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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平凡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少同名同姓的姑娘们暗暗磨牙,你说都是姓楚名清欢,凭什么差距那么大呢,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星空璀璨之下,不知道有多少烛光晚餐黯淡无光,也不知道有多少求婚的少男饮恨收场,仰望天空,心中流泪,这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是啊,珠玉在前,让他们这些后来者如何放飞自我,简直是觉我形秽。
对于知情人士,不难猜出,这大排场肯定是出自陆大太子爷的手笔,换个人也不敢这般放肆,燃放如此多的烟花光有雄厚的资金支持是不行的,还需要有人冒着大不韪披条。
陈妤坐在窗边,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燃放的炮竹,她隐隐有些预感只是不敢确定。
倒是白可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她在发呆,又是一脸的向往神色,明知故问道:“小鱼儿,发什么呆呢?”
陈妤看了他一眼,红着脸,赶忙别开了眼睛,最近这个男人总喜欢当着她的面敞胸露怀的,咬着唇,回道:“烟花好看,我看的有些入神,你知道是谁这么财大气粗吗?”
白可人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造型性感狂野的要命,眯着桃花眼笑道:“除了咱们的陆大太子爷,还能有谁干出这么傻缺的事。”
陈妤眼睛一亮,很为好友高兴,从椅子上起身,拍了拍手,“真的是他啊,看来我要准备礼金了。”
白可人看着眼神闪躲就是不看他的小女人,郁闷的要吐血,“还是我来准备吧。”
陈妤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本正经的道:“要不各给各的?”
白可人黑线,怨念颇深,“怎么,这么快就想着分家?”
陈妤笑着没应声,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只留给白二少一个妖娆的背影。
同一时间。
陆老爷子站在门外也看了半个小时,差点将鼻子气歪了。
最后也不过是来了句,“败家玩意!”
范丽华在一旁,酸溜溜的道:“我怎么就没遇到这样的男人呢。”
陆援朝抽了抽嘴角,默默的背着手走了。
范丽华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叹了口气,孙子果然是爱惨了楚丫头,她也看得开了,只希望小两口婚后的日子和谐美满,嗯,幸福就好。
幸福二字是个褒义词,从字面上理解,这是一种感觉,是一个人心理欲望得到满足的过程。
此刻,陆先生是幸福的,楚清欢也是幸福的。
他们躺在大床上,彼此相拥,看着外面闪亮的星空,周身上下无不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连泡泡都是幸福的颜色。
楚清欢柔情似水,在他怀里抬头,露出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双眸水润动人,“陆先生,烟花还在放,你到底买了多少?”
陆宸远亲昵的亲了亲她的眼睛,笑道:“不多,海城的烟花厂被我清空了而已。”
楚清欢樱桃小口圆张,模样呆萌的可爱,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评价道:“败家爷们!”
败家玩意和败家爷们有异曲同工之妙,怪不得陆爷爷和楚妖精能看对眼呢,原来两人对同一事物有着相同的评价和看法。
陆宸远却是一个翻身,将她虚虚的压在自己身下,轻轻啄吻着她红润甜美的唇瓣,声音性感低沉,“婚前最后一次败家,以后咱家的财政大权你说了算。”
楚清欢伸胳膊搂住了他的肩膀,凤眸含情,两只柔软无骨的小手顺着肩膀滑啊滑,灵巧的解开了身上人的衬衫扣子,钻进了结实的胸膛内为非作歹。
挑逗道:“老公,春宵苦短,我们来快活呀。”
陆宸远深以为然,抿着唇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确实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虽然两人都情动非常,可是顾忌着肚子里的两个宝贝,动作放的极尽轻柔。
陆宸远只是将她照顾的舒服了,便要抽身离开,被楚清欢一把拉住了胳膊。
“别,别走!”
当你全身心去接受了一个人,那为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漫长的孕育期,难道一直让他这般煎熬?
不,楚清欢做不来。
夜宴的那些姐妹,时常会说,男人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呐,你不仅得喂饱他的胃,还得照顾好他的欲望。
如此,男女关系才能和谐。
对此,楚清欢深以为然,在烟火的映衬下,她像一条妖娆妩媚的美女蛇,全身缠绕在他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巡视着属于她的领地,在健硕的躯体上留下一串串的草莓印。
陆宸远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了眼睛,不时配合的喘息,引来她更多的爱抚。
某一刻,烟火燃尽,欲望渐熄。
陆宸远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去洗了个鸳鸯浴,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着天上的月牙,倾诉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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