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样问,说得好像她早就对应纵歌有那什么的想法,搞得她像什么变.态师徒文里那些大逆不道只想睡师尊的徒弟。
[你别误会,]虞岁岁奋力自证清白,[只是我看的这一本,男主角恰好就叫应纵歌。]
系统:[恰好也是月衡剑尊?]
[嗯?]虞岁岁记得刚才看的那段整页都是不可描述的内容,于是她嘴硬道,[哪里有说男主角是月衡剑尊了?]
[刚才那段,有句台词——]系统轻声念出来,[旁人知不知道,光风霁月的月衡剑尊大人,在床笫之间是这副模样?]
虞岁岁:……
这句是还是话本女主角说的,庆幸系统没有把女主角说这句话时那些断断续续的语气词也给念出来,不然她就可以原地去世了。
[好吧,]事已至此,虞岁岁只能承认,[我买的时候真不知道男主角是师尊。]
系统灵魂提问:[那你一翻开就会知道,为什么还看下去?]
[买了不看?我心疼我的灵石!]虞岁岁据理力争,[而且你刚才也有看,除了名字和身份,这人和师尊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点关系都没有。]系统一直模糊得如隔云雾的声音,忽然捎了些揶揄的笑意,[那你是知道,月衡剑尊在床笫之上是什么模样?]
[……]虞岁岁直接被这句话给干沉默了。
救命,话本里那女主角睡男人就睡男人,为什么非要说这么一句话出来?
[我不知道!]虞岁岁急得说话不过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我也想知道,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淦他的,她这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虞岁岁着急忙慌地解释,[我的意思是——]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这要她怎么解释?
虞岁岁摆烂了:[算了,你还是失忆吧。]
系统也不纠结,只是问:[你对月衡剑尊有意?]这句话很轻,掺了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啊?这是什么美丽的误会。
虞岁岁说:[你别乱说话,他可是我师尊,这合适吗?]
其实按照原著的剧情走向来说,她会是应纵歌的白月光,很合适。后面应纵歌都堕魔了,践踏世间一切法则,更别说什么师徒之别。
系统:[那为什么要看话本?]
[……]虞岁岁无语。
那她还看了合欢宗女修白微霜的话本捏!不过不能再自爆下去了,万一系统来个防沉迷把她给制裁了,那她以后就别想再快乐看话本了。
虞岁岁不想再和他拉扯下去,生硬地转移话题:[好了好了,打住!我不看了,还有事情要做,不要打扰我。]
她立刻就要给自己随便找些事情做,刚好看见桌上放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食盒,一个是她买的高颜值甜点心,另一个是她给师尊炖的药膳。因为她这里只有装糕点的食盒,所以药膳也只能这样打包了。
虞岁岁立刻拎起食盒,觉得份量差不多是那盅药膳,就火急火燎地出门。没办法,她实在不想跟系统就看师尊话本一事再谈下去了。
她出了后殿,顺着走廊往前走,就是应纵歌的寝间,内殿的檀木大门上镶嵌着冰玉,雕刻日月山河。
虞岁岁陷入沉思,她记得刚才师尊说过他要午睡,也不知道现在睡醒了没有。
她就这样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然后就听见应纵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站在外面做甚。”
虞岁岁就推门走了进去,嗯,内殿她上次来过,还是那样,桌上的东西好像都没怎么动过。甚至她怀疑,应纵歌连东西少了都不知道。
室内摆设极简,甚至有些空旷,应纵歌就坐在窗边竹榻上,未束的长发披散而下,连外袍也只是松松垮垮地披着,面容冷寂,唇色有些白,眼底有着一抹淡淡的疲倦之意。
虞岁岁觉得他一副做了什么噩梦的样子。
两张竹榻被中间的檀木茶几分开,应纵歌示意虞岁岁坐在另一张竹榻上。
“师尊,这是给你的。”虞岁岁把提着的食盒放在茶几上,她想了想,又说,“不知道师尊的口味,如果是甜了还是淡了,您再跟我说。”
应纵歌看着她放下的食盒,神色有些讶异,他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自己早已辟谷,但看着虞岁岁亮晶晶的双眼,他觉得这样说太扫兴了,于是轻轻颔首,缓声道:“岁岁是个好孩子。”
好耶,被夸了。
虞岁岁心情轻快起来,看着他仍旧苍白的唇色,就关心道:“师尊,您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其实上次在温泉看他沐浴时咳出了血,虞岁岁就一直想问,但是直到现在才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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