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添气的浑身发抖,想着居然就这么死了,那个孩子死的时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说不定看见孩子断手而没生长的时候,父母就抛弃他不要了。
“所以说明日你也许也会这样点天灯,当然,你的命运比起那个孩子要好得多。”
莫名的,策添的心就揪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想来知道国内无主之时百姓生活的难以自理,这会儿只是浅听,就能影射一个家庭的无奈。策添心中知道,想要改变人们生活不可急来,然而心情不听他的话,火急火燎的疼痛着。
剑士淡淡看了他一眼,半晌说道:“你还是关心你明天的事情吧?明天点天灯?”
“恩。”策添有点颓丧的说,“问一下,怎么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天赋者?”
“刚生下来的时候会下雨,无论冬天还是夏天。”
“就这样?”
“就这样。”
“这多荒谬,普天之下,多少同时降生的婴孩,想要寻找天赋者不是大海寻针吗?而且光是下雨……太凑巧了!“
“准确的说,并不是下雨。”
“……”策添疑惑,心说你刚才还说是下雨。
“从天而降的不是雨水,而是类似一种洁净的矿物,不会被气温干扰,手感粘稠,很容易判断。”
“那同时诞生的孩子怎么解释?”
“那个类似雨水的‘东西’我们姑且叫它下雨,如果是‘天赋者’的引带,会很靠近天赋者,大部分不会判断错。”剑士顿了顿,强调了一遍,“只是大部分。”
其他的不用说什么也都知道了。就像是刚才说的那个天赋者,能错杀一个,定能错杀一千。
策添轻轻叹气,拂袖而去。
☆、望雨弈棋。
第二日清晨,帝王早早的起来,应祭司的要求一袭白衣过脚,赤luo着双脚,留了十几年的长发被一根白色的带子高高绑起,额头中间偏偏点了一抹朱砂红,越发显得唇红齿白,面目清秀。
余飞琪很早就站在西边那一座不知名的山,等着策添。
因为没有穿鞋,策添每走一步都很费劲,只觉得痛,很多次以为会被那些石头割伤,但是抬脚一看却什么痕迹都没有,只是红彤彤一片。等到走进余飞琪的时候,策添的脚几乎麻木,被宫女精心呵护的脚趾都沾上了泥土,同白色的袍子相互衬托着。
余飞琪就这样看着,也没有想要帮忙的架势,连搀扶也没有,策添抱怨连天的走到他面前,几乎要瘫软到地上。
“不能坐下,陛下。”余飞琪拿起扇子轻轻摇晃,“不能坐。”
“……”策添心里闷忿,腹诽道:这大秋天的,扇什么扇子。
他哪里知道,余飞琪祭司一年最多感冒一次,然而夏天却极其容易中暑,那他自然不怕冷怕热。
策添也不能坐着,只能颤抖的站立,一边忍受脚上越发不能忍受的疼痛,一边问道:“到底要怎么‘点天灯’啊,一大清早就做这些装神弄鬼的……”
没说完,余飞琪淡淡的看了策添一眼,而后说道:“陛下现在要静默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内不许说一句话,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然就作废,重新开始,一个时辰后就可以点天灯了。”
“……”这时候策添也不能回答,脚心被各的火辣辣的疼,稍微挪一下重心就先写叫出声来,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不停想着:忍耐忍耐忍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阳好像比刚才热了,而且是突然的,一下子热的受不了。因为最近下雨,所以天气微冷,宫女给策添的衣服非常厚,此刻策添的汗一直流到了脖颈下面,然而脚上的不适感却缓解了。
虽说策添是个很恬燥的人,但是意外的耐得住性子,闭上眼睛当是睡觉,很快就熬过去了。余飞琪和他一起站着,却总是扇着扇子,让策添总算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拿着扇子了。
约莫过了半晌,余飞琪说道:“陛下,可以了。”
策添睁开眼,高兴的说:“哦?”眼前突然一黑,差点摔倒。余飞琪也不担心,用扇子代替手指指向山边的一小簇泉水说道:“陛下,你现在穿着这身白袍站在泉水下。”
那泉水像是最小的瀑布,淅淅沥沥从山上划过,留到水潭下。策添正热的发慌,光着脚小心翼翼的踏到河水里。河水冰凉的感觉瞬间让肿胀的脚舒服的多,而此刻的太阳也显得非常温暖。
策添被水流打得睁不开眼,抬起手正想要捋额头上的碎发,余飞琪喊道:“陛下,抬头看前面,不要动。”
策添的手顿了顿,没放下,看着前面,好像有个模糊的身影。他定睛一看,居然啊,好像是沉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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