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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门口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门口那道短短昏黄的的光。
那些词语是什么来着,好像不够用,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隐隐浮上心头。
就像是走在一片充满枯草的大草原,目之所及全是褐色的,灰色的草,除了荒草就是泥土地,到处蔓延着可怖的裂缝,而突然你感觉一滴水滴在你的皮肤上,你好奇那滴水是怎么来的,于是抬头寻找那滴水的源头,你看到天上多了两篇洁白的没有任何瑕疵的奇形怪状的云,就在你要感叹云的形状的时候,你发现地上那些枯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挤满了眼眶的嫩绿色的草丛,它们温软地顺着你沾满了泥土的鞋子延伸到天地相接的地方,你顺着草的轨迹向前看,一汪轻盈透亮的池水出现在你面前,阳光的斑点跳跃在上面,藏在水波纹里,池水的周围淡黄色的,粉嫩的花也潸然开放了,风吹过来,把一两朵花瓣拂在水面上,俨然两艘迷你的蓝色小船,留在水面上两道淡淡的阴影,而此时,云也在变化,时而是纯白无暇的大片大片的大棉花状,时而又被风吹散了,亦如往水里倒了一大桶彩色颜料,天空变得和你的面色一样粉嫩了。
而当那短暂的片刻倏然飘逝,那漫天的粉色的云和天都随着眼前的空旷陡然消失,一切又回归了最初的模样。
站在原地的我怔忪片刻,有一抹转瞬即逝的失落涌上心头,有一瞬间,我想回到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中去。
“组长,你干嘛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其站在了我后面,眼睛一眨一眨,手里扬着一根冰棒。
我惶然地摇摇头。
第2章
开学的第二天就是军训。
此刻,我正和教官大眼瞪小眼,原因说起来——有点扯淡。
如果说起我不喜欢军训的原因,除了累和枯燥,可能就数现在正在玩的游戏——击鼓传花。
我们这个方队是四班和五班两个班组成的,都是宋旺带的班。
游戏规则也简单,从第一排第一个同学开始,传递一个矿泉水瓶,教官喊停时,矿泉水瓶在哪,谁就表演一个节目。
按照我的身高,本来是第一排,可休息的时候朝后坐,我成了最后排,看着大家争先恐后生怕瓶子落在自己那儿又扔出去,有点像推卸责任,谁也不想承担责任,所以争着把瓶子递给旁边的人。
天气热得不像话,口袋里的巧克力都热化了,那一排一排的方队休息的时候,也像这化了的巧克力般。
正当时,一瓶农夫山泉被递到我手里。
我毫无意识地拧开盖子,瓶子还没挨到嘴,就听见教官一声洪亮的“停”。
两个班80个人,齐齐看向我。
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我悠悠从牙缝儿里蹦出一句:“天气挺热哈!”
许久之后,那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还在,甚至更加灼热。
教官有点意外,嘴巴开合着,又闭上了,以一种难以名状(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又是众目睽睽,我慢条斯理地把水瓶盖子拧上,回视正在看着我的教官。
教官一看就是南方人,虽然名字勇里勇气的,可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平时风吹日晒的兵娃子,瓶子在我手上,许久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游戏的规则,这游戏是叫“击鼓传花”来着。
他眼里的恍惚消失了,无比认真地示意我上去表演个节目。
我在下面扭扭捏捏,屁股差点沾在了那塑胶上。
从小到大,我在公众场合表演节目就两次。
一次是小学三年级,我在班级最前面背一段只有我背下来的百家姓,背到最后,人都木了,谁知道最后多背了还是少背了。
另一次,初一时候我们上音乐课,老师让会唱歌的上讲台表演,下面没人上台,那音乐老师眼镜一推,选中了讲台下面看言情小说正欢的我,“那个短头发女生,对就是你,上来给大家唱首歌。”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讲台上,嘴巴咿咿呀呀就是唱不出来,脸憋得通红。
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赵其。
讲台下一堆陌生的面孔(刚开学没多久),一个瓜皮头的小男孩儿眨巴着浑圆的眼珠子,刚好和我四目相对。
那男孩笑笑,竟主动举起了手,操着一口流利的家乡话说:“老师,我来吧。”
那瓜皮头小孩自带搞笑天赋,只见他隆重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俏皮的刘海,非常正式地清了清嗓子,双手往身后一背,还没开口,下面哄堂大笑了。
他叫赵其,那之后,我们就成了同桌,一坐就是三年。
几秒种前我荒谬地希望历史重演一遍。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的话,以后我的所有作业一定第一个借给赵其,当时就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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