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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醒第二天却不想走,他知道这两天满世界都在找他,看他笑话。他甚至不敢开机,知道一开机电话就得被打爆,他心神疲惫,没精力再去应付公关的事。
他请求宁锦钺让他在这个地方躲几天,宁锦钺点了头。
他早些年为了跟这小孩搞好关系,费了挺大力,到头来发现宁锦钺原来在宁家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现在看来,当初费的力,也不是一点用没有。
宁锦钺这地方挺好的,房子跟他人一样,装修得很简洁,全是黑白灰的冷色调,但是干净整洁,最主要的是清净。他现在也急需要这么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拾掇自己这一身的疲惫和满心破碎。
但是宁锦钺让他住下却有一个条件,把他领到一扇门前,指着房门对他说:“这个房间,你不能进去。”
一个房间而已,不进去就不进去呗。
但此时,他正站在这扇门外,他的手放在不锈钢房门把手上,看着这扇纹理清晰的木门,宁锦钺让他不要进去的告诫又在他耳边响起。
这种告诫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这房间里,到底放着什么,仅仅不让他进去?因为前两天,保洁来打扫卫生,却可以随便出入。
这让他更好奇了。
秋醒轻轻一拧,房门就开了。
第2章秘密
秋醒轻轻拧了拧门把手,房门就开了,这哪是不让人进去的样子,真不想让人进去,谁会把门这么随手关上而不上锁。他通过这么一通自我说服,理直气壮走了进去。
很普通的房间,南北通透,下午阳光正好斜斜照到这边,整个房间亮堂堂的,徐徐微风从二十八楼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白色的纱帘轻轻起伏着。
仔细一看,又有点不一样,装修风格和这套整体性冷风的房子有些格格不入,以厚重的红木欧式家具为主,看起来相当“复古”。家具倒都是新的,只是款式很过时,起码得是十年前流行的了,这实在很奇怪。
秋醒看着看着,反倒觉得这房间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看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扫眼一看,眼睛余光瞥到了挂在墙上的一件衣服,就走了过去。这是一件阿玛尼的黑色羊毛大衣,十多年前的限量版。
他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过去也有一件同款,还是他刚跟宁锦铭在一起时,对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当时挺喜欢那件衣服,可没穿多久,就被宁锦铭不小心用烟头在袖子上烫了一个洞。他为此还跟宁锦铭大吵一架,衣服后来就没穿过了。
秋醒摸了摸衣服,很是柔顺,这也是他喜欢国际大牌的原因。他下意识伸手翻了翻那件挂着的大衣,翻开袖子时,难以置信瞪大眼睛,过了挺久才眨了眨,还拿手指捻着搓了搓。
袖子上一个洞,洞口周边硬硬的扎手,就是个被烟蒂烫破的。
秋醒脑子一个激灵,他把衣服取下来试了试,衣服穿在他身上完全合适。他干这行,不得不注意身材,尽管已经三十多了,他体重体态和十年前完全一样。
这就是他的大衣,过了十几年,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秋醒感觉自己心一下揪紧,然后剧烈跳动起来,他脱了衣服,顺手拉开了衣柜门……
双开门衣柜里,整齐挂着囊括了四季的衣服,每个季度只有几样,但从里到外--T恤、衬衣、毛衣、休闲西装、长裤、短裤……一应俱全。拉开下面的抽屉,秋醒忍不住骂了句娘,抽屉里是叠得规规矩矩的内裤和袜子,还有两条款式热辣的丁字裤。
无一例外,从外衣到贴身衣物,全是他十多年前穿的。这七七八八加起来,得有二三十样,不过他是马大哈惯了,自己丢了那么多衣服,竟然一点没有察觉。
他能察觉的是那段时间老丢其他东西,秋醒在这间屋子里翻找起来。
床头柜的雕花抽屉里,是他丢了的百达翡丽手表,这只手表二十几万,是他拿到第一笔片酬给自己的奖励。发现丢了后,他心疼了好久。
旁边的小丝绒盒里是一枚铂金钻戒,是宁锦铭送他的对戒,宁锦铭知道他弄丢了,还把他臭骂了一顿。
另一个抽屉里,找出来两条项链、一个手机吊坠、一撮头发,还有一个带着口红印的……烟头。
口红印的烟头?这秋醒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年轻时玩得开,有次他跟宁锦铭玩女装,他画了妆,涂了红唇,这应该是那根事后烟。
此时上面的印记已经褪色泛黄,曾经的岁月随着这些旧物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留给秋醒一脑子乱七八糟。
秋醒不敢再找了,他怕找出一些更让他吃惊的东西来,此时他跌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心情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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