受伤的?人,但是真相就是真相,就算真相再残忍,他也无法忍受有人如此蒙骗他的?妹妹。
琦善:“我已?经查清了贺玄铭的?踪迹,这两个月来,他一路辗转从大周京城去我们龟兹,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们已?经确定了,贺玄铭如今正在龟兹境内。”
换言之,每晚回到?温怜身边之人,绝不会是贺玄铭。
“不可能,这不可能。”温怜崩溃地跌坐在椅子上?,眼睛已?经哭不出泪水,失神地看?着虚空,“这怎么?可能呢。”
那个抱着她踏过?红绸、踩过?铜钱、与她拜堂成亲之人,那个曾在万盏灯火前许愿“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之人,那个每晚都哄着她乖乖喝药、甚至哄她说出永不背叛承诺之人。
怎么?可能不是贺玄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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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哪还能有谁?
一瞬间,一张埋在记忆深处的?面孔赫然浮现在眼前,温怜瞳孔一缩,腹部一阵痉挛,难以忽视的?恶心感由内而外地让她弓着身子,一阵干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自心底冒出一股寒意,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战栗,她失力地蹲在地上?,埋着头蜷曲着抱紧自己,浑身颤抖。
琦善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连忙为她倒了一杯热水,扶着她的?身子,“你先别着急,我自会找出这个蒙骗你的?贼人,就地正法!”
“先喝一点儿?热水,咱们不说这些了。”
温怜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死?命地握紧拳头,修长的?手指将手心掐的?血红。
那可是那个人啊,怎么?可能将他就地正法?他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她都已?经离得他远远的?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放过?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都已?经放下?过?去的?一切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到?底还想要她怎么?做才会满意!
他究竟要戏弄她到?什么?时候!
“贺玄铭是什么?时候离京的??”半晌,温怜平静地抬起头,眼睛通红,语调仍是轻微的?颤抖。
琦善于?心不忍,沉声道:“推算下?来,应该在你成婚之前。”
温怜自嘲一笑,也就是说自始至终,她见?到?的?、听到?的?全?都是贺玄渊,那些让她感动的?事?情?、那些让她心动的?话,自始至终都是贺玄渊给她编制的?一个梦。
现在,梦醒了。
他一定很开心吧?温怜想,看?着那么?蠢的?自己全?心全?意爱着他,把他当□□人、亲人、家人。
泪水早已?浸湿衣袖,温怜嘴角一弯,抬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琦善一惊,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立刻泛红的?脸颊,心疼道:“你这是做什么??贼人诡计多端,你一个小姑娘又能做什么??”
“不,是我自己蠢。”温怜自嘲地摇摇头,“我想打醒我自己。”
她怎么?会那么?蠢,居然被贺玄渊骗了两个月,细细想来,他每次都是早出夜归,她甚至连他的?脸都没见?过?,她怎么?就没怀疑过??
她怎么?就那么?容易就陷在贺玄渊的?陷阱里,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
温怜无法原谅贺玄渊,但更无法原谅愚蠢的?自己,为了那一点儿?虚无缥缈的?爱,甚至到?了自欺的?地步。
她用?的?力气不小,脸很快就红了一片,琦善将她扶起,仔细地为她上?药。
琦善心疼地看?着她:“忘了这些吧,就当被狗咬了,等咱们回了龟兹,我们龟兹有数不尽的?大好男儿?。”
温怜神色不变,摇摇头沉声道:“不,表哥。”
“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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