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黎徊宴在想什么。
不过黎徊宴一向藏得很好。
“别离我太近。”黎徊宴偏过头,呼吸了一口气,道,“免得传染给你。”
傅星戎唇角弧度轻勾,在他耳边道:“对我可以不用忌口。”
吹过的呼吸酥酥麻麻的痒,羊脂玉般的耳垂先被那股热气传染了。
……
傅星戎最初的目的是自由,和他在一起是他达成目的需要赢下的赌局,或许是觉得好玩儿,或许是觉得他有意思,他赢下赌局,却没有立马画上句号。
他年轻,他喜欢新鲜感,他喜欢挑战性。
他身上的这些品质,从他朋友的话里,从他的朋友圈里,确确实实是可见的。
喜欢并不意味着要在一起,保全自己的自尊和体面全身而退才是黎徊宴的作风。他应该庆幸的是那天那束郁金香并没有送出去。
然而事实是那点庆幸从未在心里留下过痕迹,只体会到了被欺骗被耍后的恼怒。
爱、喜欢,和欲望挂上钩,无论怎么美化它,也无法掩盖欲望带来的丑陋的一面。
想得得不到,所求求不来。
人一旦开始失控,就是阴暗扩散的开始。
把会飞的鹰牢牢掌握在手中,那只有折了他的翅膀,才会乖乖留下,黎徊宴能做到,但他不想做,他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卑劣,无耻,恶心,就像他父亲收藏那一个个的战利品一样。
他不会成为父亲那样被欲望支配为所欲为的野兽。
他绝不会。
黎徊宴躺在沙发上,手臂掩住了眼帘,偏头看向亮着灯的厨房。
空空荡荡,几分钟前,男人在那儿洗杯子的身影恍若还在眼前。
翌日。
黎徊宴出门前往邻居家门口看了眼,那扇门静悄悄的。
他摁了电梯下楼,忠叔早已等着了,下车替他拉开了车门,脸上欲言又止,他抬脚上车之际,脚下蓦地一顿。
车上多了一个不该在这儿的人。
“傅星戎。”
靠着车窗补觉的傅星戎撩开了眼罩。
傅星戎出差回来(),
(),
给他放了两天假,睡了一晚上,他精神又养了回来,黎徊宴问他在他车上干什么,他打着哈欠儿道:“和未婚夫培养一下感情。”
黎徊宴:“……”
培养个屁。
“别胡闹了。”他低声道。
“送你去上个班,怎么胡闹了?”傅星戎把纸袋子放在手边,“还没吃饭吧,爱心早餐。”
傅星戎带着倦音道:“别胡闹了,上车吧。”
黎徊宴:“……”谁胡闹?
忠叔在一旁不敢吭声,生怕被黎徊宴怒火牵连,但随即诡异的发现,黎徊宴用那张威慑力十足的脸赶傅星戎下车,又没狠下口吻真让他下车,玩得那叫一手欲拒还迎,上了车还真把人带来的早餐一声不吭吃了,对傅星戎忍耐度还挺大。
直到到了公司,黎徊宴推开车门下了车,整理袖口,淡淡朝车内一瞥:“不是培养感情?”
“在车上怎么培养?”
傅星戎顿了顿,轻哂:“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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