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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疏桐倒在地上还在念念叨叨,说糊话:“我爱她,我就是爱她,怎么办……朝夕,我怎么办……我骂自己,恨死自己,可是如果再让我选择,我,我还是会成全你和连波,到底是为什么啊……”
“因为你并不是真正的禽shòu!”常英爬起来,试图拉樊疏桐,“起来,你起来,土另林哥,这世上只有我知道你并不是禽shòu,你的心比谁都善良,对自己身边的人恨不得
掏心窝子,你对别人那么好,为什么偏偏对自己这么……这么的残忍,触手可及的爱qíng不要,偏要水中望月,镜里看花……”
樊疏桐吃吃地笑,一个翻身,把常英又给拽地上了。“朝夕,是你吗?”他的一只
胳膊已经搭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宛如天上最亮的星,“你终于知道我不是
真正的禽shòu了?你也知道我是在水中望月,镜里看花?朝夕,朝夕,你分一点点爱给我好不……”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完,他就堵上常英的唇,常英显得很紧张,身子明显发懵,她就开始回吻他,比他吻得还热烈绵长……爱qíng,也许只有茌黑夜里才能绽放迷离的芬芳,每张佯装坚qiáng的面孔下,其实是一颗卑微的心,因为渴望,反而在夜色里绽放得更彻底。
常英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她只是心甘qíng愿地沉醉。她很清楚这样的夜。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
也许此生,只此一次。
那么就让自己释放吧,哪怕最终的结果是枯萎,她也无怨无悔。她爱他,只是因为她爱他,她愿意为他一夜绽放,然后余生慢慢枯萎……汗泪变织的亲昵中,她感受着他猛烈的冲击,几乎让她粉身碎骨。她哭。只是哭,因为她知道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她赤身箍着他,失声痛哭,“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常英先醒,却动也不敢动,怕惊醒枕畔的樊疏桐,她就那么意味着他,看着他酣睡的样子,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愈发的悲伤起来……结束了,她很清楚她跟他结束了,经过这一夜,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现在她纠结的是,待会怎么面对他……是嚎啕大哭,还是落荒而逃?抑或是放泼耍赖要他负责,再不,就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好像都不行,睡都睡了,怎么可能装
作甚么都没发生,要他负责就更没谱了,樊疏桐的底子是从不惧别人威胁的,至于大哭大闹,那可不是她常英的风格。
最后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樊疏桐被惊扰,翻了个身。
他迷迷糊糊地睁了下眼。
然后,他看到了她。又闭上。静默两秒,猛地又睁开,这次看清了,不是某个跟他夜归的女郎,是从小追着他屁股后面喊他首长的小警卫常英!这一惊非同小可,樊疏桐差点从chuáng上翻下去,他本能地低头看看自己赤luǒ的上身,又看看常英,骇得目瞪口呆:“你,你……”
常英这时候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若无其事地起身,坐在chuáng沿背对着他窸窸窣窣地穿衣服,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睡了一觉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懒懒地套上裙子,转过身,脸上看不出什么神qíng,还反问他,“你没跟女人睡过觉吗?你这是什么表qíng?”
樊疏桐的样子像是遭雷劈了,从chuáng上半坐起,喘着气,脸色发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英子,你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吗?”常英穿好了衣服,理了理头发,脸上也是冷冷的,“你知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你又没qiángbào我,至于这样瞪着我吗?”
樊疏桐那个气啊,就像他曾经跟寇海说过的,直觉得是乱伦,从小就把她当妹妹,他竟然跟她……他捏紧拳头,狠狠捶着chuáng铺,大吼:“英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是gān什么?你哥要知道了,我还怎么见人!……”
“我哥怎么了?关他什么事?不就是睡了一觉吗,我又不要你负什么责,是我自愿的行吧?”常英慢条斯理地在chuáng边的沙发上坐下,玩味似的瞅着樊疏桐,“我倒是很担心你,士林,你该不会寻短见吧?我们都喝了酒,酒jīng一燃烧,谁知道gān吗了?如果你觉得很委屈,痛不yù生,我可以对你负责,我睡了你,完全可以负责。”
一句“我睡了你”,差点让樊疏桐背过气。
可是常英知道她必须这样,她只能这样,否则她不知道该以何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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