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躺椅上或坐或躺着几个和外面那三位差不多的家伙,有几个斜着眼睛看着我们,还有几个则是在专心抽烟。
墙壁上的漆层打卷的非常厉害,用手一碰就会成片成片的从墙上掉下来。
脚下的木地板因为泡了水的缘故,变得发胀变形,轻轻一踩就会咯吱咯吱作响。
初邪带着我向楼上走去,我在上楼梯的时候有种这个楼梯随时都会垮掉的感觉。
一个鼻翼上钉着金环的家伙斜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用一把小刀剃着手指甲里的泥垢。
那个男的穿着黑色背心,裤子拉的很低,露出了小半个屁股。
这个造型和街头的流氓没有太大区别,我不明白为什么燃墟身边的战士都是这个德行。
他在我们登上二楼以后就远远跟在了我们的斜后方,初邪侧过脸看他,那个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对她做了个一舔舐的动作,他舌头上穿着另外一个环。
初邪面无表情的扭过头,任凭他跟着,向走廊尽头的那个主房间走过去。
这不像是初邪的脾气,她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当我们走进那个大房间的时候,我被房间里充斥着的浓重味道呛得连连咳嗽。
各种混合型烟草和大麻燃烧所产生的浓烟笼罩着整个房间,刺得我眼睛作痛。
房间里有不少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他们大多都和外面的家伙一样光着上身,不过女人的话基本上下身也没有穿衣服。
靠墙有好几张床,我看到那些肮脏发臭的床单上已经占满了各式各样的粘液和血迹。
有几对男女正赤身裸体的相拥在床上抽着烟。
一张极大的老旧桌子被安放在房间的正中央,上面摆着乱七八糟的烧瓶、玻璃皿、酒精灯和一些瓶装的化学药剂。
在那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披着袍子的男人。
和我年龄相近,身上的肌肉线条鲜明但是体型却非常匀称。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那身袍子下面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穿。
男人的嘴唇、眉角上各钉着一个环,乳头上也有一样的东西,然我看的头皮有些发麻。
两个女孩趴在他的脚下,脖子上拴着链子,好像狗一样在蜷缩着睡觉。
那个男人将脚放在其中一个女孩的胸口,随意的用脚趾拨弄着她的乳房,就仿佛在玩弄什么有趣的东西。
“燃墟。”初邪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浑浊的空气,向他走过去。
燃墟的形象和我预想之中实在是差别太大了。
我原来以为像他这种超级公会的会长,应该是和保罗不会相差太多的。
深沉、威严、优雅……这些东西在燃墟身上完全不存在。
他在桌子上捻起一点白色的粉末,然后连同烟丝一起给自己卷了一根东西,这才擡起头来看向了初邪。
“你没死啊?”燃墟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应道。
他的瞳孔放大,很明显是处在一个吸毒的状态。
初邪站在桌前看了他几秒,扭头向外面走去。
“等你醒了再说。”
“咚”的一声巨响,是燃墟将靴子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房间的门接着就被旁边的几个家伙给狠狠关上了。
初邪没再迈步,只能无可奈何地回头重新看向燃墟。
他向后仰在椅子上,那只穿着厚重皮靴的脚在桌子上神经质的抖动着。
“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那个是谁?”他盯着我。
我刚要说话,初邪就用手轻轻按了一下我的胳膊。
“他是我的人,你不用操心。我是来拿报酬的。”
燃墟的喉咙里发出了树杈断裂一样咯吱咯吱的笑声,“报酬?什么报酬?”
“当然是帮你打穹顶之役的报酬。”初邪面无表情地说。
“你还有脸说这个!?”
燃墟猛的从座位后面站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裹挟着浓重的汗渍,在昏暗的灯火下发出铜色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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