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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尔斯:“……”
他还想接着演,套套对方的话,身边的空气却在这时发生了剧烈扭曲,两秒后被撕开一个口子,埃德温从里面施施然走了出来。
如果说扎尔斯穿上披风以后像个普通的恶魔,即使进了森林也只被当作小打小闹的家伙,那么被暂时解除禁制的埃德温这一来,就像在面粉堆里投入一个巨型炸弹,恐怕远在城堡里的昂萨斯特都能感受到他来了。
蛇一下子就炸了,身上的鳞片片竖起,警告地朝他竖起尾巴,没有再说话。
埃德温看都没看它一眼,注意力全在扎尔斯身上,确认他全须全尾没受什么伤以后才像是放了心,纾尊降贵地分了点余光去看树枝上的蛇:“这什么东西?”
“东西”差点炸第二次,扎尔斯好心地解释道:“应该是昂萨斯特留在这里守门的,我也不知道它是……”
埃德温点点头,没太在意,转而问:“格兰特呢?不是让你把他带到地方就走吗,怎么还跟进来了。”
扎尔斯没好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说自己是担心过头才跟进来,摸摸鼻子没说话,又看了树枝上的蛇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让埃德温把它抓起来问问格兰特到底有没有真的已经安全进入领地。好在埃德温早就习惯了他什么表情对应什么心情,习惯成自然地读了心,然后把那条蛇徒手抓起来:“要问什么就问吧,它也做不了什么,一个小玩具而已。”
“玩具?”
“死去的灵魂塞进蛇的骨架里,做出了这么一个恶毒又烦人的东西。”埃德温把蛇绕圈打了个结,蛇只能屈辱地呆在他的手里,任他揉圆搓扁,知道力量悬殊,没敢有什么动作,“它估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受制作者驱使的死物而已。”
扎尔斯想到刚才这条蛇可疑的沉默,觉得应该就是事实了。
他一边想还好没朝它开枪,一边又觉得它有点可怜,最后还是明智地把这不清醒的想法抛到脑后,回到正题:“刚才那个人真的已经进去了?你没袭击他吧?”
“没有,”蛇有气无力地说,“一个人类而已,不知道谁跑丢的奴隶,进去也是被抓起来,我当然优先找你的麻烦。”
扎尔斯这才放下心来,扭头看了埃德温一眼,迟疑着问:“你怎么来了?我没有呼救……吧?”
有其他“人”在,埃德温没说自己是怎么感应到他情绪变化的,只道:“回去再说。”
说着,他看了被打了个蝴蝶结的蛇一眼,又随口问:“你想把这东西带回去吗?”
扎尔斯愣了愣:“可以吗?”
虽然乱捡东西不是好习惯,但考虑到刻耳柏洛斯最近长得有点快,或许需要一点磨牙的玩具,埃德温还是点了点头;“你想的话。”
他对蛇身里塞了一个什么样的灵魂隐约有些猜测,但需要回去以后找埃尔文斯看看才能确认,反正扎尔斯一副很想打包带走的模样,带回去也无所谓。
“你们有考虑过我想不想跟你们走吗?”蛇被塞进扎尔斯的背包前弱弱地问。
“那你想吗?”扎尔斯问。
蛇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于是扎尔斯把背包拉链拉上,然后问埃德温:“我们现在就走吗?我还是有点担心……”
“死不了。”埃德温说着,打了个响指,他们头顶凭空炸开一朵烟花,雪白的羽翼图案在漆黑的夜空中格外显眼,“走吧,我困了。”
话题变得有点快,扎尔斯抬头看了看那朵烟花,猜想领地里的警卫甚至昂萨斯特本人应该都会被吸引注意力,顾不上多问些什么,忙不迭地跟着他走了。
第73章(下)
埃德温带着扎尔斯从黑晶殿返回179号,刚从他房间的衣柜里爬出来,地狱君主在禁制上开的那道小口就被自然修复了。
他又回到平时的状态,不过因为已经习惯了,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说,反而还觉得这样更自在。
维持蝴蝶结状态的蛇被扎尔斯从背包里拎了出来,蔫头蔫脑的,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你要留着吗?”扎尔斯问埃德温。
“给艾文,”埃德温头也不回,正背对着他脱衣服,外套上衣一起丢进脏衣篓里,“他知道怎么处理。”
他脱去上衣后露出背上骇人的伤痕,扎尔斯把蝴蝶结蛇抱在怀里,看着他的背,有点迈不动腿。
“怎么了?”埃德温披上睡袍,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回头看他。
扎尔斯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最后好奇心盖过了顾虑,他还是把困扰自己很长时间的问题问了出口:“你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他不是没受过伤的人,事实上扎尔斯自己身上各种伤疤也不少,但埃德温背上这大片疤痕实在有点夸张,每次看到他都觉得一定很疼,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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