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周斐仁似是诧异,眉一挑,斜睨着她微微一笑:“母后的拳拳之心,朕可是铭记在心,深感欣慰啊,不过您尽管放心好了。俗话说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宰相肚里还能撑船呢,朕既然坐在这个位置,又岂是那些心胸狭隘之辈?”
梵音一听,不由的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哪还不明白?
对方哪里是没明白自己的话外之音和挑拨离间之感,分明就是根本没当回事儿!
如此一来,倒更像是自己弄个笑话了!
想到此,她不由郁闷的很,这周斐仁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可真不是软茬儿啊!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前朝皇族后裔,能在仇人眼皮子底下叫仇人父皇二十多年,怎么可能是那般容易就会被人挑拨的轻挑之人?
借刀杀人不行,看来日后报仇只有靠自己了!
她心中郁闷无比,看也不看周斐仁,闷闷的喝了几口酒。
恰时,一旁一阵清香随风而来,梵音扭头看了一眼,便见得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长相各有千秋的美女缓缓朝这边走来。而领头的几人,看起来年岁和梵音相当,便是最大的,也不过大个一两岁的样子。
这些人,赫然就是今儿在大殿之上,对梵音冷嘲热讽的几位大臣家的女儿。
说起来,梵音和这些如今已经升为妃子的女子们,倒是也算熟悉。曾经在闺中的时候,他们各人都互有相交,虽然因为家世原因,并不是很和睦,可彼此间倒是了解一些。
看来,这些人是过来寻周斐仁了?她心中一凝,不由的扫了一旁周斐仁一眼,却恰好见得后者在看见这些人过来时,那俊朗的眉宇微微一蹙,却也只是片刻便一散而尽,恢复了那般清风朗月般的模样,嘴角噙笑,俊朗不凡。
梵音心中一丝疑惑闪过,这人露出这种表情是为何?
听说这些人很是得他的宠爱,如今见着了,难道不是应该欢喜的很,起身便搂搂抱抱个不停吗?
可见他老佛爷似不动如山的模样,梵音越发无解了。
这……跟传闻中说好的浪荡子不一样啊!
“参见陛下。”就在这一沉默间,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已经走到了跟前,柔柔弱弱的福礼一拜,颇有弱柳扶风之感。
“起来吧。”周斐仁颔首,神色平常的看不出喜怒,只盯着他们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一身着翠绿宫装的女子闻言,抬袖掩唇,一双明眸亮晶晶一转,嗔道:“今儿是陛下的大好日子,臣妾们怎么能不来恭喜陛下。”
“姚妹妹说的是。”另一个身着水红色宫装的女子一双丹凤眼,神色颇为傲气,面对周斐仁时不似其他女子般柔弱,风轻云淡似得笑着:“姐妹们许久未见陛下了,所以一起过来和陛下道喜。”
虽说的话有些讨巧似得,可由她说出来,却别有一番味道。
梵音见着这二人,却是清楚的。
那身着翠绿宫装的女子叫姚珠儿,水红色宫装的女子叫裴衣伊,二人都和梵音同岁,许久就认识了。
果然,她说完此话,眼眸一转,似是才见着了梵音一般,微微一怔,随即一福礼:“臣妾参见太后娘娘。”面子上的一些子事情做的是滴水不漏,一点儿都看不出曾经他们在闺阁时互见生厌的模样。
“参见太后娘娘。”反倒是那姚珠儿,一听裴衣伊这般一说,眼眸微转之下,瞧着梵音,眸中划过一丝不屑,唇角略带讥讽:“说起来,臣妾与太后娘娘上一次见面,还是三年前呢,那时候,太后娘娘还是一个小丫头,如今太后娘娘倒是巧的很,一下子就……”
眼眸一转,似是想到什么,忙捂住嘴巴。
其他女子一听,不由面面相觑,不过都有些玩味儿似得看了梵音一眼,或是好奇,或是不屑,或是冷眼。
梵音闻言,眼眸深处微微沉了一分,面上风轻云淡,不带丝毫不虞,仿似也跟老熟人般叙旧一样的话语:“姚小姐倒是好记性,哟,如今,是该叫你瑶妃,还是……”呵呵一笑:“许久不见,哀家倒是有些生疏了。”
姚珠儿曾经也不过是周斐仁的一个妾室,如今跟着周斐仁鸡犬升天,本以为自己身为周斐仁身边儿的老人,怎么着也得捞个贵妃来着,哪知临到头,也不过一个妃子。
这可是姚珠儿心里的一个痛,如今被梵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着痕迹的提出来,叫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银牙暗咬,恶狠狠的瞪了梵音一眼。
周斐仁却在此时‘哦’的一声,似是好奇的看了几人一眼:“母后和朕这几位爱妃,也是旧相识?”
“是啊。”梵音呵呵一笑,似笑非笑的睨了那几人一眼:“旧的很咯。”
周斐仁垂眸,神色动了动。
随即看了看身边的妃子们一眼,微微一笑:“既然来了,便一起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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