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案
她总是很恶劣。
恶劣地?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在他心中掀起汹涌波涛的话。
让他升至云顶,让他坠落尘埃,让他欢喜让他哭泣让他嗔痴妒和爱。
如今,她赤.裸.裸地?告诉她:对,我就是把你当小木鱼的替身。
他知?晓她只是有些口不择言,他也知?晓他和她口中的小木鱼本就是同一人,但李元牧克制不住地?去怨,去妒,去想要将那个小木鱼从她脑海里完完全全剔除出去。
他蓦得想到了自己那时分明看破她的身份却?把她当成华淑长公主替身的时候。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替身轮流当。
李婧冉说完那句话后,俯身去亲李元牧,却?被他偏过头避开了。
眼泪沾湿了李元牧鸦羽般纤浓的眼睫,他眸子凝雾,红着鼻尖质问她:“你亲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李婧冉被李元牧这奇怪的脑回路弄得哭笑不得,在他脖颈处狠狠留下了个牙印:“啊对对对,我抱你时想的是他,亲你时想的是他,和你做爱时想的都是他,满意了吗?”
明明都是他。
这男人在矫情什么啊!!!
她又凑过去想亲李元牧,发现他居然还在躲后,脾气也上来了,吼他道:“你再躲一个试试?!”
李婧冉早就发现了,李元牧这个人外戾内乖,她只要稍微凶一点?他立刻就软了。
果?不其然,李元牧被她吼了一嗓子,僵着身子不敢躲了,只能被动地?被她毫无章法地?亲着。
李婧冉在他的唇辗转着,可在微凉的触感外,她尝到的是泪水的咸涩。
他默不作声地?承受着她的吻,可他一直在流泪,无声地?、颤抖地?流着眼泪,就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通透的脸庞上布满了水光潋滟的泪痕,他一个劲地?哭,特别?像是被土匪强抢的良家妇男。
李婧冉都要被他这副样子气笑了,撤开些距离看着他道:“李元牧,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啊?你要是不愿意,你直白地?跟我说,我又不会强迫你。”
她等了片刻,李元牧却?只垂着眼睫抿唇不语,轻轻吸了下通红的鼻尖没说话。
又可怜又漂亮,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脸庞,添了几分凌乱的脆弱感。
象征着威严的明黄色此刻都成了种格外助兴的色彩,娇嫩明媚的颜色衬得他的肤色格外剔透莹白,泪眼朦胧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微敞的领口露出一截锁骨,上头留着深深的印。
她的。
见到李元牧这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李婧冉原本升起的些许不满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无奈。
她轻叹了口气,帮这位娇贵的天子把衣衫笼好?,挪到床边想下榻。
李元牧缓慢撑起身,瞧着她的背影,声线中带着些鼻音:“去哪儿??”
李婧冉走到笼前,琢磨了下那个锁,正?想寻思解决办法时却?发现那把锁不知?何时居然开了——也许是系统良心发现,在他们完成入魇散后给?的奖励吧。
她摘了锁,回眸朝李元牧微微一笑:“找人纵欲啊。”
李婧冉的语气轻飘飘的:“某人不允许我碰,还不允许我回长公主府找些乐子了?”
李元牧的泪痕仍未干,脸色却?在那一刻变得格外难看:“谁?那个一天到晚扭腰摆胯的做作男人?还是那个一头卷发满身肌肉的男人?还是你那个贯来装得柔弱可怜的”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李婧冉莞尔笑了下,打断了李元牧。
“你就像是个怨夫。”她慢条斯理地?点?评道:“不许我碰,还不许我碰别?人。李元牧,你是不是霸道了些?”
李元牧紧咬着牙,坐于?床沿湿红着眼盯她半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我让。”
李婧冉意味深长地?“啊”了声,一眨不眨地?回视着他道:“让什么?听不懂。”
殿内的烛火轻曳,燃不散一室的旖旎龙涎香。
他在晃动的烛光里难堪地?偏了下头:“我让你碰,怎么都行。”
本以为委屈求全能换来一个羞耻却?让他欢喜的结果?,可李元牧却?忘了一味的隐忍只会使敌人蚕食得更深,直至一路长驱直入、攻略城池。
得寸进尺的她双手环着,歪着头像是打量物品般打量着他,随后轻啧了声,叹口气:“怎么办,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诶。”
李婧冉嘴里如是说着,脚下却?没动,依旧是饶有兴味地?凝着他,像是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为。
让他主动取悦她。
挑起她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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