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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翻下眼皮,嘴一抿。
这人到也学乖起来了。
“你猜啊,人生漫漫,刺激点比较有趣。”嘴角含笑,她低头说着。
“不猜,我最烦和你猜心思。你明明白白知道我的心思,我却看不透猜不透你。”他轻叹,略略一松,端详她脸上表情。
“看透了猜透了,只怕你也厌烦了。”她抬头看他,淡淡说道。
他急忙搂紧。
“不说不说了,你又摆这种脸出来,吓我呢。”
厌烦,怎么厌烦?她才稍稍对他软服了点,他正窃喜偷乐,她就说厌烦。
谁厌烦谁呢?谁又怕谁厌烦?
隆冬里接连下了两场雪,顿时到处银装素裹,满目雪白之色。
雪一停,老天就很给脸的开了大好太阳。
照的那屋檐上皑皑的白雪闪亮闪亮,煞是刺眼。
张晋坐在炭盆边,手拢着,怀里抱着暖炉,囊的严严实实。
自打他说了,她也确实收敛了许多。
到不是怕什么结交诸王的罪名,他又不是真耳根子软的人,哪里是几个无聊奏本就弄晕的。
只是这到底不妥。
那两小孩子如今半大不大,有些事情说明白也不明白。
这两小孩子都那么粘她,小时候不打紧,不过是姐姐弟弟,玩玩闹闹。
可日子一天天过,小孩子也总有长大的时候。
承乾若不是出了茬子,本来今年就是行元服礼了的。行完元服礼,就正式是个大人了。
十三岁的孩子,对她来说自然还是年幼小弟弟,可对大唐朝臣来说,他们的太子就正式是个人了。
可以参与朝政,可以祭祖封禅,可以结婚生子。
她若再和承乾玩闹嬉戏,腻在一起,那就是秽乱春宫。
罪名大不说,那莫须有才叫人愤恨。
而且十三岁的小男孩子已经有了异性好感的意识,这称心叫叫也就罢了,真担上就太冤枉了。
史料上说那称心是太常乐童,年十余,美姿容善歌舞,婪爱于太子承乾。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张晋心里不是滋味。
知道自己这姿容,确实是十五六时候的模样。年十余,说的她心惊胆战的。
死到不怕,但死于这个就有点搞笑了。
这头不妙,李佑那头也不好。
那小子虽然年纪比承乾稍小些,可大抵是不受宠爱的缘故,特别的早熟叛逆。
若纠缠的过了,只怕也要不好。
若是真成年了,反到不怕。
经了事,总会有所收敛,知道轻重。即便暧昧了,至少也能克制。
就怕这半大不大,半懂不懂的时候,冲动叛逆,一个不好能把天都掀翻了。
如意上前加了些白炭,又到了一碗润肺消火的莲子汤递了上去。
“县主喝汤。”
张晋敛了神,眉略略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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