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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同时开始微弱的扭动了身体,仿佛在试图挣扎。
葛啸东抬脚踩住了他一条大腿,捏住鞭柄慢慢的抽插起来——插的很深,每次都好像要刺穿对方的腹部,然后再慢条斯理的旋转着抽出来。
他晓得指挥鞭的粗度不会伤到顾云章的身体,可这种方式的亵玩足以让他精神崩溃。
葛啸东知道顾云章最怕什么。
虽然顾云章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虚弱以极;可葛啸东在做那事儿之前,还是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他姿势别扭的仰卧在草堆上,伤口又一次裂开了,血从皮肉里一点一点的渗出来,丝丝鲜红。
葛啸东解开腰带,把裤子退到膝盖处,而后在顾云章的腿间跪了下来。
将顾云章的双腿抬起来搭在肩上,他俯身从上方缓缓压下去,火热粗硬的性器也随之挤入对方的体内。
果不其然,半死的顾云章在被侵犯那一瞬间忽然猛一挺身,随即就凄厉的长声惨叫起来。
没有求饶,就单是惨叫;同时高扬着的两条腿也乱蹬起来,力道微弱的摩擦了葛啸东的肩膀。
葛啸东笑了:“几年不见,还是这么喜欢鬼哭狼嚎?我以为你有了追杀我的本事,在床上也能生出点英雄气概呢!”
他任凭顾云章徒劳反抗,只在腰上使劲,一下一下的把对方顶得几乎晕厥。而由于气息不足,顾云章的惨叫声也断断续续的微弱下来,末了变成破碎的呜咽——不是落泪,仅是呜咽,似乎是反感厌恶到了极致,一阵阵要哭着作呕一般。
葛啸东持久的发泄着,一直到天明时分才下了顾云章的身。其时顾云章已然经过了几番昏迷,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一条条红肿了,松了绳子也像是五花大绑。
葛啸东在他身上大量的撒下消炎药粉,然后又丢给了他一身干净衣裳。
顾云章赤身露体的蜷缩在草堆上,半睁着眼睛,面色惨白。
葛啸东抬脚,用靴底踩住他的头,忽轻忽重的碾压了:“顾云章,你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狗崽子,天生的低贱货色。你再威风也是我的手下败将,记住了么?”
说完他收回脚蹲下来,又低声吐出一句下流话:“在我的胯下,你更是一败涂地。”
顾云章抬眼望了他,没力气呼吸,有力气恨。
葛啸东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神情是极度的轻蔑:“天生的下人坯子,却偏不肯认命。你说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不就只混了个臭不可闻的坏名声吗?”
葛啸东最后站起身来,倨傲的俯视了顾云章:“我不留你,你随时都能走。不过回去后就带着你那帮马贼兄弟滚远一点,别让我在清余一带再见到你!另外等你养好刀伤、皮肉又做痒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看你一身骨头轻得很,找机会也该好好敲打一番了!”
顾云章声音轻微的作出了回应:“我迟早杀了你……”他刻毒的盯着葛啸东:“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大不了我杀你一辈子!”
葛啸东垂下眼帘微微一笑,仿佛是忍俊不禁了:“顾云章,你真可爱。”
葛啸东走后,有小兵过来给顾云章喂了一碗红糖水。
顾云章的命贱。
他打小没爹没娘,记事起就是自己讨生活,小小的一个孤人儿居然没有饿死。如今他让葛啸东划出满身的伤口,血流一地又被捆绑着蹂躏了一夜,喝碗糖水竟也就缓过了这口气。
鼓足气力穿上衣裤,他对那小兵请求道:“劳驾,再给我一点糖水吧。”
小兵知道他不是好人,可现在看他实在是怪可怜的,就又给他端了一碗。
在两碗糖水的支撑下,顾云章扶墙站了起来。
他的问题是体力不足,肉体上的痛楚倒是次要的。深吸一口气咬了牙,他走到自己昨夜被扒下的那堆破衣裳前。
衣裳早成了紫黑色的血布条子,干的发硬。他颤巍巍的弯下腰,从里面翻出一把勃朗宁。
把枪掖在腰间,他低头走出仓库,把自己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从仓库到大门之间,很有一段距离。顾云章像个游魂似的无声行走着,三五成群的葛师士兵在一旁好奇的指点了他,他不在乎,只尽量拢紧了单衣的前襟——毕竟是深秋时节了,风冷。
一个小兵蛋子拿着个热馒头,独自站在大门口一边吃一边打望顾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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