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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
“嗯?”
未来得及反应,中也就主动亲吻他的唇角,予取予求。
当他们接上吻时,他没发现一瞬间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闪过一丝血红。
*
太宰治并非全无问题,即使是与他身体和精神都建立起关系的中原中也也那么认为。越发频繁的擅离职守令他看起来神秘、狡猾、不值得信任。他曾经试图通过两个人的联结去寻找隔段时间就消失的太宰治去了哪里,但效果显然不大,一种更复杂且无法逾越的阻断横在天生的联系之前——很显然是太宰治所为,他不想让中原中也找到自己。
第N次交涉失败后,中原中也终于爆发了。那晚他当面呵斥太宰治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根本不值得被任何人信任,他辜负了所有人。大吼大叫的时候一拳头砸碎了浴圌室的玻璃,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掉落下来的时候划破他的脚背和手心,血被扎了出来,但该有的痛觉早已被高涨的愤怒覆盖。
太宰治眼神暗了暗,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修长的胳膊向他探去,直到手掌搭在自己的从属肩上,用命令的口吻让他冷静,让他闭嘴。
不得不承认荷尔蒙的天性是最难以战胜的,他的倔强屈服于太宰治的气场,渐渐被压了下来,他不甘心,整个人却被支配气息牢牢控制住了。有一瞬间中原中也甚至错觉自己要腿软到单膝下跪,向着他的王。
没错,从确立关系的那一刻开始,从彼此不平等的敞开心扉开始,他们的关系就确立了不是吗。太宰治是王,而他或许就是个奴圌隶。
王者施恩只是玩心忽起,残酷冷漠的控制欲才是支配者的天性。
等太宰治放在他肩上的手掌移开时,他的愤怒已经随心而冷。他不忧伤,他早就杀死了忧伤这种懦弱的情绪。
他想他应该把太宰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摁在墙壁上一拳又一拳揍到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但拳头刚握紧扬起,又放了下来。
何必较真,为何较真?他是中原中也,他属于自己,他不该属于任何人,哪怕是情绪也该自己说了算,而不是一点就燃。这不像话。
太宰的眼神,在他看来全是嘲讽和冷情。
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手上脚上的伤,捡起落在旁边的外套,带好帽子,瞥了太宰一眼:“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太宰,但如果被我抓到……”
他顿了顿,眼神充满岁暮天寒的冷冽。
“我会杀了你。”
……
*
这场梦里所有的时间和事件都是具有连续性的,中原中也以第三者的角度站在某个角落看着过去的影像,虽然还无法切身回想起当时的点点滴滴,但心里有个想法深深控制了他,告诉他这一切名为回忆的梦都是真的。
从缠绵到破裂,从情热到心冷。
*
“中也,这是你的信件,你看一下。”
“什么?谁留下的?”
“啊……就是那个刚刚才走的,隔壁部门新来的,说是A圌级文件。”
中原中也对他口中的某个新人没有任何印象,为了赶时间他把那个信封夹在一堆文件中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然后他去开了个会,出了个勤。
直到快下班了才想起来这封信的事,他匆忙翻出来拆开,发现里面只有一张手写的信纸。
*
他的回忆到了这里变成了黑漆漆的颜色,仿佛到达了内心最黑暗最不想触碰的那一段。
那封信的落笔人名为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只以狡猾出名的吸血鬼,他在信里告诉他,他知道太宰治的所有秘密勾当,并且愿意告诉他。
普普通通的文字,却像是被施了最高深的魔力,牢牢吸引了中原中也。
*
他准备好了一切,根据信里的提示撇下了所有人独自前往港口,却走到半路突然失去了意识,等到再睁眼时已经身处最黑暗的棺木,到处都散发着发霉的木头和死老鼠的气味。
戴着滑稽且毫无品味的帽子的男人向他行了个礼,称自己为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放松,我的朋友,欢迎来到死屋之鼠。”
如果这就是男人口中的欢迎,那么他的欢迎方式真的相当令人不悦,充满暴力且毫不讲理。
“我知道你为何而来,”费奥多尔绕着棺木走了一圈,然后停在中原中也面前,弯下腰身,开门见山,“不被自己的另一半信任的感觉如何?你的支配对你躲躲藏藏,知道为什么吗?”
身为一名血猎,他面对血族时依然存有深深的警惕心:“别废话,告诉我,这是我来的目的。”
“中原中也,你看起来真着急,不是吗?”男人的目光充满低级无聊的玩味,像一条蛇一样慢慢爬过他的身体,令他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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