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辞肩头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时,他竟是有种释然的感觉。
就像是悬于头顶的刀,终于要落下了。
“......殿下可想好了,当真想要臣?”
裴宁辞艰难地启唇问她,似是最后的戒告。
他似是想抗拒,但身子却轻颤着,并未去阻拦她手下的动作,倒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李婧冉并未言语,目光在他雪白的锁骨上徘徊一瞬,俯身在那锁骨上吮出了个红印。
似红梅落霜雪。
裴宁辞隐忍地偏过头,随她胡闹,喉结滚了下,绷紧下颌一字一顿道:“长公主大恩,臣没齿难忘。有朝一日定当涌泉相报。”
威胁她?
李婧冉轻挑了下眉梢,露出一抹笑。
想来也是,他若就这么被她折服,便不是大祭司裴宁辞了。
李婧冉勾过床边方才绑着裴宁辞双腕的红绸,在指间一圈圈绕着。
她将红绸覆上了他那双如神明般圣洁的金眸,打了个精致的结。
裴宁辞的眼睛被艳色红绸覆着,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被吻得潋滟的薄唇,肤白如雪,仿佛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
李婧冉满意地端详片刻,随后边抽他里衣的衣带,边妩媚又薄情地笑着应下:“涌泉相报?本宫拭目以待。”
她微俯下身,磨人的吻落在他的唇角,一路往下。
她似乎分外眷恋他冷白脖颈的那颗红痣,辗转着不愿离开。
裴宁辞薄唇紧抿,不迎合不主动,竭力不泄出任何声响。
耳边是女子礼貌的要求:“祭司大人,本宫要你叫出来。”
裴宁辞身子一僵,他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长公主莫要欺人太甚。”
正在他想单手摘下覆目红绸时,却又听李婧冉平平淡淡地提醒他道:“祭司大人觉得自己这皮囊有多金贵?凭什么能换长公主府上下那么多条人命?”
“况且,大祭司若是不愿配合,那本宫只好另觅他法了。你知道的,本宫为达目的向来不择手段。”
李婧冉俨然懂得如何拿捏人心,她抛下一个诱饵:“本宫所图不过一.夜.欢.愉。若大祭司好好侍奉本宫,过了今晚,你穿上那身白袍,仍是那圣洁冷傲的祭司大人,本宫和你清清白白,毫无一丝瓜葛。”
“若大祭司不愿,本宫倒是不介意在你身上留下一些不可磨灭的痕迹。”她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冷薄的耳垂:“在这里打一个耳洞如何?”
女子嗓音娇媚:“细长的银链尾处坠着一朵霜花,大祭司每走一步,它都会随着你的幅度轻颤着。”
她顿了下,嗓音低了几分,带着隐晦的、恶劣的色彩:“就像大祭司如今在我身下一般。”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竟想......
裴宁辞浑身都气得发抖,不知是为李婧冉这荒谬的想法,还是为她话语间漫不经心的羞.辱。
但他捏着红绸的手却迟迟没有将其摘下。
李婧冉开出的条件实在过于诱人,裴宁辞不得不心动。
是啊,只是一晚罢了。
过了今夜,他仍旧是那纤尘不染的大祭司。
他一句冰冰冷冷的“祸国灾星”,便能把眼前的女子送上风口浪尖,让全天下的百姓刀剑向皇室。
只是一晚罢了。
裴宁辞覆着眼,瞧不见李婧冉那沉着于胸的淡然神色。
得到裴宁辞这件事,她十拿九稳。
最终,裴宁辞的指尖再次垂下。
他向她屈服,低下了那高贵的头颅,嗓音清冷带着屈辱。
“臣求殿下垂怜。”
李婧冉莞尔微笑。
气氛粘稠,空气湿潮,屋外的霜雪无声地化成了水。
裴宁辞配合起来时,俨然是个很好的对象。
他声线如碎珠落玉盘,冷冽寒凉,轻喘时格外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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