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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简单粗暴的回答。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鬼书看多了,哪来的鬼,没有你这么玩的,睡了。”说着,童嗣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盖好。
“真的,骗你小JJ短一截。”祝玉寒把童嗣拖下床,“跟我一起去看看。”
“反正你要那玩意儿也没用,随便你怎么发毒誓咯。”童嗣翻了个白眼,扒拉开他们祝队的手,颠颠往床上爬。
储荣轻叹一声,随手拿过外衣披上:“今晚不陪你看明白看来你是不会睡了。”说着,储荣下了床。
“在哪儿。”
“大堂。”祝玉寒拉过储荣,打开手机上的照明,小心翼翼地躲在储荣身后跟着他一起前往大堂。
俩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大堂,举起照明灯四处查看一番,并警惕地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大堂内的一举一动。
待了大约五分钟,只有萧瑟的风声,穿过大堂,回旋不止,听起来,倒是有点像小孩的哭声。
“这就是你说的鬼?”储荣无奈叹口气,“你太累了,精神又高度紧张,是会出现幻听,现在知道不是鬼了,安心回去睡吧……”
最后一个字,隐没在哈欠中。
极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祝玉寒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哭声并非幻听。
惴惴不安上了床,又在床上烙了一晚上烧饼,直到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祝玉寒才堪堪睡去。
没睡多久,基地负责人又过来敲门喊他们吃早餐。
五人均是满脸菜色,顶着俩黑眼圈,哈欠连天去吃了早点,负责人说一会儿八点钟导游会带他们参观土楼,让他们把值钱物件随身带好,跟紧大部队不要乱走。
“祝队,都怪你昨晚妖言惑众,看把我们折腾的,难道你就不觉得愧疚么。”
祝玉寒没说话,精神萎靡,佝偻着腰迈着沉重的步子随大部队一道进了村。
永安土楼这边现住居民不多,寥寥十几户,对于外地游客也是见怪不怪,冷漠异常,见了人招呼也不会打一个,仿佛这是一群透明人。
一行人顺着圆环形土楼一路看过去,精致的雕花木门,门口挂着看起来有些年岁的红灯笼,每户门口都贴着奇怪的符纸,上面写着一些难以辨认的画符标记。
经导游张大茂介绍,这土楼在鼎盛时期曾住了上千人,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大部分原著居民都陆续搬走,只剩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老辈或者对这里怀有特殊感情的年轻人居住于此,直到几年前这里被开发成旅游景区后才稍微有了点人气。
“这些符是做什么的。”小刘说着,伸手要摸。
“这个千万不能碰。”张大茂赶紧拉住他的手,神情紧张,“这是镇魂符,这边经过几代变迁,很多老人都在这里驾鹤归西,生前家长里短的,难免临终前心怀未了却的心愿,也是为了防止他们出来扰民,因此才请人做法镇魂,以保一方安宁。”
“可这些符看起来是新的,像是才贴上没多久。”小刘打量着这些符纸,若有所思道。
一瞬间,张大茂脸上的表情巨变,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不太好的事。
但也只是一瞬间,张大茂马上又恢复了笑容:“符纸有时效性,是要经常更换。”
接着,张大茂马上转移了话题:“来,我带各位参观下土楼内部构造。”
几人面面相觑,但想着或许这是人家当地风俗,也实在不好过多询问。
有时候,风俗这种东西也是邪乎的很,还是要对其保持敬重敬畏,或许这样才能保证一方长存繁荣之态。
张大茂带着一行人来到楼底一户相较于规模较大的人家,这里四世同堂,家中老人已值人瑞之年,坐在前厅,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一棵百年老树,整个人呈现出一股仙态。
这家门口贴着红色的喜联,虽是白天可也点上了门口的灯笼,家中挂满红纱,看起来倒是喜气洋洋的。
见到来人,老人也只是抬起她浑浊的双眼看了看,拄着拐杖的手轻轻摩挲着拐杖龙头,不发一言,在别人看来有种强烈的厌世感。
“这是楼里最年长的老人,今年九十九岁,近几天要帮重孙办喜事,小辈们都出门采购婚礼用品,没在家。”
说着,张大茂凑到老人面前,在老人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
老人转动着眼珠,脸上才堪堪露出一点笑容。
但这笑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几人正随处打量着屋内构造,一个小伙子慢慢从屋外走了进来,见到来人,表情一滞,继而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小伙子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模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哦,这位是老人的重孙子,阿朝,是我们这边唯一考进大学的男娃。”张大茂说起这小伙子,也是满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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